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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她想起自己跑進(jìn)雨里的時候,一直期待周均言可以追出來。可是除了一身的污水,她什么也沒等到。她委屈地想,周均言不來找她的話,她就要懲罰他,她要把他們約定的戀愛時間再加一個月,因?yàn)樗麑λ呐笥岩稽c(diǎn)都不好。可是她這樣想著想著,突然覺得還是縮短一個月好了,因?yàn)椴还芩Χ嗑?,他都不會喜歡上她的。周均言知道的話,會后悔來找她嗎?“知道了,下次不會找了?!敝芫哉Z氣平淡地切斷了她的思緒。他抱著她走進(jìn)電梯里,顧顏看著反光鏡面上映出的一對人影,心里有些澀澀的。“你以后不可以這樣了知道嗎?我先對你做了不好的事,所以這一次我不怪你,但是不可以有下一次了,如果——”周均言按的樓層到了。顧顏也沒有再說下去?!?/br>周均言找鑰匙的時候?qū)㈩欘伔畔?,她站在一旁捶了捶自己的腿?/br>她亦步亦趨地跟在周均言身后進(jìn)了他的家,沒有四處張望。濕襪子脫掉以后,她換上了周均言給她找來的灰色棉質(zhì)拖鞋。這里沒有女人生活的痕跡,幾乎所有東西都是黑白灰色的。顧顏呆呆地站在客廳,有些不知所措,就見周均言從一個房間出來,將一條干凈的浴巾塞到她懷里,神色平常地指了指衛(wèi)生間的方向:“去洗澡。”“哦?!?/br>顧顏聽話地轉(zhuǎn)身走進(jìn)那個房間。盥洗池面上的茶杯里只有一個牙刷,門還沒有關(guān)上,周均言又從門外遞進(jìn)來干凈的牙刷還有杯子。出去前,他把衛(wèi)生間里的電暖燈按開。這里沒有浴缸,淋浴的噴頭也被擺放得很高,顧顏得踮著腳才能夠到。熱水包裹住身體,血液加速回流,顧顏看著浴室里擺著的各種生活用品,恍惚地意識到她被周均言帶回家里了。裹好浴巾出來的時候,顧顏突然聽到大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是我?!?/br>大概是怕她會尖叫,周均言提前出了聲。他換好鞋子走到她跟前,看也不看她,直接將剛剛從外面買來的一大袋東西遞到她手上。“拿著?!?/br>顧顏低下頭一下子看見了一套白色睡衣。她有些受寵若驚地看著他:“你去給我買睡衣了?為什么呢?”周均言瞥了她一眼:“因?yàn)椴幌肽愦┪业囊路?。?/br>說完便移開了目光。顧顏只顧著低頭看他給自己買的東西,并不理他的話。過了一會兒,周均言握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往主臥走。走到臥室門口,周均言停下。“你今晚就睡這里?!彼f完轉(zhuǎn)身就要走,顧顏立刻拉住他的袖子。“那你呢?”“我睡沙發(fā)?!?/br>“可是——”“沒有可是,別讓我把你趕出去。”他突然又變得不耐煩起來。顧顏松開手,別扭地站在臥室門口:“好吧,那我睡了,晚安。”周均言皺著眉對她招了招手。——————發(fā)現(xiàn)收藏有兩千了,好開心,感謝大家。這是補(bǔ)昨天的二更,因?yàn)楹途庉嫓贤ㄐ薷纳弦徽碌腻e別字花了一點(diǎn)時間。可以擁有大家的留言嗎?他吻她顧顏?zhàn)谏嘲l(fā)邊的地上,雙手抱著周均言的右胳膊,下巴虛靠在臂彎處,安靜地看著周均言的睡顏。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就再也沒能睡著,于是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直到摟住周均言的胳膊后心里才覺得踏實(shí)過來。周均言進(jìn)入睡眠時的表情很平和,眉頭舒展,與他清醒時嚴(yán)肅冷淡的模樣大相徑庭。顧顏洗澡的時候偷偷地用了他的沐浴液,她突發(fā)奇想地湊到他脖頸處聞了聞,現(xiàn)在他們是一樣的味道了。不過很快,她看到他喉結(jié)下那個橢圓的牙印,齒痕一圈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暗紅色,有些嚇人。她以為自己沒有用力的。顧顏悄悄地低下頭,將唇貼在已經(jīng)結(jié)痂的齒痕上,血液在汩汩流動,她像舔舐傷口的小動物一樣一下又一下地吻那里。周均言在一片黑暗中睜開了眼睛。顧顏湊上來嗅他身上味道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飄在臉上的發(fā)絲蹭醒,感受到脖子上柔軟的觸感,他聲音沙啞地開口:“你又在做什么?”他的醒來把顧顏嚇了一大跳,她在黑夜中惴惴不安地看向他,很快收回攬著他胳膊的手。“我沒有親那里……”顧顏解釋著伸手指了指周均言的嘴唇,被周均言皺著眉一把握住。他的掌心好熱。“半夜不睡覺你想干什么?”他箍住她作亂的手,語氣不算好。“我睡不著。”顧顏委屈地說,“我睡覺習(xí)慣了要抱著東西的,可是你的床上只有一個枕頭,我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她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是在抱怨還是在撒嬌。周均言頭疼地把手臂下的枕頭抽出來丟給她,“現(xiàn)在可以了么?”顧顏這時候觸到周均言的胳膊,燙得像是一個火爐,她用沒被握住的那只手在周均言額頭上飛快地摸了一下,有點(diǎn)擔(dān)心地說:“你的身體好熱。”周均言沉默了半晌,陽臺外燈火闌珊,灰色的布簾挾來零星半點(diǎn)的燈光,滴落進(jìn)她的眼睛里幻化成最渺小的星。他盯著顧顏的瞳孔,平日里她身上的香氛味隱去,覆在她身上的是淡淡的男士沐浴液的味道,是他的味道。“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就什么事也沒有?!彼站o自己的手臂。“我害怕你發(fā)燒了?!?/br>周均言看著顧顏的嘴巴一張一合,卻一個字也沒聽清,眼神深沉難懂:“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煩人。”顧顏茫然地看著盯著自己的嘴巴的周均言,思來想去以為他是因?yàn)樗氖略谏鷼?,眼睛亮亮的討好地看著他?/br>“那下次我要是再咬你的話,你就咬回來,我不會生氣的?!?/br>她說完后,周均言的眼神變得晦澀,他猛地握住顧顏的脖頸,惡狠狠地咬住了顧顏的嘴唇。顧顏完全地僵住了,周均言在吻她……不,這壓根不能稱作一個吻,他是在咬她。她被咬得“嗚嗚”地叫著,卻在疼痛中獲得了愉悅,閉上眼睛回?fù)ё≈芫缘牟弊印?/br>兩人的唾液與氣息交纏,直到被周均言按回在沙發(fā)上,顧顏失魂落魄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她嘗到了血液的咸腥味。陽臺的窗戶被雨水拍打,聽在顧顏的耳朵里像是木樁敲擊鼓面的聲音。腦中各種混亂的雜音震得她難以思考,她深深地吸氣、呼氣,依然覺得自己像是溺了水。大約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的時間,顧顏終于有勇氣掀起眼簾,才發(fā)現(xiàn)周均言一直在看著她。視線交織,周均言神情怪異地松開握住她雙臂的手,卻被顧顏?zhàn)ё×艘骂I(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