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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碰到凌若谷的手,他像是被燙了一般收回手去,衣服直接掉在了冰床上。跟一刻鐘前還瘋了一樣強(qiáng)要她的樣子判若兩人。蘭珊垂下長長的眼睫,將心思也一并掩住,只快速地穿好衣服。凌若谷比她更快穿好,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背對她站著。“你去看看百川大師兄怎么樣了?!碧m珊提醒他,她確實擔(dān)心百川,昏迷了這長時間都沒有醒,肯定傷得很重。凌若谷只是因為清醒后被自己對蘭珊做下的事情震驚了,加上炎煞之氣發(fā)作時的事情他記得并不清楚,所以忽略了受傷昏迷倒在洞口內(nèi)側(cè)的百川。他趕忙上前扶起百川檢查他的傷勢,確定后者雖然受了些內(nèi)傷,但昏迷的時候身體已經(jīng)自動進(jìn)入眠息自愈狀態(tài),這才放心了些。“大師兄他不礙事?!彼聪蛱m珊,對方幽幽的目光正好還朝這個方向看來,不期然撞上她清澈卻疲憊的眸子,他心頭一慌,雖然面上依舊表情寡淡,到底狼狽地偏開了視線。蘭珊艱難地挪動著酸軟的雙腿下了床,站定在地上時禁不住伸手在冰床邊扶了一下才穩(wěn)住身子。凌若谷的衣服于她而言太長太大,她輕輕提起一些,才不至于踩到腳下。他之前留下太多精華在她身體里,此刻沿著大腿根流出來,沾了一些在新?lián)Q的衣服上,說不上的黏膩不適。?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盡量忽視雙腿間的奇怪感覺,慢慢走到了凌若谷面前。凌若谷的雙手慢慢握成拳:“對不起,我把你”他實在難以啟齒,“我會把剛剛的事情如實稟報師傅,無論怎樣的懲罰我都接受?!?/br>“如果我跟青宇說,我恨不得殺了你呢?”蘭珊低下頭,露出一截白皙優(yōu)雅的頸子,她的聲音很低,像是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過來的一樣,有些飄忽。亦如她此刻還沒有理清的思緒。“我做下這等錯事,確實萬死難辭其咎。如果我死了,能夠讓你解氣,那你動手吧?!绷枞艄葘⒆约旱慕笛﹦f了過來,他站得筆直,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寡淡,但蘭珊清楚這是他因為身負(fù)炎煞之氣而一貫做出的偽裝,因為他的聲音沙啞而歉疚,比表情柔軟多了:“是我對不起你。”“你的劍太沉,我拿不動?!碧m珊沒有伸手去接他的降雪,只是仰了起頭,鬢角略微散開的青絲有幾縷順著衣領(lǐng)垂進(jìn)衣襟里,她尚帶著淚痕的臉越發(fā)顯得小巧秀氣。“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彼斐鏊厥郑p輕壓下他的劍鋒,“你要發(fā)誓,今天你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決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彼皖^看了一眼昏迷中的百川,“若是百川大師兄問起我來,你就說我突然出現(xiàn),我的血偶然克制了你的炎煞之氣,僅此而已。”轉(zhuǎn)瞬之間,她已經(jīng)在心里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計劃,再抬頭時,眼神重新堅定起來,“哪怕青宇問起來,你也只能這么說?!?/br>“為什么?”凌若谷凝眉,“你是在幫我隱瞞嗎?”蘭珊笑了笑,唇角勾起的弧度很冰涼,“我只是希望,你幫我隱瞞?!?“除非,除了剛剛那樣,你還想徹底毀了我?!北M管走到這個局面離不開她機(jī)關(guān)算盡的陰錯陽差,可她說起這樣無辜的話依舊毫無愧疚感,她在心里提醒著自己,為了三滴真心血,她什么都舍棄了,千萬不要在一些無謂的事情上心軟。事已至此,她雖然亂了計劃、失了先機(jī),可還有補(bǔ)救的機(jī)會。她低頭咬破指尖,再抬眸看向他:“你別動,也別躲?!闭f著,她踮起腳,一手挽袖,一手將指腹緩緩流出的鮮血涂抹在他的薄唇上,制造她用鮮血消彌了炎煞之氣對凌若谷影響的假象。凌若谷默默地站著,身體不可避免地有些僵硬。她指尖的觸碰很輕,在他的唇上一掃而過,他突然就想起剛剛自己狠狠嘬吸她唇瓣的情形,頓時身形更僵硬了。她的血液里有種奇異的甜,帶著不可名狀的吸引力,令他生出某種想要更多的渴望。他有些恍惚地想,這是寒冰果的香氣嗎?他用盡全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抿唇的沖動。他甚至想伸出舌頭把唇上的鮮血舔進(jìn)口中。他更想含住她的指尖,吮吸她的傷口,品嘗她血液味道的同時,感受她輕輕的顫抖。而事實上,他僵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他覺得他一定是瘋了。第十八章撞破雖然含元殿的后山除了青宇師徒三人,其余閑雜人等很少會來,但蘭珊并不那么清楚這點,加上她此刻身上穿的又是凌若谷的衣服,所以她在身體狀況允許的情況下,盡快地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直到關(guān)上門,她這才背靠著門板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放松,她頓時整個人站都要站不穩(wěn)。勉強(qiáng)用帕子沾了屋里銅盆中原本備著的一點涼水,將身上的痕跡稍做清理,雙腿間黏膩的滋味太難受,她只得連蜜xue也一并擦洗了一番,帶著涼意的濕帕子一觸碰到那兩瓣還紅腫著的rou貝,頓時激得它們猛然一縮,隨后又被主人強(qiáng)迫著放松張開,原本含在其中的稠白液體立刻緩緩流出。被擦傷還有一絲撕裂的xue口碰著涼水,立刻帶出了腌疼,眼前回閃著一炷香前凌若谷壓著自己瘋狂索取的樣子,蘭珊心煩意亂地將帕子扔進(jìn)銅盆里。從衣櫥中隨意取了套淺碧色的裙衫換上,她推開窗戶,希望微風(fēng)能吹散她紛擾的思緒,坐到銅鏡前開始梳頭。鏡中的女子柳眉輕鎖,雙唇紅艷微腫,嬌嫩的唇瓣上有幾個rou眼可見的小傷口。蘭珊并不喜歡自己如今的模樣,雙頰酡紅,眼尾帶著水意,有種嬌弱的媚態(tài)。額上百川幫她包扎的棉紗布帶有些挪了位置,她隨意地扯了扯,轉(zhuǎn)手將青絲攏起綰了個發(fā)髻,拿銀簪重新固定好,渾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她昏昏沉沉差點站不起來,正要伏在桌上休息一下,卻有人輕輕叩了叩她的房門。“是誰?”門外的人猶豫了一瞬,這才回答:“是我,凌若谷?!?/br>蘭珊并不想在此刻見他,只隔著門輕輕問:“你還想怎樣?”一個“還”字,提醒著兩人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凌若谷低頭望著手中的藥碗:“大師兄讓我來給你送藥?!彼菢悠畚晁?,自覺她厭惡自己得緊,如非必要他也不想此時前來徒增她厭煩。但百川醒后立刻詢問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生平第一次對師兄撒謊,心中忐忑地按照她說的那般講了,百川不疑有他地信了他的話,倒是感嘆了一聲,師傅留下蘭珊確實有先見之明。百川被炎煞之氣發(fā)作時的凌若谷所傷,需要在寒清洞的病床上運功療傷,他看了看時辰,約莫到了蘭珊該吃藥的時候,所以便囑咐凌若谷前來送藥,“順便向她道個謝,她身子很虛,肯拿鮮血化解你的煞氣,無論如何也當(dāng)?shù)闷疬@聲‘謝’?!?/br>想到百川的話,他端著碗的手指輕輕用力。若是師傅和大師兄知道,他是怎樣強(qiáng)迫她用身體克制他的炎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