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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和臺風所侵占,而臺風來臨前的一兩天,c市久違地從酷暑中解脫,涼爽的夏風裹雜著從海上帶來的水汽,逐漸在城市上空形成一團又一團密布的陰云,昭示著今年第十八號超強臺風即將到達這座城市。宋怡然拎著兩個袋子,風塵仆仆地行走在沿江大道上。一陣風吹過,宋怡然感到涼颼颼的,似乎有細密的小水珠墜落在她身上。她吸了吸鼻子,咳嗽了好幾下。宋怡然剛剛和林曉瑜她們逛完街,并從林曉瑜mama那兒拿到了猴菇粉。陰郁的天氣和感冒的造訪并沒有影響她的好心情,她空出一只手,再一次打開其中一個小袋子,小心翼翼地放手里掂了掂。那是她正好在某家飾品店看到的字母耳釘,她一下子被吸引住,并趁她們不注意偷偷拿了“c”和“s”兩個字母攥在手心,而后迅速付了錢在門口等她們,假裝自己什么也沒買。回到家里以后,她急急忙忙地關了窗,放好東西,便對著梳妝鏡,將新買的耳釘換了上去。她屏氣凝神地左右打量這一對小巧精致的耳釘,又好奇地摸摸它們??吹剿鼈儼察o地躺在自己耳垂上,她嘴角默默上揚,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傻傻地笑。正好瞥到旁邊盒子里靜靜躺著的兩支口紅,愛美之心鼓動了她,她伸手擰開唇釉蓋子,在鏡子前開始涂口紅。當初被柜姐稀里糊涂忽悠著買了這支所謂的冷調正紅色唇釉,沒想到一涂上去,效果還不錯,雙唇水嘟嘟紅艷艷的,像新鮮多汁的紅櫻桃。她沉浸在化妝品和首飾帶給她的喜悅與滿足中,連陳沐陽開門進來的聲音也沒聽見,直到他在她房門上輕輕敲了幾下,她才嚇了一跳,猛地轉過頭,卻在看到他的一剎那,驚訝地張大了嘴。陳沐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笑道:“我也剪頭發(fā)了。”今天,趁她剛好出去,陳沐陽后腳就踏出了大門,去了一家理發(fā)店剪頭發(fā)。他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可在最后看到鏡子里剪完頭發(fā)的自己后,哭笑不得地嘆了一口氣。旁邊的理發(fā)師還一個勁地說“好看”、“帥氣”。也許是他表達不清楚,他對理發(fā)師說“剪短一些”、“最好顯成熟一點”、“短點無所謂”,加上坐在理發(fā)店的皮椅里昏昏欲睡,所以理發(fā)師干脆趁機幫他削去了大半的頭發(fā),給他剪成了一個寸頭男。頭頂倒是輕了不少,但是他對著街上的玻璃櫥窗照了好久,越看越覺得丑,甚至想回去讓那個理發(fā)師退錢。可最后,在里面店員投來懷疑審視的目光時,他懊喪地撇過頭,快速離開了。坐電梯上樓時,他盯著不斷跳動的樓層數字,有些緊張地咽了好幾口唾沫,仿佛是在等待情人的審判。事實上,他的情人最終通過表情給了他一個否定的評價。宋怡然光著腳,在木地板上“噔噔噔”一路小跑到他面前,踮起腳想摸他頭發(fā)。陳沐陽順勢低下頭給她摸,扎扎的、yingying的頭發(fā)就像一根根刺一樣戳在她手掌心。她的嘴上還涂著紅色的唇釉,陳沐陽滿眼都是她水亮的紅唇和她不停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他有一種錯覺,在紅唇的映襯下,這張好似泛著象牙的玉白通透的臉蛋兒變得更加白凈可人了。因為感冒而略帶沙啞的女聲幽幽響起:“沐陽,你為什么剪了一個瘌痢頭?。俊?/br>陳沐陽抬起頭來,輕輕掐了掐她水一般的臉頰,無奈地笑道:“什么啊,瘌痢頭是疾病,可不是用來形容發(fā)型的,我這是——寸頭?!?/br>“好像電影里站在身高標尺前舉著自己名字牌的罪犯哦。”宋怡然捧著他的下巴,瞇眼笑著調侃,“不過,挺man的啦。”她的一句贊語宛如一陣春風,立刻吹散了方才他心中的郁悶。陳沐陽哼哼地笑了。“笑得像傻大個。”她打趣道。陳沐陽用大拇指指腹沾了點她嘴角的紅色唇釉,放在鼻頭聞了聞,“味道香香的?!?/br>她低聲輕笑,再一次踮起腳,迅速在他下巴附近落下一個吻,定睛注視了幾秒,而后笑著牽住他的手來到梳妝鏡前,“你看,你這樣好搞笑?!?/br>原來,一個水水的紅唇印堪堪點綴在他嘴邊。他坐下來,同時將她帶進懷里,正幫她把旁邊的頭發(fā)別到耳后時,突然從鏡子里注意到她耳朵上泛著銀光的新耳釘。“買新耳釘了,還有做成這種字母的耳釘?。窟@個是c,另外一個s……”陳沐陽微微一愣,對上她彎彎的笑眼,胸口好似暖風輕拂。他緊了緊懷抱,柔聲道:“這個好看?!?/br>“但是我記得,有個打槍游戲叫cs來著,以前班里男生講過。人家會不會以為我是網癮少女???”他的胸腔因笑聲而微微震動,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挑眉問道:“所以呢?”“所以……會顯得我好像很生猛?”陳沐陽注視著她上下翕動的紅唇,下意識想親親她,宋怡然卻往后退了點,搖搖頭,“我感冒了,就上次頭發(fā)沒吹干,在空調房里呆著,然后就……”“誰讓你不聽話。”陳沐陽按住她的后腦勺,邊往前湊近,邊說道,“感冒了也沒事,你就傳染給我好了。”“???”宋怡然還在呆愣困惑之時,陳沐陽便攫住了她的雙唇。第五十二章寸頭少年與紅唇少女(中)(h)來源網址:第五十二章寸頭少年與紅唇少女(中)(h)一觸到她的唇,陳沐陽便感覺到自己雙唇也被覆上了一層水潤粘稠,那是她涂在嘴上的唇釉。他伸出舌頭往她嘴里探入時,舌尖蹭到了一點口紅,迅速傳來一絲化妝品的工料苦味。宋怡然環(huán)著他的腰際,很快進入狀態(tài),仰頭同他交纏濕吻,也不管自己嘴上的唇釉會被破壞成什么樣。順勢倒入床上時,四片唇瓣分開,兩個人看著對方凌亂不堪的嘴唇,相視一笑。宋怡然嘴上的唇釉因為他的用力舔舐而被抹開,嘴唇周圍一圈全是紅紅的膏體,而他的嘴唇也被迫染上了瀲滟的水紅色。她腦海中冒出一個詞:唇紅齒白。但是定睛注視了他一會兒,她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將“唇紅齒白”這個詞同現(xiàn)在剪了寸頭并且皮膚已經比小時候黑了不少的少年聯(lián)系在一塊兒了。陳沐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亂七八糟的口紅暈染在她人中與嘴唇附近,仔細瞧瞧,像是被人打了以后流鼻血一樣,正好宋怡然因為感冒鼻塞,微微吸了吸鼻子,眼睛紅紅的。陳沐陽眼中yuhuo閃閃,用食指沾了點唇釉,便往下涂抹在她小巧的喉結上,一直抹到她胸口。異物的輕觸按壓讓她不由地滾動了幾下喉結,悶悶地咳了幾聲,隨后學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