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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身,卻依舊很是正經(jīng),那些情趣之話,他自是說不出口的,但她會努力配合她,給她想要的。粗長的分身徹底沒入她的xiaoxue,她滿足地輕哼一聲,俯下身趴在他的胸前,“二哥,脂兒的xiaoxue夾得你舒服么?”柳子欒蹙著眉頭,輕嗯一聲。胭脂瞧見他臉頰泛紅,不由輕笑,“二哥,你還是那么正經(jīng)?!?/br>換做弋哥哥,早就與她說起了情話,說起來,她這些話還是同他學的。柳子欒撫摸著她的臉頰,他細細打量著她,有些話,他不善用言語表達,有些話,他更不能對她說出口,以至傷了她,她卻沒有任何抱怨,這反而叫她的心更痛。或許是情欲燒身,叫她忘去了那些痛苦的感覺,這樣也好,他只愿給她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憶。她坐起身,握住他的手,與他五指相扣,漸漸扭動腰肢,獲取更多快感,他抱著她坐起身,配合她的動作與她一起,尋找更極致的歡愉。很快她便沒了力氣,懶懶地趴在他身上,“二哥,你來動好不好,脂兒好累?!?/br>柳子欒幫她擦去額上的汗水,他一直都在動,只不過她居主動位置,他抱著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脂兒,我開始了?!?/br>胭脂輕笑著點頭回應,他大可不必告訴她,直接在她體內(nèi)抽送就好,可這人啊,一切都要遵循她的心意,如若他早就接受了她,該有多好。胭脂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只當自己身在夢中,眼前一切,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場夢,等她醒來時候,一切又將回到最殘忍的現(xiàn)實。二哥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和女子做這樣的事呢。胭脂歪著腦袋看他,“二哥,你可以再快些?!?/br>他好像生怕會傷了她,可她現(xiàn)在即便是被他cao死,她也是愿意的。柳子欒滿足他的請求,漸漸加快速度,粗長的欲根在她炙熱的xiaoxue里進進出出,胭脂放聲呻吟,“嗯啊……”她回眸,遠遠看見銅鏡中身體交纏的兩道身影,身上的男人是她期盼已久之人,他正賣力地滿足自己,她轉(zhuǎn)過頭,望向柳子欒,他額上已有薄汗,雙眉似乎一直蹙著?她的目光從他好看的臉龐緩緩下移,落到他的胸膛上,看見他干凈厚實,她的小手忍不住在他胸膛上來回撫摸,指尖輕輕掃過他的小小乳尖,明目張膽地挑逗他。他知道如今的她今非昔比,大哥將她調(diào)教的很好,她明白男女之間的敏感點,只是被她這么撫摸,他就覺得體內(nèi)的那股欲望要沖出來一樣。她的私處此時在緊緊夾著她的分身,里面的小rou箍筋了他,似乎要將他吞下去一般。“脂兒,放松點?!彼刮豢跉?,臉色明顯在忍耐。胭脂不情愿,“二哥,脂兒舍不得!”她就是要死死夾著他,緊緊含住他,這樣她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她突然一笑,目光透著狡猾之色,她抬頭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二哥,你且放心,你那物什很厲害的,不會那么輕易被脂兒夾斷的,而且,它也喜歡脂兒這么做不是么?”她能感覺它似乎又比先前脹大了一圈,將她的xiaoxue塞得滿滿的。柳子欒臉頰如著了火一般,體內(nèi)的火就燒得更猛了,他閉上雙眸,抱緊他身下的小丫頭,進行更猛烈的沖刺。他如翻涌地浪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著她的xiaoxue深處,頂端每次深深插入,身下的小丫頭便要紅著臉驚呼一聲,他慢慢習慣她的呻吟,甚至享受她的媚叫,這場歡樂的性愛就如一口毒藥,逐漸蔓延至他的全身,叫他沉浸其中,不可自拔。“二哥,脂兒快到了,你和脂兒一起可好?”“好?!彼穆曇粢呀?jīng)沙啞,透著三分情欲的味道。他感覺她那xiaoxue越夾越緊,一邊在使勁地裹著他,想將他吸進去,另一邊又推拒他,他在它的掙扎中賣力進出,情欲的浪花一層疊著一層,漸漸攀至最高點,終于,在胭脂的一聲驚呼中,高潮涌來,胭脂噴出一股熱水兒打在他那guntang的欲根上,炙熱的jingye直射在她花xue深處,如一場甘霖酣暢地澆死在大地上。他將她攬入懷中,她往他懷里鉆著,二人彼此緊緊相擁,她口中呢喃,“二哥,別走!別再離開脂兒,別再拒絕脂兒?!?/br>他低眸望著懷里弱小的身影,清冷的雙眸漸漸變得清晰,他目光透著不舍,在她沉沉睡去時候,他緩緩起身,他抓了被子給她蓋好,突然,體內(nèi)氣血翻涌,他抿緊雙唇,不讓那股腥氣溢出。看著這張熟睡的臉蛋,縱有萬般不舍,千般不愿,他終究還是起了身,穿上衣服,步出房門……【140】盛怒一覺醒來,胭脂睜開眼,發(fā)現(xiàn)柳子弋坐在身邊,她口干舌燥地喚了一聲,“弋哥哥……”柳子弋忙將她扶起來,摸了摸她額頭,見她頭上高熱已經(jīng)徹底退去,他總算放下心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胭脂扶了扶額,“頭有點暈……”還有身體像是散架了一樣。被子從她肩頭滑落,露出她白嫩如水的肌膚,胭脂低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胸前的青紫色,她心中一跳,忙抓緊柳子弋的手,“弋哥哥,是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么?”她記憶中那道和自己纏綿的身影是二哥,只是如今腦袋昏沉的厲害,感覺似乎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柳子弋為她披上衣裳,他眸色微斂,“是我?!?/br>他第一次對她說謊,目的卻是為了另一個他重視的人,也是為了懷里的這個丫頭。胭脂似乎不太相信,可是她沒有理由相信那個人此刻會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我想回去?!被蕦m,她片刻也不想停留。“好,我這就帶你回去?!?/br>不過,回去之前,他先要去見一個人。御花園后邊的一處閣樓上休息,解迎蓉正悠閑地品了茶,先前送走胭脂的老嬤嬤神色匆匆上樓,行禮道,“太后,相爺入宮了。”解迎蓉大驚起身,“他不是離京了?為什么會突然回來?”而她竟一點都不知道,“那個丫頭呢?現(xiàn)在怎么樣了?”“相爺如今正陪著她?!?/br>“哼,他現(xiàn)在就算回來,怕也是只能穿別人穿過的破鞋而已?!?/br>“太后……事情失敗了,王爺昏迷不醒,幫那丫頭解藥的好像正是相爺?!?/br>“什么!”解迎蓉臉色大變,“你不是說他剛進宮嗎?”“相爺確實入了宮,但不知何時入了宮,老奴方才去查看,方知道原來事情沒成。”“真是便宜那個死丫頭了!”解迎蓉望向遠處的御花園,園子里的那些個丫頭吵個沒完,早就被她命人遣送出宮了。有宮女前來稟報,“太后,相爺求見?!?/br>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