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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有挑撥的嫌疑,但若是毫無根據(jù),她恐怕不會說出口。思及此,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聯(lián)想起過去種種,千絲萬縷聯(lián)系起來,某個真相似乎快要破土而出,讓他渾身不寒而粟。難道···難道宋國真要步了齊國的后塵······難道他急著謀取君位不過是為了······為了自己的親meimei?!仿佛晴天霹靂打在老宋王的腦門上,他強迫自己冷靜,大手卻在衣襟下緊握成拳,牙齒微微顫栗,過了半晌,才試探著開口問道:“阿淵如今已是一國之君,可曾想過穩(wěn)固國本,冊立新后?”扶音的手輕輕頓了一下,卻被扶淵握得更緊,不許她逃開。鳳眸幾乎要望進(jìn)她的心里去,他輕輕開口,語氣極其堅定,又極其溫柔:“自然是要的,我心中已有人選,只等著那人答應(yīng)?!?/br>扶音瞬間明了了他的意思,小臉一紅,如同極盛的海棠,好看的緊。父親···父親還在邊上看著呢,他就這般直接······只是還未等扶淵欣賞夠小美人嬌羞的模樣,紫檀木案幾的另一邊已經(jīng)傳來父親怒不可喝的聲音,他將玉箸摔在案幾上,驟然的聲響讓扶音一驚,下一刻已經(jīng)到了那人的懷里。扶淵大手好整以暇地?fù)е约菏荏@擔(dān)憂的meimei,相似的鳳眸望向他,語氣淡薄清冷:“父親這是何意?”“你!你這個逆子,竟還有臉問孤是何意?”宋王一時情急,心下一陣絞痛,站都站不穩(wěn),扶淵揮了揮手,一旁的宮人過來扶住他,他才舒坦了些,然而怒氣更甚。“你要王位,為父并未多言,知你有治國之能,給你便是沒想到你竟然做出這等luanlun污濁之事,強占自己的胞妹,為天下人所不齒!”扶淵不怒反笑,唇角的弧度如同一抹冰涼的月光,教人見了心下發(fā)冷。扶音十分熟悉他,知道這是阿淵哥哥動怒的前兆。小手安撫地覆上他的,明眸里滿是擔(dān)憂:“阿淵哥哥······”又轉(zhuǎn)向一向?qū)ψ约旱〉母赣H:“父···”還未說出口,便被那人打斷了:“閉嘴,孤沒有你這樣的女兒?!?/br>“父親,注意您的言辭。”扶淵依舊靠坐在軟塌上,從頭到尾都沒起身,姿態(tài)優(yōu)雅,如同勝券在握的上位者,絲毫不是對面那人的歇斯底里,手中摟著委屈的meimei,安撫地輕拍著她的脊背,目光涼如霜雪。“您自小便沒有教養(yǎng)過阿音,有沒有您這樣的父親,對于阿音來說,并無本質(zhì)的區(qū)別?!?/br>想起幼時失去母妃的阿音只有自己可以依賴,想起在他入楚為質(zhì)的那三年,阿音一個人在寂寥的宮中數(shù)著月亮等著他歸來的日子,還有那光是回想便心驚膽戰(zhàn)的雪夜,這位名義上的父親,在哪里?他正與如夫人日日笙歌,荒yin無道,放任她將陰謀的大手伸向自己恨不得捧在掌心上的嬌嬌,扶淵怎能不恨?只要是傷害過阿音的人,無論是誰,他都會讓他們一一付出代價。如夫人已經(jīng)身死,接下來,便是他。扶淵的聲音依舊溫柔如玉,卻沒有玉的溫潤,只有玉的冰冷,他的溫柔,從來都只對著那一個人。“我與阿音自幼便兩心相許,何來污濁,背信棄義,出爾反爾之人,才是污濁本身?!?/br>宋王何嘗不知他在說什么,竟一時語塞。“還有,您方才自稱孤,如今我已是新君,于公于私,恐怕都于禮不合,還請父親早日改正。昀,送父親回宮。”抱起黯然神傷的嬌嬌,扶淵不再與他多言,經(jīng)過他時,腳步絲毫未停,向著燃起暖暖燭火的內(nèi)殿走去。“孽子!孽子!”宋王氣的不行,一把推開昀想要來攙扶的手,腳步趔趄幾下,過了半晌,竟噴出一口血來。再轉(zhuǎn)頭望向內(nèi)殿,遮掩嚴(yán)密的帷幔后,燭火映出二人的影子,自己的一對兒女親密無間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已經(jīng)依偎了許多年,以后的日日夜夜,他們也會繼續(xù)這般繾綣相依。“報應(yīng)···這原是我的報應(yīng)···”這位年輕時也曾風(fēng)光無限的君王一夕之間竟似老了十歲,自嘲般的笑了兩聲,推開昀的手,自己踉踉蹌蹌地出去了。作者有話說:扶淵:一個個安排。現(xiàn)世·紅衣兩重H第一百零六章“阿音,不哭,不值得為那人哭?!?/br>臉頰上的清淚被溫?zé)岬谋〈揭灰缓?,又被舌頭輕輕舔著,如同野獸收起鋒利的爪子給心愛的伴侶順毛。扶音心中那點小委屈很快便被他親得煙消云散,如玉的臉頰蹭了蹭他的大手,語氣溫軟:“嗯,阿音只是有些···有些···”有些悲涼,悄悄算下來,自己自幼時起,到如今,竟未從那人那里得到過半份溫暖。她在這渺渺人間中走一遭,所有的溫暖都是來自于身側(cè)之人,是該慶幸,還是她的不幸?抱緊那人有力的腰,扶音將自己深深埋在他一貫溫柔的懷抱里,那里是她這十幾年來唯一的避風(fēng)港,她在這里,可以不顧一切,放縱一切,反正他會輕輕拭去她所有的眼淚。“阿音,不許瞎想,聽到?jīng)]有?!?/br>他們二人心有靈犀,血脈的聯(lián)系加上心意的相通,輕易便能知道對方心中所思,扶淵不愿讓自己的嬌嬌受不得一點兒委屈,抬起她的小臉,拇指溫柔的摩挲著極嫩的臉頰,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大舌蠻橫地撬開她的貝齒,鉆進(jìn)綿軟的口腔,將她的津液盡數(shù)卷吸進(jìn)自己口中,在嫩壁上肆意侵占,如狂風(fēng)般席卷著口腔內(nèi)的每一處。直把扶音吻得意亂神迷,很快便拋下了那一點自憐自艾,全身心投入到炙熱纏綿的親吻中。“嘖嘖···”些許銀絲連在二人分開的唇瓣間,被那人輕輕舔去。本是個情愛里極為尋常的動作,他做出來,便是十足的誘惑,看得扶音一陣心癢癢。她的阿淵哥哥真好看,嫣紅的舌尖似乎無聲地邀請著她繼續(xù)撲上去。小人兒沒經(jīng)住這有意的誘惑,湊上紅嘟嘟的嫩唇,再度與他雙唇相纏,這次的攻勢比方才更猛烈了些,仿佛等待已久的雄獅終于捕獲到了心儀的獵物,將她吻得快要呼吸不過來才堪堪放開她。大手已然悄然而下,摟住她的腰肢,在掌心牢牢地握著,如同捧著一抹易碎的月光,怕弄疼了便會轉(zhuǎn)瞬即逝,又要牢牢抓住這抹玉色。最好塞進(jìn)自己心上,去哪兒都帶著,他才不會擔(dān)心。另一只手則輕輕上移,輕車熟路地分開軟緞衣襟,手法熟絡(luò)地剝下嬌嬌的衣裳,沒一會兒便只剩下遮身的褻衣松松垮垮地遮著一對乳兒,在燭光下盈盈如玉。今日是新年,扶音與扶淵二人都穿著大紅色的衣裳,扶音身著紅色廣袖雙絲綾鸞衣,如今嬌軀半裸,嫣紅襯著玉雪,越發(fā)撩人,如一只剝了殼的荔枝,一身冰肌玉骨欺霜賽雪,又顫巍巍地惹人憐愛。扶淵則身穿大紅色深衣,他平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