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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幫你的?!?/br>胭脂望著被大雨攪渾的河水,她沒有回應(yīng)柳子陵,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柳子陵眉頭皺起,他從未在她的眼中看到過絕望,大雨中,那道青灰色的嬌小身影突然縱身一躍,跳進了河水中。柳子陵心下一窒,他沒有絲毫猶豫,隨即上前也跳進了河里。胭脂又做噩夢了,自她目睹柳子弋死后,她總會夢到他死在她面前的一幕,她想尋找美好的回憶,可每次都是殘忍的畫面。從噩夢中驚醒,她滿頭大汗,眼前一片陌生,這是哪里?柳子陵見她醒了,忙來到床邊坐下,“你這丫頭,睡個覺,怎生冒了這么多汗,做噩夢了?”他扣了袖子幫她擦去額頭上的汗水,胭脂忙躲開,“你是誰?”她目光與他鳳眸對上,陌生而警惕。柳子陵愣了一下,他突然輕笑,“小丫頭,你是當真不認得我了,還是故意與三哥開玩笑?”胭脂懶得理他,她忙掀了被子下床,準備走人。一只腳剛踏在冰冷的地面上,隨即她的腰便被扣住,一股力量將她拉回床上,她倒在床上之際,便有一道高大身影壓下,她忙別過來,盡量避開露出那猙獰的右半邊臉。“你放開我!”她使勁推他,推不動半點,柳家男人的力量她是見識過的。見身下的丫頭這般不安分,柳子陵索性將她兩只手扣住,叫他動彈不得,“你個小丫頭,好些日子不見,變的這般野了?!彼茈[約瞧見她右邊臉的疤痕,但卻當作什么都沒看見。“你到底是誰!”胭脂有些氣惱了。“還在裝?”柳子陵聲音壓低,一張臉壓過來,兩人的唇幾乎要貼在一起了。她就是在裝,她就是不想面對他。“你放開我!”她眼神變得倔強,“我不認識你!”子陵眼底的笑突然消失,他猛然低頭,含住胭脂干燥的唇瓣吮咬起來。他不顧她的反抗,將她衣服撕去,寬大的手掌隨即罩住她的嫩乳揉弄,試圖勾引起她的欲望。柳家的男人如果想要強迫你,是無法反抗的,胭脂深知這一點,即便他的舌頭鉆進了她的口中,她心下一狠,咬傷了他,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還是不在意,舌尖掃過她口腔每一寸,將她侵占的干干凈凈。反抗不了,她索性放棄反抗,或許到了那一步,他會自然放開她。【153】不識舊人2(微H)柳子陵的大手松開她的嫩乳,將她的每一寸肌膚撫遍,他燃起的欲望在告訴對方,他要她。見身下的小丫頭不反抗了,他更加主動地撫摸她那光滑的身體,欲將她的yuhuo一寸寸地點燃,自她去了京城后,他無時無刻不想她,時常夢到她與大哥交歡,如今是他第一個尋到她的,他再也不會松手,定要好好地要了她。當他溫暖的手掌沿著她的腰際來到她的下腹,滑落進她的雙腿根部,靈巧的手指迅速鉆進她那溫軟的xiaoxue內(nèi)。不一會兒,柳子陵神色疑惑,他定定地望著懷里的小丫頭,一臉震驚,“脂兒,怎么會?”胭脂冷笑一聲,“公子眼下可滿意了?”柳子陵不甘心,他手指加快在她xiaoxue內(nèi)抽插,食指按弄著她上方的敏感花核,半晌后,少女緊致的xiaoxue內(nèi)依舊一片干澀,她沒有動情。“你到底怎么了?跟三哥說啊?”先前那個乖巧可愛的小丫頭,如今躺在他的身下,眼神空洞,面無表情,就跟一潭死水一樣,哪里還是往日那個叫人憐愛的小丫頭。“我沒有哥哥,也不會伺候男人,公子想要爽快,怕是只能去尋別的姑娘了?!?/br>柳子陵壓著她,不給她起,“我就要你!”一句執(zhí)著的話,叫胭脂心間一緊,她暗暗握緊手,面色不改,另一只手將另一側(cè)臉頰的頭發(fā)撥開,半張猙獰的臉露出,“公子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要為難一個丑女。”如今她連水都流不出來,伺候不了男人,根本就算不上一個女人。柳子陵突然輕輕一笑,他低頭,在她那粉嫩的傷疤上親了一口,“三哥可不像那一般的男人,只偏愛美色,不論你變成什么模樣,三哥都會喜歡你?!?/br>胭脂沉默不言,這個家伙怎么這么厚臉皮!她原以為這個三哥哥終日在花叢,是個喜新厭舊,偏愛美色之人,現(xiàn)在倒在她面前深情起來了。“你臉上的這傷我會叫人幫你醫(yī)好,至于你的這副身子,三哥也定會幫你治好?!?/br>“我現(xiàn)在很好,用不著公子幫忙?!?/br>柳子陵翻過身,不再壓著她,胭脂忙起身穿衣服,他側(cè)躺在床上,手撐了額頭,望著正在穿衣服的胭脂,瞇了瞇眼,“你當真不記得三哥了?”胭脂沒理他,記得怎樣?不記得又怎樣,弋哥哥已經(jīng)不在了,她有時候真的希望能忘掉過去的記憶與悲痛,不用時常午夜夢回,心碎難受。柳子陵抬眼看著她,心想,這丫頭莫不是失了記憶?從京城奔波到了邊境洛城,上千里的路途,她定受了不少苦,中途或許出了什么意外,導(dǎo)致她失了記憶。想到這里,他不禁起身,胭脂穿好鞋要走,突然一道寬闊的胸膛貼上來,兩只有力的臂膀摟住她的腰,“脂兒,你放心,三哥定會好好照顧你,此后不叫你受半點委屈!”胭脂怔了怔,淡淡道,“不勞駕公子,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想來公子應(yīng)是找錯人,我不是公子要找的人?!?/br>“你是!”他很確定。胭脂咬了咬牙關(guān),撥開他的手,“我得回去干活了!”柳子陵寸步不離,“我與你一起去!”【154】有他則安回香榭居的路上,胭脂很頭疼,柳子陵一直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她根本找不到時機甩了他。這個三哥,真粘起人來的時候,簡直就是個狗皮膏藥。往日在柳府里,見她與那些個姑娘廝混在一起,也沒見他對自己這么關(guān)心照顧的啊。“脂……”柳子陵想了想,這丫頭如今不認識我,于是又換了口吻,“丫頭,你是什么時候到了那香榭居去的?”胭脂不答。“在里面干活,辛不辛苦,累不累?”胭脂依舊不答。“有沒有人欺負你?若是有人欺負了你,你定要與三哥說,我?guī)湍愫煤媒逃?xùn)他!”胭脂繼續(xù)往前。“那香榭居本就是個混亂所在,你在里邊一定吃了不少苦,而今別怕,三哥護著你?!?/br>混亂所在?三哥哥你不就是喜歡跑這樣的混亂所在么?胭脂面無表情,聽著他左一句,右一句,拐過一個個巷口,柳子陵詫異道:“這不是回香榭居的路啊,丫頭,你是不是記錯路了?!?/br>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