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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歡的手去了她的房間。衣帽間很大,有許多衣服,清歡選了很久,最后換了一身香芋紫的薄紗掛脖連衣裙,百褶裙擺,襯得她膚色越發(fā)白皙。換好衣服后她走出來照鏡子,突然背后落下一片陰影,回頭一看,是韓立言。他的手從后面繞到她身前,接著握緊的手輕輕一松,一條細細的鉑金項鏈頓時出現(xiàn)在清歡眼前。鏈子很細,上面掛著一個花瓣吊墜,花心鑲著一顆很小的粉寶石。其實以韓立言的家世可以送她更好的,但什么關系什么身份都是需要考慮的,現(xiàn)在他只是想讓她開心些,這樣簡單小巧的禮物最是合適。除了傅臨川,這些年清歡很少收到別人送的禮物,所以她也有些驚喜。韓立言幫她把項鏈戴上,她脖頸修長,鎖骨也很漂亮,戴上很合適。戴上以后清歡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謝謝,可最后還是沒有開口。二十分鐘后韓立言開車帶著她離開清園,下山的公路兩旁都是參天大樹,細碎的陽光漏下來很是好看。清歡扒著窗戶往外看,眼神里好奇懵懂,還帶著一點點開心,惹得韓立言不由一笑。他很好奇清歡清醒的時候是什么樣子,但不能否認,她生病的樣子其實很可愛。*約莫兩個小時后,兩人到了市中心,嘈雜的人群讓清歡有些害怕,她緊緊抓著韓立言的手,頭也低著不敢到處看。韓立言怕她發(fā)病,就帶她去了一家高端商場,兩人逛了一家茶具店,買了兩套好看的杯子,又去了頂層的貓咖看貓。貓咖的貓基本都很乖,清歡挨個瞧過去,遇到不怕人的,還伸手和貓碰爪子。突然韓立言的手機響了,他打開一看,又輕輕拍了拍清歡的肩膀。“清歡,在這里等我好嗎,我去那邊接個電話?!?/br>說完他指了指貓咖的休息區(qū),清歡點點頭,轉頭又去看貓去了。這通電話有些長,清歡在那里看了很久,店員都走過來微笑著看她。“小姐,您喜歡可以選一只來抱抱,它們都很乖的。”清歡抿嘴想了想,最后指了一只布偶貓,很漂亮,店員把它抱出來放到清歡懷里,清歡接過的一瞬間腦中突然一疼,而后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清歡,你喜歡嗎?你去了國外,它會陪著你的?!?/br>話音消失后眼前又是一片血紅,清歡的呼吸陡然加重,把那個店員嚇了一跳,連忙把貓放回去扶著她。“小姐,你沒事吧?”這聲自然驚動了韓立言,他趕忙掛斷電話過去把清歡接過來,清歡半靠著他的胸膛,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韓立言愣了,因為這肯定不是他認識的清歡。——分辨一個人,眼神就足夠了。可這僅僅是一秒,很快清歡就抓著他的衣服看著他,恢復了之前驚慌失措的樣子,他把她扶到座位區(qū)那邊,又給她點了一杯熱咖啡。清歡整個人靠在他的懷里,許久后才緩過來。兩人在貓咖待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韓立言帶她回清園吃飯,只不過回去的路上他就沒有那么輕松了,他握著方向盤皺眉看向前方,心里多了幾分擔心。清歡的病情,只怕比他想得還要重。與此同時,何海正站在書架前翻看清歡三年前的病歷,病歷上有一張清歡穿著病服坐在輪椅上曬太陽的照片,他在那頁停留了很久。*吃過午飯后清歡回了房間睡午覺,韓立言坐在治療室里,何海給他端了一杯咖啡過來。“謝謝,你出去吧,清歡有事的話叫我。”何海點頭,而后為他帶上了門。韓立言長舒一口氣把椅子轉到對著落地窗的方向,窗簾隨風而動,他的心也跟著起伏。他會做清歡的心理醫(yī)生是因為他的老師陳平,陳平在國內(nèi)外很有些名氣,韓立言從研究生時期就跟著他,成功醫(yī)治過許多精神病患者。清歡的上一個心理醫(yī)生在半年前離職了,而傅臨川自從清歡生病后就多有資助公益事業(yè),半年前資助了一家紅十字會醫(yī)院,院方恰巧聘請了陳平做特邀教授,兩人在剪彩儀式上相識,傅臨川聽聞陳平的大名,便想請他醫(yī)治清歡。陳平拒絕了,理由是他年齡太大,但本著醫(yī)生救助病人的原則,他給傅臨川推薦了自己的學生韓立言。韓立言接到陳平的電話后簡單翻了一下清歡的病歷,聰明的精神病患者,總是心理醫(yī)生喜歡的對象。他熱愛這份工作,所以第二天就從美國飛了回來。見到清歡的第一眼,說實話,他很驚艷,甚至還影響了他的專業(yè)素養(yǎng)。——他覺得這樣清純美麗的女孩子,不應該是個精神病患者。第26章動怒<清歡(H)(九鈴)|PO18臉紅心跳7614706第26章動怒吃過晚飯之后韓立言和何海離開了清園,清歡總覺得腦袋有些疼,所以早早的就上了樓睡覺。洗完澡后她看著鏡子里霧氣騰騰的自己,又看了看洗手臺放著的項鏈,最后還是輕輕拿起項鏈給自己戴上。出來以后劉阿姨幫她吹頭發(fā),她從玻璃罐子里拿出一顆糖細細的含住,很甜,像韓立言的笑。因為忙的緣故,所以傅臨川不是每天都會回來,今天就是如此,之前陪著清歡堆積了太多的事務,僅僅是需要他出席的會議就能排三張表。但忙歸忙,只要不是和清歡置氣,他都會打電話確認她的狀況。沈云站在他身邊,他按下免提鍵接過沈云遞過來的筆和文件。電話很快接通,劉阿姨的聲音傳過來。“傅先生?”傅臨川翻開一頁細細的查閱。“嗯,清歡現(xiàn)在在做什么?”劉阿姨臉上帶著笑意。“小姐已經(jīng)睡了,傅先生您今天回來嗎?”傅臨川皺眉。“怎么睡得怎么早?”“今天韓醫(yī)生帶小姐出去玩了呢,小姐有些累,就睡得早?!?/br>出去玩?傅臨川放下文件皺起眉頭,腦中又閃過上次韓立言握著清歡手的畫面,接著他蹭得掛掉電話站起來,又拿起身后的西裝外套,一邊系扣子一邊往外走。沈云愣了兩秒,而后立馬追了上去。“臨川,她只是出去玩了睡得早而已?!?/br>傅臨川扣好扣子推開門。“她每次睡得早都會做噩夢。”沈云輕舒一口氣拉住他的手。“臨川,韓立言是她的醫(yī)生,如果她有事的話他會發(fā)現(xiàn)的,董事季會馬上開始了,有什么事開完會再說好嗎?”傅臨川看她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而后理了理袖口轉身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