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餐廳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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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好的公園出游被一場暴雨打亂,鳩團貼在窗邊的臉讓她自己擠到五官變形。 "做了那么多好看的食物卻沒辦法帶出去拍照"她腦子里想起廚房里還沒包裝完的三明治便來氣。即使這場暴雨停了,公園的草坪上一時半會兒也干不了。 她沮喪的情緒彌漫在整間屋子里,被推開書房門的杜宇接收到了。 項目上的電話會議剛剛結束,他暫時放松的身體匯報著饑餓程度。杜宇拆開餐桌上系好蝴蝶結的包裝袋,拈起炸rou丸連著吞下好幾顆。 炸rou丸是鳩團新學的菜式,僅試了兩次就掌握住了精髓,帶去公司被夸好吃得吞舌頭,即便放涼也不會油膩,配合著黃油烤面包的香氣,準備一大盒都不夠同事分的。 杜宇咋咋舌,將唇齒間濃郁的rou汁咽下,他發(fā)麻的舌尖并非因為胡椒的刺激,而是趴在窗邊的鳩團,她肩上兩條細細的白色帶子,掛著一件單薄的白色紗質裙,從上看擋不住白嫩飽滿的嬌乳,從下看遮不住翹挺圓潤的蜜臀。 從杜宇的角度看,深邃的溝壑極其扎眼,不曉得鳩團是否知道,陷入頹喪情緒的自己,已經(jīng)讓杜宇雙腿間軟著的那團rou,瞬間充血膨脹起來。 "怎么了?" 也許是察覺到太過炙熱的視線,鳩團挪了挪身子,將臉從窗戶玻璃上扯下來,轉過頭去找尋杜宇的身影。 她肯定是因為氣糊涂了此時不太清醒,否則怎么會看見一個早上才說最近工作太忙不方便碰她的人,此刻正紅著眼睛似一頭饑餓的狼盯準獵物? 鳩團記仇的小心思涌上來,她料定杜宇不好立刻駁了幾小時前的信誓旦旦,低頭審查自己的衣服,確實有些過于誘惑。 這點真的不是她故意,只是做飯時穿的那件被她濺上污漬,隨手從衣柜里扯了一件睡裙。要怪只能怪杜宇,誰讓他總愛給自己買一些偏向情趣的家居服。 "餓了?" "不餓。" 鳩團壓不住自己的嘴角。她挑逗的意味十分明顯,目光再三掃過杜宇腰腹之下,對方不可能讀不懂她說的是哪個餓。 沒關系,他不餓,自己可以制造"餓"的機會嘛。 她從椅子上起身,特意選擇繞路走到餐桌旁邊。余光掃到保鮮盒里的rou丸一個不剩。 她赤腳踩著椅子坐在了餐桌上,白色吊帶從肩膀處滑落到手臂上,動作極慢且柔和,她躺在餐桌上,覆蓋在胸前的薄紗已經(jīng)被她推到胸下。 兩團白玉般的乳rou暴露在空氣中,鳩團如同一道躺在餐桌上的誘人菜肴,雙手捧著自己柔軟迷人的乳rou,高聳處嵌著兩顆紅櫻桃。 隨著她手指的撥弄,喉嚨里配合著發(fā)出動情的嘆息聲。 杜宇的喉結時不時上下滾動,他冷峻的臉上在大多數(shù)時候都難以讀出過于熱烈的情緒,現(xiàn)在卻不同往日,口腔內分泌的唾液沖淡了吃下去的rou丸的味道,反倒是逼迫他認清自己此刻的處境。 他的的確確被鳩團勾了魂去。 鳩團轉動的瞳孔在杜宇的臉與下腹間來回,一掃之前的陰霾,她的心情忽然好轉,浪蕩的喘氣聲中夾雜著愉快的笑聲。 杜宇覺得自己耳朵酥酥麻麻的,脊背好像比雙腿間還要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