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1
書迷正在閱讀:把偶遇的乖崽發(fā)展成炮友[年下1v1 h]、頂撞(1V1 H)、步步陷情、重生之撫君如雪美雞、四十路情欲(簡體版)、返老還童、仙媚訣(NP修仙h)、吃糖[np]、穿成耽美文的惡毒女配后【NP/火葬場】、康城yin事
女的睡夢。去正殿考校授學前,他還要先去沐浴更衣,不能再在她這兒耽擱太久。他眷戀地看了一眼床榻之上依舊沉沉睡著的少女,確定了對方不曾再受夢魘之苦,這才離開。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腳才離開,少女后腳也起身了。大半夜被索歡到天明,蘭珊其實疲憊極了,可她心里惦記著一件事情,不處理好的話根本不得安眠。那就是昨晚被青宇抽出一根點燃的安神香。它們曾經(jīng)是她的助力,如今卻成了禍害,她必須盡早除去。渾身酸軟地勉強穿戴整齊,取出那些被動過手腳的安神香,蘭珊推門走出臥房。東方的天空泛著魚肚白,鑲金的邊緣映出淡紅,天色就快大亮了。雖然她住處所在的地方處于含元殿的后殿,基本上沒可能碰上前來含元殿的弟子,可為了避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幾步快走,來到臥房后方的一片樹叢前。她在這里住了段日子,知曉這后面罕有人至,是個銷毀東西的好地點。她找了一處地勢低洼又長勢茂密的草叢,毫無猶豫地將那些安神香全數(shù)扔掉。線香的顏色與地上的枯草樹枝有些相似,除非特意去分辨,否則打眼一看,根本瞧不出什么來。蘭珊沒有多做停留,扔了東西立刻折返。她不需要這些香了,當初她要靠它們來誘惑青宇師徒三人主動接近,起始于欲望,目標是他們的真心,但如今,她真想驗證他們的真心時,它們卻變得礙事了。但這么多的香,點燃燒毀根本不可行,風起煙散,三個男人又都在近處,誰知道會不會被他們不經(jīng)意地吸入,她思來想去覺得這樣這樣太不妥,只得找一處隱秘的地方丟了。哪怕下回青宇問起來,經(jīng)過她昨晚情緒化的一場哭鬧,她說扔掉了,他也只會當她是負氣任性,不會懷疑別的。處理完這件事情,蘭珊頓覺心里輕松了一些,連虛浮的步伐都輕快了幾分。她有所不知的是,她離開不過須臾后,一個身姿挺拔的淺藍身影就從樹林里走了出來,年輕男子來到剛剛她所站的位置,蹲下身來仔細查看了一番。當對方見到在低洼處沾了露水,甚至有半截泡在洼地本有的積水里的東西時,似乎是怔住了一瞬,隨即伸出手,細心地把那些安神香都一一歸攏、撿起。雖然天色尚未大光,但光線透過樹蔭照到他的手掌上,已經(jīng)可以清楚看見他的掌心傷痕累累。不過他并不以為意,逐根將那些安神香收起來后,才安靜地離去。PO18貪圖第八十六章動三心生兩意第八十六章動三心生兩意蘭珊回房小憩了個把時辰,醒來時還是十分疲憊,幸好她還足夠年輕,不然就算再好的身子底子這么折騰著,怕是也要虛虧過多。她先前哪怕是假裝自殺,都差點沒了半條命,接著又這樣思慮過重,最近還拼命透支,簡直是故意要早逝。若是白蛇在這兒,恐怕又要斥她是拿命在搏了。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盯住帳頂茫然了一瞬,才想起來自己在哪兒——哦,她已經(jīng)回到無垢城了,這里是含元殿的內(nèi)殿。昨晚和今早的一幕幕飛快在腦海里閃過,她揉了揉眉尖,渾身依舊充滿疲乏之意,心里雖然有念頭雜沓而至,卻根本起不來身。真累,連一片指甲都不想動。單手支著額頭,她偏過頭就看到床頭對著的那扇半開的窗戶外,站著一個挺拔冷峻的少年人——凌若谷。也不知他在那兒站了多久,只是一見她睜眼睡醒,他寒霜帶雪的眉眼都不由柔軟了幾分,繞了幾步到正門外,敲門進來。“這是午膳?!彼酥恢荒就斜P推門而入,托盤上放著數(shù)樣清爽可口的飯菜。蘭珊只看了一眼那菜色便道:“百川做的?”含元殿的飯食由無垢城的伙房飯?zhí)媒y(tǒng)一準備,蘭珊也吃過,都是些無功無過的菜式口味,哪里是這般精致又貼心的樣子。凌若谷將托盤放在桌上,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道:“大廚房的東西以往就不合你胃口,這次下山……”他頓了頓,語氣有些不自然,飛快地跳過了這段話,只是繼續(xù)說,“吃得舒心點,總歸對你身體好?!?/br>這樣細致妥帖的話,怕是百川先與他說過一回,他此刻只是復述,到底兩人個性差太多,這些話由凌若谷說出口,總有些別扭違和。蘭珊也不點破,甚至刻意忽略了他的話,只轉(zhuǎn)而問起了別的:“剛剛怎么不進來?”傻站在窗戶外面算是怎么回事,后半句她沒有說出口。凌若谷怔了一下,把飯菜一樣一樣端起來朝桌上擺:“你沒醒?!?/br>蘭珊走過來幫忙,不以為意,“那怎么不叫醒我?”凌若谷給她遞筷子的手頓了頓,旋即用一如既往的冷淡語氣說道:“你看起來有些累。”他的視線在她玉白頸子上的斑斑紅痕上停留了一瞬,又移開。感受到他的視線,蘭珊抬手將鬢角的一縷發(fā)繞至耳后,順便掩了掩衣領(lǐng):“你吃醋了嗎?”她笑了笑,媚態(tài)與疲態(tài)交雜閃過,語氣很尋常地問,接過筷子的手卻被凌若谷握住,“蘭珊,你別這樣。”蘭珊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朝他看過來。發(fā)若黑緞,眉如飛羽,眸似寒星的年輕男人,既有少年人的鋒芒,又有成年人的凌厲,卻在看著她的時候,柔和了線條,眼中有一絲心疼和不舍,卻又不說,只是執(zhí)著地握住她的手不放,“別這樣。”“不問你就是了。”蘭珊歪了歪頭,繼續(xù)笑,彎了眉眼,勾起唇角,清麗的臉蛋上略有憔悴,雙目下一點烏青,讓她看起來真的就像他所說的那樣——有些累。她像是渾不在意,笑得好似什么也不在乎。我說的不是這個。凌若谷在心里反駁,卻不知要如何表達,只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只要你是開心的,”見她一直笑著,他卻擔心她再笑下去就要哭了,遲疑了一下終于松開了手,“我就不吃醋。”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休息好,蘭珊的情緒很是糟糕,幾乎想也沒有想就回道:“不吃醋,不過是因為你不在乎我罷了。”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這話本身就太酸,也太刺人了。她不該說的。為什么沒有能忍住呢?凌若谷的心,她自問已經(jīng)如探囊取物,可畢竟不是真心實意得來的,難免心虛。小偷對待贓物都是這樣矛盾的心態(tài),一方面覺得,到手了就是我的;一方面又知道,不是自己的東西,就算費盡心機偷到手了,也橫豎都不會是自己的。她怕,怕他對她的心經(jīng)不起這樣的話去激,她更怕他的真心經(jīng)不起試探,仿佛這些天她所做的努力,所說的謊話,所行的荒唐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