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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夜宵就變成了糖水,真正的糖水,而且傅臨川還不知道要加多少才合適。——這和問他炒菜要放多少鹽一樣難。他轉(zhuǎn)頭看著清歡,意思是要吃多少自己加,清歡本來看他兌水的時候嘴翹得老高,現(xiàn)在一看能自己加就開心了,眼睛賊亮,過去就倒了大半包!傅臨川扶額,這是當(dāng)他傻子嗎!于是他把那杯倒了,又換了一杯,往里加了之前三分之一的量。清歡委委屈屈的喝完,又把杯子往他面前一放,意思是還要。傅臨川皺眉,他知道韓立言在給她控糖,但今天他折騰她太久,所以也就帶她過來了,但再要一杯是不是有點多了?他正猶豫呢,清歡看出他的不愿意,和以前的鬧騰不同,她居然摟著他的腰踮著腳親了他一下。親的臉,但傅臨川還是心里狂跳。親完以后她撅嘴看著他,傅臨川的呼吸加重,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完了,這小東西學(xué)會懷柔政策了。最后清歡還是喝到了下一杯糖水,喝完以后傅臨川把她牽回去,又把她塞進(jìn)被窩里緊緊抱著她入睡,清歡喝了糖水心里很安穩(wěn),很快也就睡著了。*果然如傅臨川所想,發(fā)現(xiàn)撒嬌比鬧騰好用以后清歡真的學(xué)會了懷柔政策。當(dāng)然,她還是很容易生氣,但現(xiàn)在她生氣后卻開始扯傅臨川的衣服看著他,不說話,卻讓傅臨川節(jié)節(jié)敗退。后面的三天兩人的相處異常融洽,傅臨川本就能容忍她的所有,一到夜里清歡就抱著他要糖吃,兩人就偷偷去廚房里兌糖水,本來兩人都是主人,卻搞得跟賊似的,好在廚房太大,沒人在乎這點糖。今天晚上也是如此,清歡喝完之后特別困,傅臨川干脆背著她回去,她嬌小的身軀靠在他背上,傅臨川走得很穩(wěn),恨不得永遠(yuǎn)走不回主樓。但路肯定是有盡頭的,次日,韓立言帶著何海過來了。因為是第一天開始新治療,所以傅臨川留在了清園,沈云只能帶著筆記本和文件來清園確認(rèn)他的批復(fù),而傅蘊儀也因為韓立言的到來異常安靜聽話,甚至沒和清歡鬧矛盾。韓立言先是給清歡抽了血讓何海用血糖儀測血糖,又拿著新的治療方案跟傅臨川一一陳述。陳述到一半的時候,血糖測好了,韓立言接過來一看,當(dāng)即皺了眉。檢測結(jié)果是6.3,偏高。想了想,韓立言沒說什么,而是吩咐何海拿著圍棋去陪清歡,何海依舊沉默,點點頭就抱著圍棋下了樓往花園走。花園里很安靜,清歡正在插花,這幾天她吸收的糖分很足,所以很開心,見到何海也沒有生氣或者驚慌,反而好奇的看了看他。何海依舊低著頭,他把棋盤打開,又把棋子分裝好放到兩邊,然后便沉默的坐在那。清歡盯著他,心里很疑惑,他要和自己下棋嗎?行,下就下吧。于是她捻了一枚白棋起來,何海稍稍抬頭看她一眼,然后便捻起黑子落在了左小目位置。很常見的開局,清歡依舊和之前一樣落子飛快,但她好奇的是何海對她讓他先行一點表示也沒有,上次韓立言可是驚訝了一秒的。何海下棋的風(fēng)格和她很像,落子很快,似乎都不用思考。約莫下了二十分鐘后,清歡突然慢了一手,她捻著子看著棋盤,破天荒的猶豫了十秒才落棋。兩人你一子我一子的下著,這邊傅臨川和韓立言也站在二樓的落地窗前看著兩人。韓立言雙手插袋,思量片刻后開口。“傅先生,您是不是擅自給清歡小姐攝入糖分了?”這話問得有些不客氣,也是,這種問話無論怎么措辭都會顯得不客氣,所以傅臨川當(dāng)即皺了眉。“嗯,她前幾天身體不太舒服?!?/br>“傅先生,恕我直言,您這樣對清歡小姐是沒有任何好處的?!?/br>傅臨川沉默片刻。“韓醫(yī)生,清歡是我的未婚妻?!?/br>第23章醫(yī)治<清歡(H)(九鈴)|PO18臉紅心跳7612395韓立言堅持,甚至連稱呼都換了。“傅先生,我知道你對清歡小姐很好,但在你們還沒有結(jié)婚之前,你并不是她的監(jiān)護(hù)人,做為她的醫(yī)生,我想我有一定的權(quán)力決定哪些是對她好的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身體無力心悸發(fā)慌的狀況,如果再這么放任下去,糖分對她已經(jīng)到了百害而無一利的程度,希望傅先生能夠重視并支持清歡小姐的治療。”這話聽得傅臨川頓時火冒三丈,他不重視清歡的治療?可看了看花園里的清歡,他還是沉聲開口。“韓醫(yī)生,我也希望你清楚一點,我才是你的雇主和客戶。”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韓立言也側(cè)身看向清歡的方向。她仍在和何海下棋,只不過認(rèn)真了許多,落子之前都會思考幾秒。當(dāng)然,最后還是她贏了。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大家一起在五樓的主餐廳吃飯,落地窗外是一片綠意,清歡面前擺著專用的木制碗筷,以防她不小心把東西摔下去割到手。照顧著清歡的口味,餐桌上的菜都很清淡,她拿著筷子?xùn)|看看西看看,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那份糖醋里脊上。傅臨川轉(zhuǎn)頭看向她,她眼里赫然寫著三個大字。——我要吃。若是平常傅臨川就給她夾了,可今天剛和韓立言結(jié)束一場不愉快的談話,他雖生氣但也知道這樣對清歡確實不好。他不給夾,清歡也只好作罷,片刻后沈云和傅蘊儀走上樓來,清歡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傅蘊儀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和花瓣邊的單鞋,頭發(fā)半扎,還化了淡淡的裸妝。老實說,挺好看的,畢竟是年輕小姑娘,架子也好,可清歡卻覺得她比以前更丑了。傅蘊儀看到她就知道她不安好心,可礙于韓立言在這,并未說什么,只理好裙子坐在沈云身邊。這頓飯吃得異常沉默,傅臨川凝眉夾菜,清歡只盯著糖醋排骨。吃完飯以后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韓立言帶著清歡去偏廳談話,何海悶頭在一旁記錄數(shù)據(jù),傅臨川則在書房聽沈云做今天的工作匯報。談話結(jié)束以后韓立言緊繃的心情總算好了些,清歡雖然血糖偏高,但心理測評的結(jié)果還算不錯,韓立言給她注射了抗憂郁劑后就結(jié)束了今天的治療。清歡皮rou嫩,打了針得痛好久,所以也沒心思玩,吃了晚飯就直接上了樓鉆進(jìn)被子里待著,韓立言把今天的記錄整理好后也去樓上跟她道別。他半蹲在床邊,清歡從被子里伸出一個小腦袋,讓他今天焦慮的心情疏解了不少。“清歡,我要走了,明天很快就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