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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蘭珊原本低著頭思索接下來的計劃,這一抬頭便是一愣。“之前那個大叔的樣子不好嗎?怎么又換了?”“跟你不配啊?!卑咨呃硭?dāng)然地說,“哪有yin妖的審美差成那樣的,當(dāng)然怎么好看怎么來?!?/br>這個理由令蘭珊默然到無法反駁,好吧,想想一會兒若是白蛇頂著一張猥瑣大叔的臉來和她演一場意圖霸王硬上弓的戲,她近距離看久了還真有點(diǎn)吃不消。“是不是我這皮相太俊美,你到時怕自己舍不得反抗?”果然,哪怕?lián)Q了容貌非凡的外表,白蛇依舊是那個三句話不著調(diào)的白蛇。隨即,蘭珊的疑惑又轉(zhuǎn)到了輪椅上:“這又是做什么用的?”都走不了路了,還怎么對她“用強(qiáng)”?“我最后是未遂啊,半身不遂比較容易侵犯未遂?!?/br>“……”蘭珊本來的愁緒萬千瞬間被破壞得一干二凈,“你是不是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話本子?”白蛇笑瞇瞇,配上陰柔俊美的五官,泛著一股子邪性,卻硬是被蘭珊從里面看出了一絲熟悉的不靠譜,“最近市面上出的獵奇話本兒都出到第四冊了,我都給你留著呢!那里面的插畫配圖啊,那真是……嘖嘖嘖……不過,還是沒你和那煞氣小子的歡愛來得好看……”妙手?蘭珊自動屏蔽了白蛇接下來的絮絮叨叨,幾乎緊接著就想起那次在滿月池邊,青宇為她的蜜xue“涂藥”的情形,頓時雙頰一片轟燃。“咦,你怎么臉紅了?”白蛇只當(dāng)它提到她和凌若谷的情愛之事惹她羞惱了,嘀咕了一句立刻聰明地住口,改了口風(fēng)將話題引到百川身上。“他大概還要一刻鐘才會自然轉(zhuǎn)醒,你要不要先吃點(diǎn)東西休息一下?”畢竟,接下來的戲份,還……挺激烈的……此地是白蛇的另一處隱秘石窟,格局與之前他們做戲引得青宇追去的那一處區(qū)別不大,只地方更大一些,且石窟的深處分為左右兩側(cè),一側(cè)頂勢較低,靠山壁處是蘭珊所在的石床,另一側(cè)則挑高十幾米,上方還有個半米直徑大小的洞口,恰似一處天窗,灑下清凌凌的日光。順著天光往下看,那面山壁竟然是滿滿的藤蔓!而且,這些藤蔓居然還在輕輕蠕動——因為這些藤蔓中,還有些顏色墨綠與藤蔓極為相似的長蛇。而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百川,則被藤蔓與長蛇固定住四肢,兩臂張開,雙腿并攏,貼著洞壁站著。若不是他緊閉雙目,頭顱輕垂,“不必了,我們開始吧。”蘭珊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床榻對面昏迷著的百川,輕輕嘆了口氣。“嗯,那你忍著點(diǎn)。”白蛇伸出艷紅的舌頭舔了舔唇形漂亮的上唇,忽然笑得邪肆。它左手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招了招,一縷白煙自它掌心生出,朝著身后的百川口鼻飄去。而后它右手一抬,地上便游來數(shù)條墨綠的長蛇,嘶嘶嘶吐著信子爬上了石床朝著蘭珊逼近……☆、第四十七章不如求我百川慢慢醒了過來。他意識昏沉,頭暈?zāi)X脹,還沒有弄明白自己是個什么處境,就先聽到一陣奇特的嗚咽聲。他立即抬眼看去,見到離自己不遠(yuǎn)處的一張石床上,蘭珊靠墻而坐,身上竟有幾條墨綠色的長蛇在盤旋游走。她目光含淚,卻似乎被身上的蛇嚇得不敢動,只一雙眼睛又驚又怒地瞪著床邊坐著的人。v他立刻想上前,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被古怪的藤蔓與蛇群困住,并且張口發(fā)不出聲音來!他憶起先前在城東的亂葬崗,若谷與榆陽榆芙都失去了蹤跡,他剛要探查情況,忽然陰風(fēng)陣陣而起,濃霧瞬間聚攏,只霧中卻又傳來若谷三人的聲音,似乎也正在商討找不到出路的情形。緊接著,便是被他護(hù)在身后的蘭珊發(fā)出一聲驚叫,他頸后一痛,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口不能言,身無法動,百川一邊嘗試喚起內(nèi)力,一邊密切關(guān)注對面的景象。那人坐在精鐵所制的輪椅上,一席白衣背對著百川,他瞧不清對方的面貌,但卻看得見他手上的動作。只見那人輕輕揮了揮獨(dú).家.整.理手,那些墨綠長蛇便懂了他的意思,盤住蘭珊的腰肢和手腳,而百川只聽得自己身旁一陣悉索聲,原本爬滿墻壁的藤蔓仿佛有了生命,飛速地自地上爬行至石床上,卷住蘭珊將她一拉,直接令他跌至了白衣人的懷中!“這青宇真人還真是忍得住,寒冰果這樣有益于修為的東西近在眼前,也能忍住不吃,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你又落到我手里,看來也是天意注定。呵呵!”白衣人的聲音有種冰冷濕膩的感覺,仿佛冬日的冰凌子化開了水,順著人的脖頸流到身上,涼透肌膚血rou。“你、你是那條蛇妖!”蘭珊驀然睜大眼睛,語氣忍不住顫抖起來。百川心中也是一驚,他自然知道自家?guī)煾甘菑囊粭l妖法高深的蛇妖手中救回了蘭珊,只后來這白蛇重傷之下逃之夭夭,沒想到竟然還蟄伏在此地。白衣人的手?jǐn)堊∷w細(xì)的腰肢,輕輕揉了一把:“蘭珊jiejie,想不到你還記得雅兒meimei?!泵髅髂贻p清透的男聲,突然多了幾分嬌媚,實在是萬分古怪。蘭珊面色蒼白:“住口!你不是白雅?!?/br>白蛇的手放在她腰上輕輕動作,以百川的角度看不清他在做什么,但蘭珊臉色緊繃,很是抗拒。只聽得白蛇語氣漫不經(jīng)心地繼續(xù)說:“嗯,我不是白雅。可在季家的日子,與你講女兒家悄悄話,與你秉燭夜談的,與你偶爾同榻而眠的,也不是白雅,是、我、吶……還有那天,若不是青宇壞我的好事,我們之間早就……”蘭珊如遭雷擊,她忽然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放開!”身軀扭動間,百川看到她的腰帶掉落地上,一側(cè)衣衫漸漸滑落,露出圓潤秀氣的肩頭……百川這才驚覺,它剛才是在解蘭珊的腰帶與衣裳!這蛇妖意圖不軌!百川見它的手已經(jīng)朝蘭珊里衣內(nèi)探去,頓時怒氣沖天,體內(nèi)真氣暴漲,想要不計代價強(qiáng)行沖破體內(nèi)的轄制。藤蔓與蛇群本就受白蛇控制,它如何不知道百川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志。一手將試圖掙扎的蘭珊按在腿上,它扭頭看了看百川,笑得陰冷,“原來你醒了?!?/br>蘭珊也看向這邊,臉上俱是驚惶與無助:“百川大師兄!”她剛剛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就被白蛇捏住了下巴。“想求他救你?不如求我?!彼氖种负苌n白,仿佛沒有血色一般,拂過蘭珊越發(fā)淺淡的紅唇。它低頭在蘭珊精致漂亮的脖頸處舔了一口,猩紅的舌頭似乎比常人細(xì)長,舔舐過少女纖細(xì)白皙的脖頸,詭異迷離。“你求我,待會兒……我就溫柔點(diǎn)?!卑咨叩拇铰乱?,在她的鎖骨處印下冰涼的吻。蘭珊下顎受制于白蛇,被迫微張著櫻唇,臉上的表情不甘而屈辱,她努力不朝百川這邊看,似乎打算默默承受。百川只覺得喉頭涌起一股腥甜,雖然手腳依舊不可動,聲音的禁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