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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絞了帕子為她額上降溫,閉目替她擦身清潔,為她更換因為高燒而汗?jié)竦囊挛铮够杳圆恍训乃运幒人至挚偪?,做了好些次,也有了點心得。他很自然地低頭含了一口水,貼上她的嘴唇慢慢渡水給她喝。“唔”她微微啟唇,接受那被他含溫的水流,在他喂完一口打算離開時,她的舌尖忽然探出唇齒間,勾纏住他正抵著她牙齒的舌頭,一卷一挑,竟是不舍他舌尖的濕濡,吮吸起來!青宇原本只是與她唇舌相觸,規(guī)規(guī)矩矩“喂”她喝水,不防她突然來這一下,立刻面上發(fā)燙,狼狽地坐正。他穩(wěn)了穩(wěn)氣息,再看向床榻時,那容顏清麗的人兒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因為知道她不愿自己靠近,青宇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起身退后。誰知,蘭珊看向他的眼神充滿無盡迷茫:“別走你是誰?”她的神情沒有戒備,沒有驚惶,也沒有絕望,有的只是全然的陌生和疑惑。青宇望著她用白色棉紗纏住的額角傷口,心中忽然生出某個設想。他試探地朝她走了一步,見她完全沒有排斥,便又說了一句:“我是青宇,無垢城的執(zhí)劍長老,青宇真人。”“青宇?”她的眼神閃了閃,仿佛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她舔了舔依舊干渴的嘴唇,又問了他另一個問題:“那我呢?我是誰?”青宇望著她,終于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雖然不知是因為外力撞擊傷了頭部,還是由于痛苦的經(jīng)歷太難以承受,總而言之,醒來的蘭珊忘記了一切。她不記得他是誰,也不知道她自己是誰。她完完全全地失憶了。第九章蜜餞蘭珊在含元殿住了下來。青宇沒有與她說兩人之間發(fā)生過什么。本就是剪還亂的事情,她之前那么痛苦絕望,如今重傷未愈,又已經(jīng)忘記了一切,他何苦為她平添煩惱。她身懷異寶,若獨自一人,只怕很快又會遇到如白蛇那般覬覦寒冰果的妖物,亦或是心術不正的魔道之人,實在危險。再加之,她的存在,可以壓制凌若谷身上日趨厲害的炎煞之氣。所以,只稍一思量,青宇便將她留了下來。畢竟含元殿多了個大活人,無垢城上下人數(shù)眾多,作為執(zhí)劍長老,青宇日常也要教習門中弟子劍術道法,含元殿時有人來,未免傳出閑言碎語,青宇主動與掌門北華真人提到了蘭珊的存在。他只說自己之前下山意外遇到因為身有寒冰果而被蛇妖擄去蘭珊,救了她回來,也是想研究寒冰果是否能克制徒弟凌若谷身上的炎煞之氣。凌若谷的身世北華真人十分清楚,見過蘭珊后,他也驚詫于凡人之體竟能承載寒冰果的凜冽寒氣,對于蘭珊留下來一事,也未有異議。蘭珊醒來后,又在病床上躺了半個月才能起身。她昏迷時青宇親自照料,如今她醒了,還忘記了之前的一切,他反倒有些不知如何面對她。他一向正直磊落,即便蘭珊如今失憶,可他畢竟未將事情全數(shù)告知她,每每對上她信任的眼神,他總有種自己欺瞞她的心虛之感。青宇也不是沒動過讓門中女弟子來照料她的念頭,但那日在蛇窟中的一場荒唐,他發(fā)瘋發(fā)狠地在她身上留下諸多痕跡,有紅有粉有紫有青,他之前替她換衣服時落在眼中都覺得駭人,如何能讓別人看去。再后來,雖然她一身痕跡慢慢消退,他卻也照顧習慣了。偶爾他若因為門中事務耽誤,便會囑咐百川或者凌若谷看著蘭珊吃藥。只因為,醒來后的蘭珊雖然褪去那一身哀怨絕望,卻意外顯出幾分嬌氣任性來。只要沒有人盯著,她便會將藥倒掉不喝,直到上次被青宇抓了個現(xiàn)行,她竟然說,把藥倒了是因為藥太苦了,她不想喝。這么理直氣壯的理由,含元殿的三個男人簡直無法反駁。所以,現(xiàn)在每到了她吃藥的時刻,他們中必有一人會親眼看著她將藥喝下去。今日,補天嶺的女媧后人一族派了使者前來,因年初時補天嶺出了點亂子,而無垢城出手相助,是以本月補天嶺采出兩顆五色補天石,便著人送來,以做答謝。補天石乃是道家煉丹鑄劍的上好材料,顏色眾多。尋常補天石是單色,兩色三色已經(jīng)可以算是中上,至于五色的,基本可遇不可求。作為無垢城執(zhí)劍長老的青宇自然也要出面,畢竟人家的謝禮有一顆指名是要答謝他的。一邊與使者寒暄,青宇一邊傳音給百川,讓他去監(jiān)督蘭珊喝藥。是以此時,百川端著一碗黑色的藥汁,走進了書房。身著淺藍色裙衫的女子,一頭青絲簡單地綰成一個道髻,用古樸的銀質發(fā)簪固定,額前敷著一圈兩尺寬的白色棉紗布。她正坐在桌前看一本圖靈類的典籍,見百川進來立刻放下書本。“百川大師兄?!彼穆曇羯嗲屐`,臉上漾起一抹淺笑,只是臉色有些泛白,顯得氣血不夠。按理說,她非無垢城弟子,無需稱呼百川為“大師兄”,但她自醒來,聽青宇喚他百川,凌若谷又稱他大師兄,不知怎地就叫他“百川大師兄”。百川提過,她卻不知是沒聽進去,還是叫順口了改不回來,依舊一直沿用這樣的稱呼叫他。百川聽得多了,也不甚在意,隨她去了。無垢城只有她一人會用這奇怪的稱謂吧,他無奈地想,將藥碗遞給她:“蘭珊,吃藥了?!?/br>蘭珊乖巧地接過藥碗放在桌邊?!坝行C,我看一會兒書再喝?!彼恼Z氣自然,“百川大師兄,你去忙你的事情吧?!彼齻阮^嫣然一笑,無比純良。可百川以前上過一次當,早就看穿她的用意,他敢保證,若他前腳剛走,她后腳就會把藥倒出窗戶外。所以他不但沒走,還施施然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等你喝完,我收了碗再走。”他臉上帶笑,很像一位溫和寬容的兄長。蘭珊皺起眉,臉上的乖巧撐不住了?!拔乙呀?jīng)好了,能吃能喝能走動,不用再吃藥了。而且,”她頓了頓,深惡痛絕地瞪了那藥碗一眼,“它實在太、苦、了!”最后三個字,簡直咬牙切齒。百川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粗陶罐子:“這是蜜餞桃脯,甜的。你吃完藥吃一枚,蓋一蓋苦味。”蘭珊好奇地接過罐子,這粗陶罐子她在含元殿別處也見過,裝了些藥材什么的,所以——“百川大師兄,這桃脯是你自己腌制的嗎?”“嗯?!卑俅ǔ姓J。“你喜歡吃蜜餞???”蘭珊的表情有些意外。百川笑了笑,“不是我,是我meimei愛吃?!?/br>“你有meimei?她也在無垢城嗎?”蘭珊似是第一次聽他提起。百川搖了搖頭,“她小時候與我走散了,我有幸遇到了師傅,她”他清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黯然,“希望她現(xiàn)在過得安好?!?/br>“吉人自有天相,百川大師兄你別太擔心?!碧m珊安慰他,“說不定哪一天,你們又能再相見呢?!?/br>這些年,百川一直沒有放棄對meimei的尋找,他聞言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