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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嗎?其他的?”“哪有那么多,你以為我是你?”“周慈,你給我說清楚,什么我,我怎么了?我等了你五年,你現(xiàn)在說我怎么了?”他突然轉(zhuǎn)過頭,瞪她的眼睛都要冒火。說實話她嚇了一跳,真的沒想到他這五年一次戀愛都沒談過,“那梁穎婕呢?我那天還看到你們坐在一起呢?!?/br>“梁穎婕喜歡過的人能從北京排到上海去,我們倆要是有什么那才見了鬼。”…“對不起…那時候我看她ins里偷拍你,以為她喜歡你?!彼龑嵲趯擂?,想回到五年前把自己打一頓。“周慈,你別告訴我你是因為這個才和我吵架的?!?/br>她點點頭又搖搖頭:“也不全是吧,只是那個時候感覺太不真實了,擁有的太多,就太害怕失去了?!?/br>他打開車窗,從左手邊的盒子里拿出一支煙,右手遮著風點燃它。“遇見你很突然,過去幾年寫了很多話想對你說,真正遇見你就全都被我忘得一干二凈,說起來不好意思,感覺在你面前的自己是全身赤裸的,非常不堪。”“對不起這句話應該是我和你說,我不是問題也不是答案,我就是一堆麻煩?!?/br>“如果你真的介意,要和我分手,那我也接受?!?/br>他把煙按滅,拋進車窗外的垃圾桶。“你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說分手這兩個字,我就掐死你?!笨吹剿稚瞎钠鸬那嘟?,知道他說到做到。“那我不說了?!?/br>“周慈,我真是…”他苦澀地笑笑,像是在自嘲:“有段時間覺得自己特別可笑,以前去上鋼琴課,雪糕纏著我不讓我走,然后我拿著狗糧把它帶到后院,把它拴在后院的圍欄那里,我走的時候回頭看它,它還沖我搖尾巴?!?/br>“我懷疑我自己是受虐狂才會喜歡你十年。”雪糕是那只薩摩耶,孔西開說它已經(jīng)很老了,現(xiàn)在不愛動,總是一直躺在一個地方。“要接吻嗎?”沒由來的一句話讓他愣了一下,噗呲笑出聲來,嘴邊的梨渦還是只有一邊。“右邊的,還沒有戳出來。”她手指貼到他右邊嘴角。鸚鵡魚的雌性和雄性不能交配,她曾經(jīng)買了一條羅漢魚回來打算讓它和雌鸚鵡交配,一把雌鸚鵡放進羅漢魚的魚缸里它就瘋了一樣的咬那條羅漢魚,她無奈只好把雌鸚鵡放回雄鸚鵡那邊的魚缸,兩條魚又像沒發(fā)生什么一樣自由自在游了起來。她才知道,原來魚也有歸屬感。*其實這個文到這里已經(jīng)快結束了,或者說已經(jīng)結束了。另外一些想寫的東西我看看是用番外的形式寫出來,還是放進正文里。謝謝各位這些天的追更,接下來也可能比較忙,大家還有什么建議可以留言告訴我,再次感謝大家~今早起來看到這個文被登到編輯推薦,其實有些誠惶誠恐,因為文筆和敘事實在拙劣,越多人看我越慚愧,寫這個故事的初衷是嘗試著把我的自卑具化成可以被愛的角色,并且希望每個或多或少有些自卑的女孩可以被愛,和學會愛別人。大概接下來還會寫幾個番外,然后再開新文,謝謝你的,祝各位學會愛人以及被愛。戀愛的犀牛(孔西開番外)<游魚(過期藥品)|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戀愛的犀牛(孔西開番外)喜歡上周慈對他來說實在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她扎著馬尾辮,陽光折射手中塑料袋的波光粼粼照在她的臉上,褐色到透明的眼睛看著他,讓他想到夏天泡在海中的感覺,身體沉沉浮浮隨著海浪搖晃。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在說話,發(fā)現(xiàn)她總是在笑起來的時候捂著嘴巴,問她為什么要做這個動作。“因為笑的時候會很難看啊。”她理所當然的回答讓他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很難過,怎么會有女孩連笑都不敢讓別人看到呢。“沒有,周慈,你很好看?!?/br>她愣了一下,別過頭去,不再看他。周慈這個人像魚,忽然向你游來,你要抓住她的時候又匆忙逃走,所以那晚她在月光下平靜地告訴他她自己的故事,她沒辦法和他在一起了,他很難過,伸手撈月光,卻只能撈到一片水。他討厭她為什么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沒關系,說走就能走,她置身事外的樣子讓他最討厭。可更討厭的是喜歡她的自己,羅蕾萊里被迷惑的水手,她只要轉(zhuǎn)身回頭看,他就會縱身跳下。給她發(fā)郵件,祈求她回頭看一下。于是失而復得成了他覺得世界上最好的四個字。最開心的日子是從北京飛到上海的時候,讓他想到了十七歲的時候她耳機里放的歌。“Andeverysiepoftheway,Ipaid.EverysinglenightanddayIsearchedforyou.ThroughsandstormsandhazydawnsIreachedforyou.”(旅途中我邁出的每一步度過的每一個晝夜都在尋找你的身影穿越沙暴與拂曉我們終將相遇)最難過的日子是剛去加拿大的時候,兩地的時差十二個小時,他醒著的時候她在睡覺,消息不能即刻回復,連電話也沒打幾通。周慈是個獨立的讓他覺得自己和她好像在感情中身份互換的人,她不黏人,不撒嬌,不會看他手機。所以他經(jīng)常懷疑周慈根本不在乎他,直到她不吭一聲地飛回北京,他才知道她在吃醋,可是已經(jīng)遲了,這段感情在分隔兩地的搖擺間漏洞百出,亡羊補牢。從她家走回去的時候,覺得北京真他媽冷。剛分開的那年最恨她,比當年還要恨。他的人生總被人說無憂無慮,生在富裕的家庭,接受良好的教育,連高考都是保送,所以周慈是那之中為數(shù)不多的一個敗筆。后來才反應過來,他恨的不過是她的獨立人格,她的世界沒了他還會有她自己堅定的目標,這么長時間來他一直把她把她擺在太重要的位置,以至于失去她好像失去了自己獨立的人格,所以在“我們”成為“我們”之前,“我”要先成為“我”,因為“我”是“我們”的前提條件。“右邊的,還沒有戳出來。”她冰涼的手指貼上他的嘴角,讓他有了那年夏天第一次見她的感覺,浸在海水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