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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回去嗎?在等人?”“她就是白冬?”唐的眼睛看著超市的方向。“對,你認(rèn)識她嗎?”夏雪現(xiàn)在可以肯定他們兩個是認(rèn)識的了。唐笑了,彎著嘴角問道:“這個問題你對她也問過了吧?”“問了?!?/br>“她怎么說?”“她說不認(rèn)識你?!?/br>夏雪說完這句,就明顯地看出唐的臉上僵住了。那雙綠眼中的光咋然地閃了一下,又變成了幽冷的冰綠色。“很好,回去告訴她,我也不認(rèn)識她!”他轉(zhuǎn)身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砰地一聲關(guān)上。車子轉(zhuǎn)彎太急,在地上發(fā)出吱吱的摩擦聲,刺得人耳生疼。小車像箭一樣,迅速消失在上山的路上。夏雪搖搖頭,這種人脾氣太差,還是少惹為妙。阿姨請來的女孩,到底是什么人?教授的助手又有什么來頭?夏雪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想著這些問題,不知不覺便睡著了。這樣一個無風(fēng)無云的夜里,月光撒在地面上,為室內(nèi)增添一種柔和的氣氛,再伴上有節(jié)奏的海浪聲,本來是很容易使人安睡的。但是他失眠了,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又怎么可能會睡得著呢,突然得到那個女人的消息,又見到她的本人,就是那個人!他以前一旦想起她就會壓抑得無法呼吸了,如今見到她的真身,胸口幾乎要爆炸。他坐起身來,喘幾口大氣,還是悶得厲害。他心里梗著一塊大石頭,隨著時間的推移,不但沒有減輕,反而變得更加沉重起來。他這樣地難過,都是因為她,那個狡猾的女人,是她害他如此痛苦的。居然說不認(rèn)識他!那樣的話,他這樣像瘋子一樣地跑下山來又為了什么?從那個女生說見過她之后,他就反復(fù)地想著,是不是她?名字不對,但也有可能是她改了名字,為了不叫別人找到她。他不知道哥哥是真的找不到她,還是根本不想找。但是如果被他找到了,那她就是他的了。可她卻說不認(rèn)識他!他跑下山來,在見到的第一家超市里面就見著了她,那個時候他有多激動。可她卻裝做不認(rèn)識他!她簡直是在用刀扎他的心。他起身下樓,想給自己倒一杯水喝,可是拿起水瓶,那手抖得幾乎要拿不住了。水倒進(jìn)杯子里面少,灑在外面的多。他就像個重病的患者一樣喝完了水,又回到樓上。打開衣柜,隨便抓出兩件來套在身上,然后穿上鞋子下樓。聽到客廳里的鐘聲響了三下,他咧開嘴笑了。誰會在凌晨三點鐘出門呢?除非有急事,不然就是瘋了,而他就是那個瘋子,如果不能見到那個女人,他就會這么瘋下去了。像個煢魂一樣沿著山路下來,臉色白得像鬼。他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只能坐在超市的鐵皮門前等待。夜里的海風(fēng)吹過,他只是全身在抖,卻不覺得冷,就這樣一直從黑夜等到晨昏。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著還是醒著,只是覺得應(yīng)該抬頭看一下,一眼便瞧見遠(yuǎn)處有個人影在慢慢走近。是她!他只需一眼就能認(rèn)出她來。那個人的形象已經(jīng)刻在他心里了,就算化成灰也認(rèn)得出來。他站起身來,等著她的到來,來到他面前。“你這么早就要來上班嗎?”他的喉嚨很緊,差點發(fā)不出聲音。“嗯,早上有人要送牛奶過來。我負(fù)責(zé)接收……”她柔柔地說著,卻被他突然打斷。“為什么說不認(rèn)識我!為什么要裝得像個陌生人!我的變化有那么大嗎?你會認(rèn)不出來!”他大叫著把這一晚上的憤怒吼出來。她的嘴張了幾下,好久才緩緩地說:“我以為是你不想理我的?!?/br>“我不想理你,是你先不理我的吧!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要出賣我,為什么……”他說到最后,幾乎要哭出來了。幾年之中積累的情緒,好像洪水一樣,徹底把心上的閘門給沖毀了。他盯著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大滴的淚珠就滾滾落下。他真的哭了。“對不起……對不起……”她眼中的水花閃動,反復(fù)說著,那是她欠他的道歉,沒有想過還有機(jī)會再見到他。“瑞茜?!彼呱锨叭?,把她摟在懷里,緊緊地貼著他冰涼顫抖的身體。臉上流下的淚水掉在她的肩頭,洇濕了衣料。他咬上她的耳垂,吐出幾個字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他恨她有多重,就曾經(jīng)愛她有多深。4愛與恨,相隔一紙間。他曾經(jīng)愛她愛到可以放棄一切,只可惜她不稀罕。想來這不奇怪,畢竟比起哥哥,他什么也沒有。但如果瑞茜真是那種貪圖錢財?shù)呐⒆?,她為什么又會流落到這個地方來呢?“我聽說你離開之前一直都是和我哥住在一起的?”“對?!?/br>“你喜歡他?”“談不上喜歡?!?/br>“你喜歡白旭哥?”“是?!?/br>“那你為什么不和白旭哥在一起?”瑞茜,也就是化名為白冬的女孩,打開超市的大門,在收銀臺前整理東西的時候,他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心里有太多的話想要問,就算他說過他恨她,但還是想要得到更多有關(guān)于她的消息,想搞清她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聽了這個問題,終于肯停下來,低著頭想了一會,卻不言語。“為什么你沒有和他在一起?他是你第一個男人吧?”他問。“你沒有聽說嗎,我和白旭的事情?”她答。唐糖笑了下,說道:“我問誰去打聽呢,你在我們家里,在白旭哥家里,已經(jīng)成了一個禁忌了?!?/br>聽到禁忌這個詞,瑞茜也笑了,她仿佛是很認(rèn)同這個形容,又轉(zhuǎn)身去做她的事情。唐糖看著瑞茜的背影,心里的火焰又開始往上冒。他這輩子最習(xí)慣,也最討厭的事情就是被人忽略。因為出身的關(guān)系,他被家人忽視。一個小小的私生子,沒有人愿意去關(guān)心。他以前會不平、不甘,但隨著時間流逝也默默地就認(rèn)了。但是這個人不在乎他,他便不能忍受。“見鬼的,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愿意和我解釋一下嗎?”他大聲地叫道,眼中閃著幽綠的光。他的脾氣在這幾年之內(nèi)變得越來越壞,因為不需要再偽裝什么,他便不再收斂。憑著自己的美貌與外形上的優(yōu)勢,在那些寵愛他的人們面前任性地發(fā)泄。但是他忘了一點,這個壞脾氣,在不喜歡、不在乎他的人的面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而程瑞茜就是那個他在乎,卻不在乎他的人。他盯著她,慢慢地轉(zhuǎn)回身來,蒼白的臉對著他,淺褐色的眼睛里面波瀾不驚。“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說,請不要逼我想起過去?!?/br>是了,只要她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