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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說完他俯身,指間的針刺入了她的皮膚。“你在干什么?!”喜樂扭動身體。他抬頭,懲罰一般,一下把針刺的更深:“給我乖乖的不要動?!?/br>抽出針,針眼冒出一滴血珠,他用舌頭輕輕舔去,引得她一陣顫栗,花xue里流出了yin水。他按住她的肩頭,一針接一針的刺,神情認(rèn)真專注,喜樂開始還覺得能接受,后來針的位置到了右乳邊緣,疼痛感一下子上來了,她咬著牙再次問:“狗男人,你到底在干什么?”李寒未換了根針,面上看不出喜怒:“再這樣叫我就把你舌頭拔了?!?/br>喜樂立馬緊閉嘴巴。第二根針粗一些,刺的次數(shù)也多,幾針下去她受不了了:“李寒未你不是人!”“疼死了疼死了,狗男人...好疼...”這次的傷口出來的血比較多,李寒未張嘴吮了一口,血依然沒有止住,他抬頭,唇上染著血,手捏住她的臉頰,強(qiáng)迫她張開嘴:“舌頭拔了?!?/br>喜樂頭搖得撥浪鼓一樣,氣勢頓時軟了,“不要,給我個東西咬著就可以了?!?/br>李寒未松手,扯過薄毯直接塞她嘴里,低頭接著刺。換了好幾根不同的針,他一直低頭很專注,而她疼的雙手使勁扯著繩子,嘴里也咬出了血腥味。花xue更是因此一直在自動收縮擠壓著里面的roubang,他有幾次都差點(diǎn)把針刺歪,就干脆停下來,按著她的大腿兇狠的撞擊了一會,然后又停下,俯身用針在她胸前刺著。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停了下來,她的胸口已經(jīng)被血染紅,他看著她,伸出一根手指按在針眼最密集的位置上,流出的血浸染了他的指頭,他把手指放在了嘴里,挺動腰身在花xue里抽插,血順著手指以及唇角滑下。喜樂額頭都是汗,思緒迷迷糊糊,身下的撞擊讓她清醒了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眼神瞬間就驚恐的瞪大,死變態(tài)死變態(tài)死變態(tài)......她在心里罵了一長串,造了什么孽啊,穿越遇到這個可怕的變態(tài)。李寒未滿意的欣賞著她的表情,停下抽插,從桌子上取來顏料,開始為傷口上色。喜樂清晰的感覺到那些東西進(jìn)入了自己的rou里,只是比那些針要疼的多,她疼的幾乎要暈過去,心里想不明白,都這樣了怎么還不暈,暈了都比現(xiàn)在醒著好。他仔細(xì)的調(diào)著顏色,一點(diǎn)錯都不允許有,喜樂疼到雙腿用力夾住他的腰,媚rou緊緊絞住roubang,他呼吸加重,也沒有去管。良久之后他的額頭已經(jīng)一層薄汗,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把最后一點(diǎn)顏色全都弄好。李寒未伸出舌頭舔著她雙乳之間的血,順著路線到了她的脖子,他一把扯掉她嘴里的東西,唇舌帶著鮮血入侵她,雙掌也按著她被綁著的手,下身沉腰,roubang抽到只剩頭部頂端,狠狠的撞了進(jìn)去。喜樂叫也叫不出來,只能扭著頭掙扎,他的唇舌比以往要用力,如同他那根兇狠的roubang,強(qiáng)行入侵到她里面,占據(jù)她的每一寸,讓她從里到外,都充滿了屬于他的氣息。喜樂(重口,np)第七章第七章“喜樂,從今往后,就是我的喜樂?!?/br>最后一次的泄身幾乎讓她覺得要了她的命,癱在床上意識已逐漸弱下去,最后聽到李寒未貼著她的耳朵,輕輕的,如在她身上烙下印記一般,一字一字的說。從今往后,就是我的喜樂。這要是擱現(xiàn)代,你丫早被抓了,她暈之前心里想著。李寒未拔出roubang,白濁的液體里夾雜著血絲流了出來,看來她的xue又被傷到了。他去給她松綁,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腕上也都是血,上面有一圈翻皮的傷口,顯然是掙扎的時候留下的。喊人燒熱水抬了進(jìn)來,誦夏收拾東西,李寒未抱著喜樂進(jìn)了水里,熱水一沾到花xue,她就嚶嚀著好疼,不過即便是這樣她也沒有醒來。他放柔了動作,托著她,讓胸口的圖案不要碰到水,讓誦夏把布巾遞給他,誦夏看了一眼李寒未,熱氣氤氳中,他的神情淡漠中藏著一絲未曾有過的溫柔,那溫柔太過虛幻,誦夏甚至覺得是自己眼花了。他用布巾沾了一點(diǎn)點(diǎn)水,擦拭她胸口的血,一碰到那些針眼,她的身體就抖一下,他盡量很輕的擦拭。“出去?!崩詈纯匆矝]看誦夏。誦夏咬咬牙,有些不甘心,最終還是退出去了。這一覺沒有關(guān)于周鈺的夢了,只有李寒未的臉,高高在上,睥睨著她,一會張唇對她陰森的笑,一會拿著鞭子抽她,她在夢里到處躲,哭著喊著想要回到現(xiàn)代。李寒未給她胸口的圖案纏上了一層紗布,把手腕的傷處理了一下,拿著藥膏涂抹花xue,她突然動了,“李寒未...狗男人...滾開...”他抬頭,見到她眉頭深鎖,表情痛苦,他怔了一會,眸光轉(zhuǎn)為冷冽,自言自語一般:“我本來就該是你的噩夢?!?/br>醒來看到的是李寒未坐在帳內(nèi)桌子邊,撐著頭閉眸休息的樣子。喜樂一動,渾身都疼的厲害,她忍著疼起來穿衣服,右鎖骨到右胸那一塊太疼,她的胳膊都不好動,怕扯動手腕的傷口,她也不敢太用力系衣帶。不過她本來也沒什么力氣,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點(diǎn)東西都沒吃。“回去以后水不要碰到傷口,每天都過來換紗布?!?/br>身后響起李寒未的聲音,她頓了頓,沒應(yīng)也沒看他,直接就出去了。一出來就看到了蹲在一邊的吟秋,喜樂被吟秋的模樣嚇了一跳,“這是...?”吟秋抽抽噎噎,雙眼紅腫,“公主,你昨天叫的好慘...”她的眼睛好像腫的已經(jīng)流不出淚:“我問誦夏怎么回事,誦夏也不說,我只能在這里等?!?/br>喜樂心里一軟,過去挽著她的胳膊回去:“我沒事,有你惦記著,我怎么都會活著出來的?!?/br>回去把簾子拉的嚴(yán)實(shí),喜樂露出胸口讓吟秋一起看傷口,吟秋執(zhí)了一根蠟燭仔細(xì)的看著,看著看著就哭了:“李寒未...他怎么可以這樣...”喜樂拿著吟秋的手,把蠟燭湊過來,皮膚上是一個個觸目驚心的針眼,而那些針眼則組成了一個美麗的圖案。右鎖骨下一只展翅的蝴蝶,正飛向從雙乳間一直盛開到右乳與右鎖骨中間的桃花,他還單獨(dú)刺了兩片落下的花瓣。從今往后,就是我的喜樂。原來他是這個意思。好狠...李寒未你真的好狠。喜樂的眼淚奪眶而出,吟秋看她神色仿若要崩潰,連忙替她整理好衣服,“公主,不要緊,在里面沒有人能看到的?!?/br>“不...”喜樂搖頭,哭到不能言,別人看不到,李寒未能看到,她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