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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難以看透。”事情要回到戲園出亂子的那天說起。那日,馮裕遠帶著私部剛到安港,就被逼得抱頭鼠竄,作為馮世安馮大帥家的長子嫡孫,他來得委實有些狼狽。馮裕遠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場,皆因他的父親,那位遠近聞名的馮少帥,前不久在南北匯交的長灘不幸戰(zhàn)亡了。而他的祖父,馮大帥早已今非昔比,落了牙的虎狼,自然是老得不中用了。就算馮大帥還有心想培養(yǎng)馮裕遠這個親孫,試問,他的幾個兒子又如何會甘心扶一個毛頭小子上臺?幾乎是馮世安剛一出南廣,馮裕遠就被他的幾位叔父窮追猛打至此,身邊的親信不是死,就是傷。幸而得白廉君及時相救,才逃過一劫,那日看臺的欄桿之所以會突然斷裂,為的也是將安港的警備引來,好幫他拖延時間。今下,馮世安人去了官城同東北王顧道麟相商和談事宜,馮裕遠若是回南廣,就等同于去送死。在安港,至少他們還顧忌這里是洋人的地方,不敢輕易造次。他手上的人雖剩得不多,但只要不輕舉妄動,賭一賭說不準還能有翻盤的機會。這些人都是他父親留給他的,是最值得信賴的部下,如今都聽命行事,化整為零按兵不動在港灣碼頭靜待最佳時機。自打跟著白廉君進了九籠城,馮裕遠就時時在關(guān)注周邊的一草一木。他上回大意,差點就丟了性命不說,還損失了那么多部下,而今恨不得身邊人的一舉一動,全都掌握在自己手里。白廉君于他,有救命之恩不假,可此人行事總出人意表,難免對他多了幾分戒心。昨日老孫不慎,差點將行蹤暴露,要不是白廉君替他打掩護,他們的處境就危險了。可尤璃突如其來的造訪,卻令他原本對白廉君放松的警惕,又提了起來。一個敢深夜到九籠城來的姑娘……遠房表妹……他要是信了,才怪!此事暫且按下不提。再說尤璃,她能不知道身后有人,一路跟著她到了學(xué)堂么?自然是知道的。就連是誰,她都在玄光鏡里看到了,那個姓孫的老漢。她當(dāng)時想的是,怎么會有人八卦到這種程度!胡亂造謠生事也就算了,還跟蹤她到學(xué)堂來了,這種人不去做狗仔,真的是浪費了好么!這也難怪她,當(dāng)時走得急,丫根兒就沒聽見白廉君委托人家送她。至于馮孫二人的真實身份,她只當(dāng)是白廉君狐朋狗友,還未想到要去調(diào)查。只覺得自己走得這趟,實在是吃力不討好,什么都沒問到,反惹得一身sao!穿進父女文里的小炮灰(十五)收藏200加更近來,在警局面對窮兇惡極的罪犯,眉頭都不皺一下的何局長,攤上了他人生中最棘手的事。那就是自家的老閨女不知吃錯了什么藥,非要搞什么獨立自主。對此,他是既高興又擔(dān)心,高興的是自家傻閨女終于懂事了,擔(dān)心的是怕她在外面吃苦頭。可每當(dāng)他勸閨女說,別瞎折騰了,你有爹罩著呢。何芳就會反刺他一句:你還能罩我一輩子不成?為此他整整頭疼了大半個月,這天,閨女帶了個和她一般大小的女孩回來。那個叫尤璃女孩他也認識。何芳剛和她交朋友的時候,他還叫人去查過。蘇家一個傭人的孫女,卻能和他的女兒進同一所學(xué)校,必然是蘇禮出資贊助她讀的。對于這種事,何局長也是男人,早就見怪不怪了,會用有色眼鏡看待尤璃也是情有可原的。既然給閨女新交的這個朋友貼上了愛慕虛榮的標(biāo)簽,就必須讓人盯著,只要這個女孩敢動他閨女的歪腦筋,就給她點顏色看看。如此這般,一來二去,反倒證實他這回還真的是看走了眼,人家姑娘挺好的。這不,前不久還在梨園救了他閨女。何大小姐向來是個藏不住事兒的主,領(lǐng)著尤璃陪何局長還有局長夫人,和和美美地吃了頓晚飯,沒等進書房在飯廳就直奔主題:“爸,我和阿璃打算在花園街開間鋪子做生意?!?/br>“不行!”何局長還沒說什么,局長夫人倒發(fā)話了:“做生意要有長性,就你倆,都是半大的丫頭片子,能成什么事?”何夫人秉持的是守舊派的思想,她對女孩子在外拋頭露面有很大的意見。何局長卻不這么認為,他一直同洋人打交道,里頭不乏年輕有為的女領(lǐng)導(dǎo)。再加上這些天他派去的人,回公眾號薯條推文站來向他稟報的,有關(guān)于這兩個孩子的所作所為。無一不體現(xiàn)出尤璃個小姑娘確有幾分經(jīng)商的頭腦。“你們先跟我說說,你們準備做什么買賣,再說說打算怎么經(jīng)營,聽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