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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著比她手腕還要粗的陰.莖繃的緊緊地。她忽然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依靠身下兩個洞活著的廢物,卻是又總是很快沉迷在其中。白術(shù)借著自己的雙臂力量還有腰胯力量,狠狠的朝著月初身體內(nèi)撞去,月初趴在他身上只能艱難的喘息掙扎,但是粗壯的陰.莖帶給她的快感與刺激也是超乎了以往,白術(shù)的身體讓她一瞬間恍惚回到了一年前在別院被蕭戈侍衛(wèi)掰開雙腿,扒開陰.唇露出rouxue的感覺,原本秋宴上戰(zhàn)鼓樂讓場客熱血沸騰,但是酒過三巡,客人離開后,她便是被架在蕭戈的桌案上,成了一塊任人宰割的魚rou。蕭戈親手握著戰(zhàn)鼓錘將最粗的那頭抵在她花xue上,她被無助和巨大的恐慌籠罩,但是卻被堵住了嘴巴,只能親眼看著他用力的將那將近十寸長的戰(zhàn)鼓錘塞進自己的身體里,花xue吞咽了四五寸后便是再難更進一步,zigong口實在是難以被如此粗的東西破開,所以他最終將主意打到了她身后的菊xue上。彼時,她的菊xue天天含著那根他專門打造的黑西木陽.具,每次被拔出去的時候都疼痛萬分,卻是每次都在撕裂流血的邊緣又被克制住。蕭戈松開拿著戰(zhàn)鼓錘的手,沉木所做的鼓錘立刻從她花xue中掉了出去,xue口吞血一般紅的嚇人,張著一張被撐變形的嘴,吐著大片yin.水。后xue的黑犀木被他勾住,然后一點點從腸子里扯了出來,她的菊xue脹裂,感覺已經(jīng)脫肛,但是卻并沒有。反倒是讓蕭戈愉悅的摳挖了半晌,撿起了地上被她花xueyin.水打濕的鼓錘,在鼓錘上抹上了很多的花露,就這她打開的菊xue直接推了進去。她連尖叫都做不到,只能哭的涕泗橫流希望能被放過。但是那就是一個噩夢,不可能溫柔的噩夢。一直到被塞進去將近六寸的時候,她癱軟在桌子上,只剩下鼻子能冒出氣息。進氣少出氣多。身體抽搐著,意識已經(jīng)昏昏沉沉,蕭戈滿意而又驚嘆的聲音在她腦海里回響,此后便是他將自己的手四指插進了她的花xue,對著她的甬道中所有的凸起摳挖,以致于直接失禁尿在了他的桌子上,打濕了他的衣擺,被他懲罰直接將拳頭塞進了花xue內(nèi)。當(dāng)時花xue直接見血,平時柔韌的花xue,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愈合的能力。她也直接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她被綁著型架上,整個人倒掛在上面,雙腿被拉開到極致,那根粗壯的戰(zhàn)鼓鼓錘依舊在她身后巋然不動。而花xue也被填入了另一根戰(zhàn)鼓鼓錘,只是長度卻比身后的短很多。她被扒光綁在后院中,周圍除了看守的侍衛(wèi),便是來來往往的侍女,她被碾碎了所有的驕傲與尊嚴(yán),成了他膝下的一條母狗。那一刻她忽然有種或許就那樣死去也很好的感覺。也許是那半年她真的被折磨的太累了,一閉眼,便是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感覺與意識。再次醒來以后,她被送進了眠禪寺,身體已經(jīng)漸漸的開始恢復(fù),身下早就沒有那種破裂的感覺,周圍只剩下當(dāng)年被褚?guī)煶t送來的隨侍有梅。她聽說過這人,但是蕭戈一直拘著她,她倒是并未真正的見過。眠禪寺一來便是半年,這半年是她過得最安寧的半年,雖然不甘心,卻也是無人折磨她。直至蕭戈再出現(xiàn),她又被打回了這種生活。白術(shù)已經(jīng)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因為性沖動而繃緊的肌rou顯得線條十分的性.感,原本清澈冷靜的雙眸也染上了欲望的色彩,眼角白皙的皮膚上是泛起的紅,一張唇一抬顎便是風(fēng)情萬種。他的臉很好看,比蕭戈要精致的多,在此之前顯得禁欲而冷清,但是卻和她一樣擁有一具下流的身體。這張臉?biāo)豢煞裾J(rèn),很喜歡。蕭戈找他做性奴,讓他監(jiān)視她,其實的確是件很聰明的事情。白術(shù)和太史津長得雖然不是很像,但是穿著衣服的時候氣質(zhì)卻是相似的驚人,只是太史津從頭到尾都是禁欲而又圣潔的男人,更是與她早已關(guān)山迢遞。她,曾愛太史津入骨。從未曾想,這般不如世俗的男人,會趁她之危,親手挖去她的膝蓋骨。只是為了怕她在送往蕭國的路上逃跑。她目光迷失的看著下身狠狠撞進自己zigong口的白術(shù),右手捧起他的側(cè)臉,眼角的淚水忍不住的落下,左手猛然纏上白術(shù)的頸后,將他壓在自己面前,咬住了他的唇瓣。太史津……我就要回來了。你,可是準(zhǔn)備好了。……白術(shù)看著她臉上愛恨糾結(jié)的神色,不知緣由,卻是感受到她身上充斥著矛盾而又決絕的氣息。每一次撞擊都將她的身體狠狠的摔上云端,將她緊緊閉合的zigong口撞擊的酥麻疼痛,但是她只是攀附在身上這個陌生的男人身上,一次次沉淪,一次次交歡。白術(shù)放縱自己的欲望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他低頭看著懷中女子顛沛在欲望與痛苦中的眉眼,一向冷清的眼底閃過一絲波動。這個人,怕是今生都要與他綁在一起了。第十五章.射不出來的性奴(h)雖然蕭戈只說了將他與褚?guī)熢鲁跤眯M綁定在一起,他身上的是子蠱,褚?guī)熢鲁跎砩系氖悄感M。但是他心底卻十分清楚,如今在他們兩人是身上的蠱蟲絕非簡單的南疆子母蠱。他不知道蕭戈想做什么,但是他清楚的知道,他絕對不會放任褚?guī)熢鲁蹙瓦@么遠離他。蕭戈對于褚?guī)熢鲁醯目刂朴呀?jīng)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地步。半年前,他曾被蕭戈派往南疆只為求一種雌雄情蠱。據(jù)說這種蠱是南疆蠱王手中最神秘的一種蠱,形似子母蠱,但卻又是雌雄情蠱。雄蠱產(chǎn)生自雌蠱體內(nèi),吸收雌蠱寄生主體的血液后,會對種了雌蠱的人生死不離,且畢生只對雌蠱宿主動情。雌雄情蠱需要通過男女媾姌達到一種平衡狀態(tài),交歡頻率在每月五次以上,否則雄蠱會啃食寄主內(nèi)臟血rou,直至破體而出。雄蠱一旦破體而出,雌蠱也會暴動死亡。雌蠱的寄主同樣會在求生不得的情況下死去。雌雄情蠱以雄蠱情動為主,雌蠱多數(shù)時間棲息蟄伏于體內(nèi),若是須交合時未成,雌蠱便會反控制寄主。蕭戈如此坦然無畏放褚?guī)熢鲁趸厍嗲?,多半是對于這從來無解的雌雄情蠱十分的自信。將他安置在褚?guī)熢鲁跎磉?,他為她性奴,一旦蕭戈得到喘息之機,平復(fù)京城動蕩局面,必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