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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你屁屁了!”“不許哭”,“打屁屁”,這人怎么突然變得這么霸道、孩子氣了!蘇煙心里雖是嘲笑江景霸道和孩子氣,但還是被他逗得“撲哧”一聲笑,握拳輕捶了男人的胸膛幾下,嬌聲道:“我才不要為你哭咧,那我不是要哭死!”又道:“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因為你而哭的?”“我的,咳咳,技術……還是挺好的,不至于讓你在這兒哭哭啼啼的。再說,我又不會做些……做壞事讓你哭!”怕不是被人魂穿了吧?江弟弟會這樣一本正經地開黃腔嗎?蘇煙心中愕然。眼見心上人發(fā)如蓬草,雙眼圓睜,紅唇微張,一副大吃一驚的模樣,生動可愛至極,江景不自在地滾動了兩下喉結,轉移視線,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呀!上次你說的比我還要……土氣、俗氣!”充滿黃暴之氣。當然,為了維持自己斯文禁欲的人設,他才不會說出后面的話!“快來吃飯,我……都……餓得要……死了!”話畢,他匆匆地走出休息室,卻忘了外賣是放在休息室的桌子上!蘇煙:我說了什么嗎?缺愛的浪蕩女VS鄰家小弟弟二十四第二十四章三日后,婚宴如期舉行。當蘇煙挽著江景的胳膊入場之時,她的母親——蔣蓉正與新郎打扮的中年男子攜手敬酒、接受旁人祝福。一襲暗紅色的牡丹旗袍,一件薄紗披肩,穿在她身上極為妥帖,配上她溫婉可人的長相和如沐春風的微笑,仿佛是民國時期的大家閨秀一般。似乎是敬酒時得了客人兩句稱贊,她笑得眉眼彎彎,依偎在男子身邊,像個初識情愛的二八少女。見此,蘇煙分辨不清自己心底是什么樣的心情。曾經愛她,但哪一個子女不愛父母呢;曾經恨她,恨她總是不成熟地將自己拋給爺爺;曾經厭她,厭她自私地離婚了事,不顧自己的感受。但歸結起來,她討厭這個除了愛情什么都沒有的自私女人。雙鳳眼垂下,斂去眸中情緒,再掀開眼簾,便又是強大的蘇煙。側臉傳來溫熱的觸感,蘇煙回首,原來是江景在為她拂開頰邊的碎發(fā)。“沒關系,有我呢!”他靠近她,在她耳畔溫聲安慰道。蘇煙拖著他的胳膊,嗔笑道:“你不是說‘我的喜怒悲哀都在你身上’嗎?我才不會又為她傷心了,她小時候也沒管過我多少!”各位看客倒是瞧瞧,這人說得滿不在乎,不知道誰在還前幾天大哭了一場咧!男人倒沒反駁她,回道:“這樣最好,不用我浪費錢去干洗店干洗被單!”此話一出,立即得到某人惡狠狠一瞪。蘇煙瞪完猶不解氣,覷著雙鳳眼,意味不明地“嘖嘖”兩聲,罵道:“小氣鬼!為我花這么一點錢就不爽,日后我若是嫁與你,還不得過著緊衣縮食的日子?”哪想得這段時間以來,經過某人的“千錘百煉”,男人已是毫不避諱地說點土味情話了,只聽他回道:“那些錢可是留著做娶你、養(yǎng)咱們孩子用的。更何況,你為旁人哭,我實在不爽快,這錢自然也花得不爽快!”分析得頭頭是道,直叫某人啞口無言。蘇煙正想用愛的小拳拳報復一下,蔣蓉一行人卻來到跟前。蔣蓉親密地挽著新郎,開口介紹道:“煙煙,這是你的萬爸爸!”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無非是要蘇煙叫中年男人一聲,得到她的承認罷了。可她偏偏不,連蔣蓉是她母親的身份,她都要考慮一下。眼見中年男子臉色逐漸變差,蔣蓉忙不迭地圓場道:“這是……江景吧!以前聽煙煙提起過你?!?/br>“是的,伯母?!苯拔⑽㈩h首應道。蔣蓉笑了,上前,拍了拍蘇煙的手道:“看樣子是個好孩子,得好好對他才是!”你有資格這樣說嗎?別把自己裝得像是個好mama一樣,你不配!原身蘇煙殘余的神識在體內作祟。其力量強大到姜妍無法控制的地步,一個不防,壓制不住,暈了過去。缺愛的浪蕩女VS鄰家小弟弟二十五第二十五章蘇煙醒來已是一個月之后的事。窗外陽光明媚,天氣正好。融融的晨光穿過老樹的枝葉,打在落地窗上映出一團團搖曳的碎影,影影綽綽,明明暗暗,仿佛貼上一大塊中世紀的西方剪紙,美得令人心醉。她出神地凝視著落在地上的點點碎光,近乎茫然地眨了眨那雙漂亮的雙鳳眼。在昏迷的那一刻,她以為自己是無法勝過原主的意識,將要以活死人的形式受困于這個世界,沒想到,她竟然醒了!這大抵算是一種意外之喜了,畢竟她并非里寫的那樣有系統(tǒng)或者其他金手指之類的。雙眼環(huán)顧四周一圈,雖然環(huán)境發(fā)生改變,但是氣息未曾變化,她料想自己大概被江景挪到什么地方靜養(yǎng)了。動了動身子,發(fā)覺腰間似乎有一只大手緊緊鉗住自己,探頭看去,不出自己所料,是江景。她的鼻子有些發(fā)酸,自來到這個世界以來,她最眷戀的還是眼前這個黑眼圈重得跟熊貓似的男人,她好怕不能見到他。當然,這其中,原主蘇煙的情緒占了很大一部分。蘇煙伸手輕撫上男人的臉,在男人干燥的唇上香了一口,啞聲道:“江弟弟。”男人睡得淺,似有所感地睜開那雙撐船的桃花眼,迎著她的注視,愣了愣,才喃喃道:“蘇蘇?”聲音里充滿不可置信的意味。“嗯,是我?!被貞辏窒訔壍氐溃骸昂記]刮,黑眼圈一大堆,頭發(fā)都成了一揪揪的雜草了,難看得要死!”聽著熟悉的聲音,聽著熟悉的語氣,江景差點潸然淚下,喜極而泣。他一把按住心上人的小腦袋,讓她趴伏在自己的胸口,俯下頭來像警犬一樣一絲不落地嗅著女人的發(fā)香,等鼻尖氤氳著那股似濃若淡的玫瑰花香時,這才滿足地深呼一口氣,宛如重新活過來一般。這么久沒有洗頭,他也是聞得下去,果然是真愛呀!她心中吐槽道。良久,男人還在發(fā)頂不斷地動作,又是聞又是親又是摸的,像只發(fā)情的泰迪。這他媽的,有這時間摸頭發(fā)還不如用來這樣、那樣。她感覺自己好像曠了幾十年一樣,饑,渴,難,耐,呀!于是,她在被單里踹了一下江景,火大地道:“摸什么摸,去給我洗頭、洗臉、刮胡子,捯飭好自己來見我,順便幫我端點東西來!”這般頤指氣使的語氣傳入耳朵,非但沒有讓他惱怒,反倒讓他覺著可愛極了,nongnong的喜悅襲上心頭,樂得某人呵呵大笑。寬厚的胸膛因為情緒的激動上下起伏跳動,使蘇煙覺得自己好像是坐在搖籃上。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老娘肚子餓,身體也餓,快快備好上等佳肴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