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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啊這么晚打擾你了,我是孔西開的mama,突然找你沒嚇到吧?”怎么可能沒嚇到!“阿姨您好…您找我有事嗎?”她在腦子演完了一出給你張空白支票你離開我兒子的戲碼。“這么突然找你,真不好意思,是這樣的,不知道你有聽西開說,他爸爸想送他去加拿大交換的事情嗎?”“沒…他沒告訴我。”“本來高三的時候他爸想把他送出國讀個商科,他不愿意,我們就沒逼他出去,結(jié)果他就選了什么飛行器的專業(yè),這次他們院長和他爸在酒桌上說他們學(xué)院有13的項目,我們作為父母肯定希望孩子去國外接受更高水平的教育,前幾天和他說這事兒他和他爸爸大吵了一架,現(xiàn)在也不接我電話了?!?/br>“阿姨,您是想讓我勸他接電話還是勸他出國?”孔西開的mama沒想到她問的這么直接,愣了一下。“阿姨知道你們正在談戀愛,也絕對沒有阻礙你們的意思,你這么說也一定是知道阿姨的想法,如果你想和西開一起出國阿姨可以幫你想辦法,如果你愿意等他阿姨也非常感謝你?!?/br>孔西開mama這話說得滴水不漏,只能讓周慈啞口無言。“好的,阿姨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沒有出國的想法,謝謝您的好意,等我先和他聯(lián)系一下再回復(fù)你吧?!?/br>她站在陽臺上掛了電話,蚊子在腳上叮了四個包,該死的夏天。“喂,你現(xiàn)在有空嗎?”陽臺對面是cao場,還有不懼炎熱的男生在打籃球。“怎么了,你等一下,我到走廊去?!?/br>“好?!?/br>…“說吧,怎么突然打電話給我?”“嗯?難道我沒事就不能和你打電話?”“可以,沒問題,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待機?!?/br>“好了,說正經(jīng)的,你mama剛才給我打電話了。”“……你別理我媽。”“我覺得你mama人挺好的啊,說得也挺有道理,孔西開,有更好的機會為什么不去呢?”“你別說了,我不去?!?/br>“如果你擔(dān)心異國戀的話,我不想當(dāng)你的包袱,你這樣單方面把我當(dāng)成一個拖累,我也挺難過的。”那邊他也沉默,只聽見cao場上籃球落地的聲音。“你去吧,孔西開,你不去的話我會比你更難過的?!?/br>等周慈感覺蚊子差點要吸干她的血的時候,終于聽見電話那邊的人說話。“我再想想吧,唉,周慈,你說為什么長大這么煩,如果我們可以不長大就好了?!?/br>“你長大了我也長大了,于是等你變老我也變老了,這樣不是很公平嗎?”長大好煩,也許等我們再過十年二十年,回頭看會覺得這些煩惱微不足道,可當(dāng)時腦子就覺得好煩啊,沒有別的想法了。最后孔西開還是決定出國,期末之前交了申請書,整個暑假都在備考雅思和托福,幾乎整個七八月,周慈都陪他在圖書館和咖啡廳過了,她在想這是自己自討苦吃。這個夏天好像什么也沒有干,稀里糊涂就過去了。她記得的就只有午睡后抬起頭看到他戴著耳機在做題目,陽光像梳子的齒一樣穿過他的碎發(fā),她感覺自己是莊周夢蝶,分不清陽光是他還是他是陽光,也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等她真正回過神,夏天就已經(jīng)過去了。*明天我要開虐了,爭取一天寫完虐章。漂洋過海來看你(H)<游魚(過期藥品)|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漂洋過海來看你(H)去加拿大之后孔西開越來越忙,經(jīng)常頭天晚上給他發(fā)消息,第二天早上才接到他的電話,奄奄一息的聲音告訴她自己昨晚在實驗室熬夜。他們的假期錯開了,從加拿大飛過來一起過了圣誕節(jié),又飛回北京陪家人,她不忍心讓他在飛來上海自己又翹課跑回北京送他上飛機。后來自己一個人坐高鐵回上海,列車進隧道,看著車窗上印著自己的樣子,沒由來想到了形單影只這個詞。小學(xué)時候的同桌,在課桌底下悄悄和自己說她現(xiàn)在還不敢一個人過馬路,而周慈從小學(xué)一年級就學(xué)會自己一個人回家。很快列車出了隧道,一路奔向南方。大二的暑假為了去加拿大跑了三次簽證處,她本來想編個理由騙她媽自己去澳洲找曹昕,結(jié)果她媽早知道她要去找她的小男友,臨走前還給她卡里轉(zhuǎn)了一筆錢,叫她在外面要注意安全,錢也別舍不得花。去加拿大的具體日期周慈沒告訴他,想給他一個驚喜,結(jié)果過了海關(guān)她拿著地址想問機場的服務(wù)人員怎么坐車去這里,那人不知道有口音還是怎么樣,她們兩扯了半天誰也沒聽懂誰在說什么,又問了幾個人要不然就是游客要不然就是不知道怎么去,最后還是慘兮兮打電話給他求救。等孔西開找到她的時候,她坐在機場的椅子上像等待領(lǐng)養(yǎng)的流浪狗。撲到他懷里的時候聞到了酒味:“你怎么喝酒了?”“嗯,實驗室聚餐,喝了幾口?!?/br>他找好她長發(fā)盤踞的肩窩,鼻尖蹭了蹭。孔西開帶她回公寓,開門前他特地提醒她有些亂。周慈一看,其實還好,茶幾上昨天的外賣還沒扔掉,還堆了很多專業(yè)書,沙發(fā)變成衣服亂葬崗,在她能接受的恐怖范圍內(nèi)。他提前告訴她是因為周慈有潔癖,可今天她實在太累了,沒力氣打掃,草草洗漱了一下倒頭就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第二天中午了,估計他去上課了,冰箱上貼了一張“這里有面包和牛奶”的紙條。從冰箱里拿出干巴巴的吐司,沒吃多少,開始幫他整理房間和洗衣服,其實也沒有多亂,半個小時后她就躺在沙發(fā)上無所事事。正好他的電話打過來問她有沒有睡醒。“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東西,我在回去的路上了?!?/br>她想了半天:“要不然我做飯給你吃吧,等會兒去超市?!?/br>“你竟然會做飯?”“你竟然不知道我會做飯!”“那你以前怎么不告訴我?”“以前又沒有需要我做飯的時機!”進了超市,周慈變成當(dāng)代文盲,好說也是考過了六級的人,在超市里什么也看不懂了。孔西開充當(dāng)她和賣rou大哥的翻譯。“他問你要牛的哪個部位的rou?”“嗯?哪個部位?就…牛rou…一般是牛的哪里?肚子還是背?”最后那大哥給了她牛腩rou,讓她只好臨時更換菜譜,小炒牛rou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