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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人前是侍衛(wèi),男寵順便也當了可好?”白術(shù)已經(jīng)懶得理她,但是一手卻是虛扶著她光裸順滑的腰背,將錦被往上提了提。有梅推開門,屋內(nèi)還有淡淡的麝香味道,她站在門口微微一僵,隨后又低頭將手里的盆子放在架子上,低眉順眼道,“小姐,可要奴婢服侍起身?”月初睜開眼睛,淺笑道,“不必了,以后便是由他伺候我起身即可。有梅,外面雨水可大?”“回小姐,今日天氣陰沉,早些雨水很大,現(xiàn)在弱了些。有蚩大師派人將藥已經(jīng)送來了,奴婢給你放在桌子上?!庇忻窂男渲刑统鲆粋€雕花瓷瓶,放在桌案上,從始至終眼神都沒有張望四顧。“替我謝謝有蚩大師,有梅,這是白術(shù),你稱他……”月初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裝死的白術(shù),低笑道,“叫你白公子可好?”第三十四章.生而為人,苦中作樂<楚州謠(楚人謠)|POPO原創(chuàng)市集7409938第三十四章.生而為人,苦中作樂白術(shù)看著她眼底揶揄的笑意,木著臉低聲道,“隨意?!?/br>“嗯,那就白公子了?!痹鲁踝隽藳Q斷,轉(zhuǎn)頭看著有梅道,“你可聽到了?”“是,奴婢知曉。有梅給白公子請安?!庇忻返囊?guī)矩學的什么的到位,這問安卻是沒得到白術(shù)半點回應。月初低頭看著他繃緊的臉,低笑不止,“行了行了,咱們白公子不愛說話,以后見著問過安后便不用在意了,他不會為難你的。”“你先下去吧。”月初看著有梅離開的背影,又倒身枕在白術(shù)的肩臂上,“怎么了?我剛剛說的你不喜歡?”“諷刺?!卑仔g(shù)薄唇微動,低嘲道。月初看著他明亮的眼睛,見他要支起身體要起,抬手拉住他的脖子,將人勾了回來,“你這人真的是一點點的情趣都沒有,生而為人,若不苦中作樂,這輩子可怎么活?”白術(shù)壓在她身上,一手仍舊壓在她頸后,以后貼著她右乳腋下,鎖眉道,“得教了?!?/br>“可是要起?”月初單手觸摸著他的側(cè)臉,她從昨日起便是十分的歡喜這個動作,可是她每次指腹貼著他眉眼時,總是會讓他有些別扭。白術(shù)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她身上,低啞著聲音道,“不起,作何?”這般近距離的接觸,她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男人腿間的物什已經(jīng)硬了起來,插在她腿心中輕輕的摩擦。“怎么又硬了?”月初懊惱道,她也不過是逗了逗他,應當不至于這般隨時隨地的發(fā)情才是。“無事,男人早上一般都這樣?!卑仔g(shù)聲音啞了幾個度,卻是格外的性.感,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腿心,低笑道,“你下面還插著一個小栓子,可有感覺?”月初抿唇無語,看著他眼底難得戲謔的目光,抬頭咬住他的薄唇,“你說我有沒有感覺?難不成我跟你一樣屬木頭的?”白術(shù)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無論看多少次,眼前這張臉都是傾國傾城,他卻巋然不動,只是淡淡的看著。月初看著身上的人毫無反應,低低的嘆了口氣,“你還真是,木頭???”“只是不想掃你興?!卑仔g(shù)解釋道,“我不大會說話?!?/br>“可是我喜歡聽你說話,你聲音當真好聽,實在是應該多說一些。倘若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怕是再也沒有我這般的解語花。我也不在乎你說的什么,你可以暢所欲言?!?/br>“你總是能從只言片語中摸索到太多蛛絲馬跡,說多錯多。”白術(shù)太清楚自己在她面前段數(shù)那不是低了一兩個層次,就連蕭戈和她說話都需要三思,什么可以說,什么不能說,都是計算的清清楚楚。他只是個武力不錯的暗衛(wèi),腦子自然是比不上他們這些慣來詭譎狡詐的人。“其實你大可不必,你身上沒我想要的東西,我要想知道,即使你不開口我也能一清二楚。所以,你可以不必有所顧慮。”白術(shù)看著她囂張乖戾的眼睛,也不知該如何才能繼續(xù)說下去,他復而沉默,凝視著她,然后空氣中又是一片寧靜。月初無力挽尊,嫌棄的朝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吻住他的唇,兩人呼吸糾纏,久久不能平息。“下次不說話,就這樣。你再裝木頭,我定是要折磨一番。”第三十五章.舊傷上藥<楚州謠(楚人謠)|POPO原創(chuàng)市集7410494第三十五章.舊傷上藥白術(shù)原本是不打算回話的,但是想起她話中的意思,思考了一下,回道,“悉聽尊便?!?/br>月初看著他有些不自然的臉色,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下去,撐著身體坐起來,道,“你將桌子上的藥拿過來吧?!?/br>白術(shù)掀開被子,赤裸著身體下床,拿著藥瓶回來后,坐在床沿道,“這是什么藥?”“驅(qū)寒的。”月初抱著錦被,將自己的腿露了出來,她修長白凈的雙腿本是十分的好看,可惜兩個膝蓋的位置卻有著兩個猙獰而又恐怖的傷疤,皮rou塌陷了一大塊,傷口處還是紅腫一片,隱隱有些青紫的痕跡。“將藥涂在膝蓋上就好,你用內(nèi)力稍微推開這藥膏,效果會更好一點?!?/br>“為何要用這驅(qū)寒的藥物?”白術(shù)不解,她這腿應該是無法醫(yī)治的,髕骨挖掉,連接大腿和小腿的關(guān)鍵便不再,所以歷史上被施以臏刑的人,無一例外都沒能再站起來過。“自然是驅(qū)寒啊,今天下雨呢?!痹鲁蹩吭诖差^,目光放空看著外面淋淋漓漓的雨水,“每逢陰雨寒雪之日,這被剜掉的地方便會如同針扎一般的痛。若是下半身毫無知覺還好,即使全部壞死,也沒有一點感覺??上е皇峭诹斯穷^,筋卻是依舊好好的,磕著碰著依舊是會感到疼痛的?!?/br>白術(shù)將青白色的藥膏涂在她膝蓋上,用掌心緩緩推開她皮膚上的藥膏,她的腿很細,用力推按時能夠感受到她皮膚下嶙峋的骨根,這種近距離接觸她身體最沉痛的地方,讓他心中的情緒有些復雜。古來被施以臏刑的人極少,自蕭國開國以來,便是廢除了臏刑,也只有在三丘南蠻那里,還有一些氏族會對犯下了極大罪責的人施以臏刑。這種刑法,即使是男人多半也受不得,更何況是一個天之驕女,曾經(jīng)風華絕代,名滿三丘,甚至是蕭國。能夠忍耐至今,飽受那么多羞辱與折磨,就連他其實也偶爾會覺得這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毅力與堅持。如果是他遭受這些,興許早已不堪折辱,自裁而亡。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