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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她都事先踩過點的,她的車子停在前面,自然得趕緊往后面去追。幸好來得及,她在后面遠遠地跟著,打算有什么肖院長有什么小情兒,她都叫人解決了,至于人選嘛,她想就律成銘得了,反正他閑的——律成銘不知道她是這么想他的,他還真是忙得腳不沾地,貴人事忙,說的就是他,一天到晚的,事兒拖不開身,樁樁的事都拴在他褲腰頭了似的。彎彎這個人嘛,從來都是想當然的,她怎么想就怎么做的,追人這個事,還有種講究,不能追太近了,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追太遠,又怕人給跑了,就得講究一個度兒,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要剛剛好——一路上,她挺得意呀,覺得自己把這個度把握得挺好,就見肖院長進了個會所,遠遠的車子就從大門口進去了,她等了五分鐘后才把車子往那邊靠,誰料——大門口的門關(guān)著呢,不叫她的車子進。那門口還有年輕的保安,到是禮貌得很,朝她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你好,這是私人會所,請出示白金卡——”白金卡?她覺得那保安的潔白牙齒太閃眼睛,還得要“通行證”,她也跟著笑笑,笑得很含蓄,“那么,我現(xiàn)在辦張白金卡還來得及不??”“恐怕不太合適,我們這里的白金卡不是你想辦就能辦的,得有介紹人,你是哪位介紹過來的?”保安看她的車子,說得還算是有禮貌,不算不客氣。得,還得有介紹人,她還進不去,頭一次,她想干件點事,居然還干不成?難不成,她就沒有能干成的事了?她到是不想為難人,這里不是為難人家保安就能辦張白金卡出來的事,她沒必要糾纏太久,索性將車子開走,開得遠遠的,就等著肖院長的車子——可她沒想到,就這么一等,就等了大半天,才遠遠地看到肖院長的車子,等肖院長那車子從她車子經(jīng)過時,她妥妥地學電影里頭的人一樣,自己矮下/身子,不叫任何人見到——車子就那么過去了,她小心翼翼地趴在車窗前,計算著車子幾時才能跟上去,就那么一算,又一輛車子經(jīng)過,坐在車子里的人,讓她瞪大了眼睛——那張臉,化成灰,她也認得的,不是康姐還能有誰!前些日子康姐還說要賣了呂城會所,她看看不遠處的私人會所,難不成這里是康姐新弄的地兒?上次她還以為康姐多多少少受了點什么事兒的牽連,想不到是換了個地方重新開始了?是真的?她還是有點懷疑,肖院長在前頭,這康姐在后頭,要說兩個人是湊巧了,打死彎彎都不信呀,哪里有這么巧的事,還一前一后的!這一趟出來,她沒搞清什么事,到是腦袋里糊糊的一團,越來越弄不清。剛回到肖家,她的手機剛好響了,拿手機時還看到肖院長的車子,估計是比她早一步到的,她眉頭微皺,看也沒有看手機屏幕,根本不去注意是信打來的電話,就那么不耐煩的問了句,“誰呀?”這一問,到差點把奔解放給氣著了,合著她不看手機是不是,都給她手機給折騰好了,也把他的大名及號碼都存了,她現(xiàn)在還給他來這么一句,簡直剜他的心!于是,這心就有點冷了,“你說我是誰!”不是問,是質(zhì)問!頓時,彎彎氣弱了,不是她想弱,完全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手去關(guān)車門,一邊將手機湊到耳邊,“解哥哥,怎么電話我了?”不由得加了點“驚喜”的成分,她曉得跟奔解放這個人沒有道理可講,于是就“裝乖賣巧”,就算是再惡心“解哥哥”三個字也是跟著叫出口,“咱們晚上一起吃飯?”她還約他。“總算你識相?!北冀夥蓬D時眉開眼笑了,哪里還能冷得下去,“呂城弄好了,幾時過去看一看,也算是你的地兒了,叫他們也好見識見識一下老板娘?”她一滯,沒想到奔解放當時那么一說,現(xiàn)在還真成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眉飛色舞,還是控制不住,就連聲音都帶了點親昵,“那你曉得康姐去哪了嗎?”“不是回老家了嘛——”奔解放理所當然的回答,可他說這里,話一頓,“好像也不是,你想找她?找她要干嘛?”回老家?這讓彎彎更疑惑了,她記得康姐的家在南方某個小鎮(zhèn)子的,還是康姐自個兒說的,她那時最認識的就康姐一個人,康姐就把她當meimei一樣,什么事兒都記得提點她一下,還開玩笑說省得她出錯兒……一個是照顧過她的人——康姐;一個是現(xiàn)在不知道她是律萌、把她當律萌寵*的律女士……也許是她認錯人了。“沒干嘛,就是問一問,好歹她也照顧過我的。”她說得還算是中肯。到是奔解放挺不放心的,“現(xiàn)在呂城就一清吧,跟別的都不搭界,你也別康姐不康姐的,不是什么好人,把你賣了你還數(shù)錢,真是個傻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通話就給掐斷了,他自己到是傻了,盯著手機看,看來看去還是沒能看出一朵花來,手機愣是讓他砸了出去,也不看手機成啥樣子,冷哼了幾聲,“開個玩笑都不行了,真是脾氣見長呀……”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分成兩章,后來又覺得不好,索性合成一章算了☆、060彎彎手里捏著手機,剛好與肖院長碰個對頭,叫她有點吃驚,主要是心里藏了點事,讓她不太能淡定,面上到是沒有露出來,還多了點喜色,完全不用靠排演,直接就上手,“姑丈,要出去?”肖院長原本就停下步子,被她一問,到是大大方方地指向她的車,“你的車?”“哦,不是的,我小叔給的。”她回答的挺坦然。肖院長一聽,那眉頭皺得更緊了點,眼神有點不贊同,“得到多少就得付出多少,或者付出得更多——”她一愣,總歸不是笨人,哪里聽不懂他的意思,臉色頓時臊紅了起來,難為情,回頭看看那車子,開的時候覺得哪樣哪樣都好,現(xiàn)在一看,這都是自己的賣身錢,用得安心了?頭一次,她覺得肖院長這個人有點叫人難以理解,一方面,她懷疑他在婚姻關(guān)系中出軌,一方面,他確實講得還有點道理,足以讓她反思自己的混亂關(guān)系,她忍不住自我反醒一下——四個男人,都不是一般的男人,乍一看,得多有面子的事,誰能隨隨便便地占一個都是祖上燒高香了,她還一般,占了四個,這得是多她們家燒了幾百年的香才能得的事?忍不住有點虛榮感了——對,就是虛榮,走路都快帶飄的了,想想她剛才跟奔解放說話,跟律成銘要求,可不就是把自己擺在高處了嘛,擺在高處她覺得沒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