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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來你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鼻嘤罡纱嗟卮驍嗔怂脑?,低頭耐心卻不容拒絕地以口相渡,將一碗藥全部喂她喝完。蘭珊不過一介凡人,哪怕平時沒有生病的時候,在他懷里掙扎反抗也討不到一絲便宜,何況此刻先是經(jīng)歷了寒清洞一場激烈的性事,如今又發(fā)著燒,她捶打?qū)Ψ叫靥偶绨虻牧庠絹碓饺?,最后幾乎靠在青宇懷里喝完了藥?/br>她懷疑自己的舌尖被苦得失去知覺了,一碗藥下肚,她一臉生無可戀地窩在他懷中,她有種感覺,自己怕是一動就要吐出來了。她知道自己正在發(fā)燒,不是能胡來的時候,可她很煩躁,計劃有變與生病發(fā)熱都讓她有些不理智的急切,她不明白青宇為什么又好似對她親昵起來。猜一個人的心思太累了,她覺得驚疑、不甘和不解,憑什么只有她有這種種情緒,對方卻能毫無負擔?她心煩意亂,在青宇喂完最后一口藥,嘴唇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幾乎沒想清楚就下意識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哪怕事出突然,青宇也是可以避開的,可是他沒有。他任由蘭珊咬破了他的嘴唇。等蘭珊嘗到那股血液特有的鐵銹味時,才意識到自己簡直在發(fā)瘋,她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身體狀況,怎么能再催發(fā)青宇身體里的龍yin之氣?!青宇低頭望著安靜的少女,大概因為剛剛太不情愿喝藥而亂動,導致她的唇角殘留了一絲淡褐色的藥汁,在嫣紅的唇與白皙的皮膚相稱下,尤為明顯。他修道以來一向鮮少有什么欲望,并非故意克制,而是淡泊的個性與堅定的道心使然,但這一刻,他卻萌生了某個奇怪卻又無法忽略的念頭——他想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角,將那藥汁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凈,再含住她的唇隨著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少女突然氣勢一撤,他打斷了自己的思緒,然后兀自心驚,為著自己剛剛戛然而止的綺念,以及那些還沒有具化的想象里,有更無法言說的罪孽深重。然而,他寧可默念清心咒,還是舍不得把懷里的她放開。蘭珊總算看清了他面上的困惑與猶疑,心中有種隱秘而扭曲的暢快,她輕輕巧巧地又拋出了一個問題。她側(cè)著頭,表情帶著恰到好處的無辜與疑惑:“對了,昨晚我們不是雙修,那到底是在做什么?”青宇整個人都一僵,仍然是避重就輕的一句話:“是我的問題。”蘭珊似是而非地點點頭:“那,我可以解決你的問題?”她從凌若谷煞氣發(fā)作失控的事情上找到了靈感,既然青宇做慣了正人君子,偏不肯剖白欲望,那她就順著他說好了,總有一天,他會再也難以自圓其說。青宇怔然,臉上的冷淡自持幾乎要盡數(shù)落下。她把他所說的“問題”理解成了什么?他那控制不住的欲望?所以,她覺得昨晚那場情事,是她在幫他“解決問題”?他想解釋,卻無從說起,最終決定先直接否認時,她卻伸手撫上他的胸膛,語氣篤定地又重復了一遍:“我可以解決你的問題?!?/br>他的話突然梗在了喉舌間。不見厭惡、不含拒絕、不帶絕望,只是平鋪直敘地確認了這么一件事情,沒有一絲抵觸。他低頭朝她看過去,她也正仰頭看著他。她的眼睛生得極美,此刻長卷的睫毛盡數(shù)抬起,一點陰影與眼尾的弧度錯落有致,仿如能攏住人心的一汪泉水,瀲滟溫柔,引人沉溺。青宇的心被她硬生生撬開了一條縫,于是這溫軟的泉水就流進了他的心里。見他望著自己沉默,蘭珊忽然笑了笑,笑容因著在病中而猶顯嬌氣,“我能幫你解決問題,還能化解凌若谷的炎煞之氣,所以哪怕我不會道法劍術(shù),還什么都不記得了,收留我也很有用對不對?所以能不能對我好一點?下次,我們換一種不苦的藥吃吧”青宇不曾想到讓他糾結(jié)萬分的話題,最后會拐到關(guān)于吃藥的討價還價上。不等他想好措辭跟她解釋,她竟然閉目垂頭,在他懷里睡了過去。蘭珊是在混淆概念,裝睡也不過是不給他分辨的機會罷了。只是,她太累了,本來的假寐變成了真眠。即便在睡夢中,她依舊輕蹙煙眉,睡得十分不安穩(wěn)。青宇靜靜地抱著她坐了大半個時辰,見她終于漸漸睡沉,這才動作溫柔地將她抱回床上。誰知她的身子剛挨到床,突然就眼一睜醒了。第二十章情之愛之欲之(口梗)蘭珊只迷蒙地睜了眼睛看了他一瞬,眼神甚至沒聚焦,便立刻又合上了。她的睡眠一向不好,青宇也是知道的,他以為是因為早先他在蛇窟的失控用強給她留下了草木皆兵的陰影,加上后來又傷了頭才會如此,卻不知她的心有謀算和殫精竭慮。此時,她發(fā)著燒,看起來即便睡著了也十分辛苦,他本想伸手輕拍她的肩頭安撫,剛一伸手又覺得不好,所以手指虛空捻了捻指腹,終究還是空落落地收了回來。她似乎緩過一陣熱意,緊接著開始打擺子,顯然是又害冷起來。他默默為她拉過衾被蓋上,卻刻意不讓自己的手碰上她的肩膀。明明剛才都已經(jīng)那樣“喂”她喝藥了,偏偏現(xiàn)在碰都不敢碰她,青宇自嘲地想,起身去閉上了窗戶,再走到桌案邊點起了安神香。蘭珊昏昏沉沉,似睡非睡,聽覺嗅覺都不甚靈敏,雖然模糊間感覺到青宇還在房中,卻并沒有意識到他在做什么。等到她聞到安神香的味道時,已經(jīng)晚了。那安神香是她動過手腳的。用各種安神凝心的藥材制成、又被灌以靈力的細香,根根漆黑,是以就算沾染了她的鮮血也看不出來。青宇師徒三人都被她咬過,身中龍yin之氣,聞這安神香是聞不出任何不對勁的。她的生魂早就與敖潭的龍yin之氣糾纏難分,骨血亦然,她主動親近他們會催發(fā)他們的欲念,他們?nèi)羰鞘沉怂孽r血則更甚,所以上午在寒清洞,凌若谷原本還有的一絲清醒在吮吸了她唇瓣流出的鮮血后才會越發(fā)索求得狂亂。她屋子里的安神香都是浸了她血液的,呼吸之間就將原罪帶出肺腑,那對這師徒三人而言,簡直是誘發(fā)欲望令人無法拒絕的甜美毒藥。蘭珊先是感覺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隔著衣物面料輕輕顫抖,手的主人好像拿不定主意,那雙修長有力的手一時按下一時又輕提,不管是動作還是力道,都透露著一股猶疑,而對方逐漸粗重的呼吸也靠她越來越近,蘭珊這才嗅到了那若有似無的香氣,她驚得一下子從榻上坐了起來。見到床上的少女一醒來就惶然驚疑地朝著床榻內(nèi)縮,青宇心里一澀,那股莫名冒起的欲念立刻消退了一些。他后退了一步,將手背到身后。“還難受嗎?”他以為自己語氣尋常神情自若,實在聲音沙啞低沉,目光幽深。蘭珊點點頭,“有點悶,窗戶關(guān)上了嗎?”青宇轉(zhuǎn)身去開窗透氣之際,蘭珊飛快地下了床,結(jié)果起身太急頭暈目眩,幸而青宇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只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