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蹤(34)月溶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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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小云的肚子慢慢地顯了出來,村里漸漸有了他們父女luanlun的小道消息。小云覺得那些叔叔伯伯們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樣,變得和父親一樣了。農(nóng)村里的房屋本就不隔音,于是隔壁的老色鬼們通常成群結(jié)伴地貓腰守在小云家的破窗口聽小云父親用他那寶刀未老的大rou狠狠cao干親女兒的啪啪聲。少女細(xì)若蚊蠅的哼叫還有汁水咕嘰咕嘰的搗弄聲都叫他們性欲大漲,每個人的老二都怒漲地挺戳在小云家的外墻上,甚至都在墻上留下了一個個似有似無的小凹槽。“爹,別搞我了……求你別搞我了啊……嗯啊啊,疼,疼……”少女柔弱無骨的嬌吟聽得他深覺刺激,如豺狼一般嗷嗷直叫:“哦!哦!cao,好緊的sao屄!噢噢噢……我竟然生了個這么sao的寶貝女兒?。≡俳o爹爹夾緊一些,夾緊!cao!”那些偷聽的鄰里一個個捂著嘴巴偷笑:“這老東西還挺厲害,照這樣下去,小云肚里的娃都要被他干沒咯!”“那是他的孫子,他舍得不?”“胡說八道,那明明是兒子!哈哈哈!”“年紀(jì)小的姑娘就是嫩啊,哎呦,你們瞧瞧,那粉粉的奶頭,白白的小奶子,逼又是那么小,讓我花個幾袋大米或是玉米面我都愿意干上一炮!”“哼,你們最好說話算數(shù)!”小云父親早就聽到這些鄰居的悄悄話了,他尚且插著女兒的小美xue,嘴里竟開始同那些眼饞的老色鬼做起了交易:“要搞我閨女,要么用糧食鮮rou,要么直接塞錢過來!”肚子里被插著父親的大jiba的小云在一波激烈的快感沖刷后,愣是在老色魔們的眼皮子底下噴出腥甜透亮的花汁,她又羞又怕地躲避叔叔伯伯們毫不掩飾的yin邪目光,窩在父親懷里瑟瑟發(fā)抖。父親灌入濃精之際,竟突然大吼了一聲:“進(jìn)來吧!”沒什么反抗能力的小云就開始被村里的叔叔伯伯們摸奶干xue了。他們偷偷摸她一次,有的就會給她一塊錢,有的會給她捎上幾小塊臘rou給她吃。小云父親也愈發(fā)光明正大地把更多叔叔伯伯們帶進(jìn)家里來讓他們摸她的奶子了。小云記得,她坐在八仙桌前,一左一右兩個伯伯將她擠在中間,從她衣服底下伸進(jìn)去揉奶,一邊摸,一邊拉過她的小手往他們褲襠里塞。她覺得自己手心下方好像有yingying的石塊擱在那兒,還燙呼呼的。她摸完了伯伯們尿尿的地方,伯伯們又來摸她尿尿的地方,扯她稀疏的陰毛,捏她下面一個凸起的rou粒,每次捏這個地方,她都好想尿尿。伯伯們掰著她的小臉蛋,強(qiáng)渡津液到她嘴里,他們咂巴著嘴兒吃著她的唾沫,像吃什么寶貴補(bǔ)品似的,他們你來我往地交換過了口水,笑瞇瞇地留下幾塊錢,戀戀不舍地離開。小云還被親生父親脫光了上半身,讓她用軟膩的奶子頂著石磨轉(zhuǎn)圈攆粉,一天最多可磨三十斤面粉,村里的色鬼們看到小云細(xì)膩飽滿的肌膚,遠(yuǎn)遠(yuǎn)地就向她發(fā)射出貪婪的yin光。于是,之后在自家門口的場地上,小云扶著石磨的邊緣,光天化日之下被yin鬼們一個個排隊輪jian。她邊用奶子頂著石磨磨面,邊嗯嗯啊啊地低泣yin叫,她的父親收了一袋又一袋金燦燦香噴噴的玉米面兒,不時走過來對強(qiáng)jian小云的鄉(xiāng)親們夸贊自己女兒多好多好,一邊又摸著她的奶乳色情地揉捏。“老子都沒后了,還不得叫她給我傳宗接代啦!”“小小年紀(jì),奶子不大,但是逼又sao又緊的,只想把她日穿嘍!”更有甚者,她被比她年紀(jì)還小的男孩拉進(jìn)農(nóng)村的地窖,在米酒的馥郁香氣中輪番jian污這個比他們大了好幾歲的美麗jiejie。有些男孩的個頭還沒小云高,趴在小云身上卻好似頑童一般惡劣地咬著大jiejie勃起的rutou,他們尚未長開的小rou也叫囂著,想要一探究竟,體驗(yàn)一下爺爺口中的緊實(shí)rouxue到底是什么樣的。小男孩兒就是小男孩兒,guitou馬眼稍微被大jiejie的rou壁親吻了幾下,新鮮干凈的陽精就咕嚕咕嚕冒出來了。男孩們覺得caoxue不好玩,但是大jiejie瑩白軟嫩的小奶兒胖嘟嘟的好可愛,他們想吸奶呀,一張張調(diào)皮的嘴兒紛紛湊上來親吻大jiejie雪白的rufang,上面還有兩個粉色奶頭硬脹地挺立著。這讓他們想到了冬天落在雪丘上任人采擷的點(diǎn)點(diǎn)梅花,這奶頭不也像綻放的花兒一樣嗎?男孩們往外拉扯著少女的奶頭,似乎想看看這奶頭究竟能不能被扯斷??蓱z的小云捂著紅腫不堪的胸乳,扭著腰求饒,最后她用僅剩的力氣推開了男孩們,逃似的跑出了地窖。被男孩們吊在半空中的小云性欲不得疏解,被男孩們cao完一波后,只能酸軟著腿回去,看到壯實(shí)有力的莊稼漢,小云就不得不掰開肥厚的花唇,光天化日之下剝弄著勃起的陰蒂,被男人按在樹干上插xuecao逼。回家之后,小云還要含著父親的老jiba入睡,那根燒鐵棍似的大roubang將她全身都捂得熱乎乎的,早上醒來,父親定會擺高她的雪臀,用初晨充沛的精力將親女兒的屁股cao得啪啪作響并灌入nongnong熱精才善罷甘休。夏末的蟬鳴愈發(fā)吵鬧了,此起彼伏的,令人生厭。小云用粗布擦去身上干涸的精斑時,總覺得那些蟬鳴好似化作了男人們野獸般的低吼,它們完美地交融在一起,像沉重的鼓點(diǎn),為一場場jianyin配上了詭譎荒誕的曲調(diào)。她想,他們應(yīng)該都是跟牲口差不多的東西,要不然怎么個個都有用不完的精力耗費(fèi)在她身上,跟種馬似的。小云也慢慢發(fā)覺這樣是不對的,村里的壯婦路過她時,都會惡狠狠地掐她的手臂、奶兒,拉扯她的頭發(fā)罵她“不要臉的sao蹄子”、“浸豬籠”、“用桃木枝插逼驅(qū)邪”等話。后來某天,真的有幾個壯婦氣勢洶洶地抱著幾十根桃木枝,將正被一個少年所jian污的年輕孕婦按在柔軟的高粱葉上。壯婦們掰開小云的雙腿,果不其然看到粘稠的熱精正洶涌地往外冒呢,她們雞窩一樣雜亂的頭發(fā)頓時搖了起來,不屑地辱罵著小云:“小小年紀(jì)就被村里那么多號人給干過了,還來勾引我十歲都不到的兒子,你這爛逼太臟了,該好好地用桃木枝驅(qū)一驅(qū)邪了!肚子里的爛種還要了干嗎!直接捅死算嘞!”“不要啊……別戳我……求你們……鄭大嬸,不要……”“戳毋得!戳毋得!偏要搞死你個婊子!啊——爛貨,敢踹我?”小云拽過一株株高粱,在“沙沙”作響的高粱地里哭著逃跑,高粱穗?yún)s冷眼旁觀地笑著扇打她驚慌失措的臉龐。她吃進(jìn)了一些高粱米粒,又“呸”地吐出來。她空蕩蕩的下體正瑟瑟顫抖,高粱葉竟也趁機(jī)揩油劃過她的柔膚。小云強(qiáng)忍著痛楚,用力拾起地上爛掉的一顆白菜往鄭大嬸身上扔去。她看到附近散落的桃木枝,迅速撿起來,趁其他幾個壯婦安撫鄭大嬸的時候,隨意地將桃木枝插進(jìn)了某個人的后背。聽到殺豬一般的嘶鳴后,小云立刻狼狽地跑走了。她沾染了高粱墨綠色汁液的臉上卻洋溢著燦爛的成功笑容,詭譎凄麗。她覺得桃木枝刺入皮rou的聲音真好聽呀,她的心情真愉悅呀,身體也好松快啊。可是回去后,她的肚子突然變得好痛啊。小云立刻給自己燒了一大鍋熱水,用毛巾給自己捂肚子。她對肚子里的孩子說道:“mama保護(hù)你,別打mama呀。”她漸漸討厭起這個地方,討厭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樹,經(jīng)常對她惡言相向的父親如同一只令人作嘔的豬。于是,她開始在父親的吃食里偷偷放豬糠、豬糞,見父親吃得很香的模樣,她循著豬聲望去,正好和父親扒飯的聲音相互映襯。父親已經(jīng)不滿足于幾袋玉米面了,他要錢,于是小云就被他親自送到別人家里給人褻玩,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圍著她,愛不釋手地在她身上揉捏撫摸,脫光了她的衣物讓她裸著玉白的身體在家里走來走去,年齡小又貪玩的小男孩則會好奇地拔扯她的陰毛,年紀(jì)大的則直接將yin棍捅進(jìn)少女的蜜xue里抽搗。小云一直被男人們玩到奄奄一息了,xiaoxue里也被噴滿了白花花的精水,才被他們?nèi)嘀虄核突丶摇?/br>她對這個地方的厭惡之心愈發(fā)嚴(yán)重,因此她常常坐在河岸邊迷茫地注視河面,并且培養(yǎng)了奇怪的興趣:摔青蛙。家里多的是碎麻繩,她抓了青蛙,就栓了繩在蛙腿上,而后用力甩繩,把青蛙甩死在泥濘的河岸邊,沒一會兒,河邊的淤泥里堆滿了蛙的破敗不堪的被摔爛成幾段的黑色尸體。父親總是板著臉過來揪她的耳朵,扯著她的小奶頭往回走。被拖走時,小云看見河流中央倒映的一輪圓月,像小兒澄澈發(fā)光的眼睛,那兒卻放映著村里頭殺豬的場景,嗷嗷大叫的豬被架起,壯漢拿菜刀猛地在豬脖子上抹一刀,那傷痕就和泉眼似的,一汩汩往外冒著熱騰騰的豬血。河流悠悠流過,像明燈照亮了小云黯淡的前程。她心想,也許那是一塊好地方。準(zhǔn)確來說,是一塊上好的墓地。***小云赤著身體,只堪堪地著了一層薄紗,其實(shí)不過是一塊蚊帳。喝了一斤白酒的父親醉醺醺地回來,一路上跌跌撞撞,黑黝黝的臉上泛出一層層酡紅色彩。他迷迷糊糊地看見寶貝女兒潔白如玉的身體被罩上了一層朦朧美,那粉色的小奶頭還將薄紗頂出一個凸點(diǎn),還有下面,少女的芳草地怎么能這樣美,朦朦朧朧的,卻包裹著世間最讓人欲仙欲死的秘密花園,他恨不得一頭埋進(jìn)寶貝囡囡的兩腿間盡情吸吮香甜玉露,天天軟香在懷,叫那些個老王八蛋羨慕死。“囡囡,爹爹回來了~~”他正欲撲過去,卻落了一個空,他迅速甩甩頭,勉強(qiáng)清醒了一點(diǎn),卻看到女兒淺笑著飛奔出去,笑聲好似銀鈴叮當(dāng),空氣中仿佛有一根無形紅線拴住了他的腳脖,勾著他跟了出去。“慢些,慢些跑,爹給你下的種呀,你得小心些!你跑哪兒去?哎呦!”那滾圓的肚子弧線讓他心里一個“咯楞”,真怕女兒把他的兒給跌沒咯。夜空像綢緞般柔軟,星星像寶石般燦爛,月亮像鏡子般明亮。掛著白紗的赤裸少女腳步輕盈,長有一米高的雜草不時掃刮她的玉戶、肚子,醉酒的yin父流著口水、摩挲著手掌心,笑瞇瞇地追逐著女兒。田野里的霧氣拂過他們,他們所經(jīng)之處好似泛起了一簇簇綠色的浪花。“父親,我的娃娃掉了,掉在水里了?!?/br>“啥?你的娃娃不就在你肚子里呢嗎?”“你過來看,你看呀,它掉到那兒去了。”“哪兒???你爹啥也不看見!”“爹,你看,我跟你的孩子,水中央,它在求救,求你去救他。”“那是,那是明月的倒影,囡囡傻不傻咯!啊——”明月就像河流的眼睛,一只野獸被推進(jìn)了河眼,人血浸染了河眼,月亮紅了。魔女帶著紅色的骨血,踏著紅月光一路奔跑,就像風(fēng)雨中殘破的孤云。蟬兒問流著紅淚的月亮,她要去哪兒?月亮說,她要去沒有野獸的地方。魔女跑著跑著就哭了,哭得連眼球都快掉出來了。她揣著一把鐮刀,漫無目的地割著別人家的田地,所經(jīng)之處一片狼藉。“豬玀——”她邊跑邊罵著。===========明天后天都沒有更新哈,妹紙們別等啦后面應(yīng)該沒有比這章更重口的惹抱歉啦,把番二寫得有點(diǎn)陰暗了萍蹤(35)紅蝴蝶出賣rou體成了這兩個女人生活的常態(tài)。有人喜歡搞宋敏這樣風(fēng)sao美「Q號329.063.64.92]」麗的少婦,有人喜歡小云這樣大著肚子卻是少女身的孕婦。宋敏雖然可憐小云的遭遇,但是回歸到生活來,她還是不得不誘哄著純潔的小云對嫖客張開雙腿,趁她懷孕時血賺幾筆。小云住進(jìn)來沒多久,宋敏就有點(diǎn)后悔了。她覺得小云有時候真是啰嗦,有著同她年紀(jì)不相符的嘮叨,可是她轉(zhuǎn)念一想,沒了小云,她又找誰說話呢?男人都是王八蛋,一個一個都不能信。小云常常在宋敏接客時躲在屋內(nèi)偷窺。已經(jīng)好幾次了,宋敏到達(dá)高潮時,正好與小云的視線相撞。她一邊像蛇一樣扭著腰緊摟著嫖客,撫摸他長滿肥rou的肚子,一邊勾挑著眼,冷艷多情地凝視她。因此,小云最近總是沒來由地心臟狂跳,全身發(fā)燙。她總覺得宋敏的眼神像一株搖曳的水草,挑逗著她下面尿尿的地方,這樣想著,小云覺得她好像又想尿尿了。她慌慌張張地扭頭跑進(jìn)廁所,坐在冰冷的馬桶上,卻只尿了幾小滴尿。夜里,她與宋敏躺在一張床上,她總想稍稍靠近,可是礙事的肚子總是將她的行為先一步傳達(dá)給宋敏。“別用你的肚子頂我,滾遠(yuǎn)點(diǎn)?!?/br>滾遠(yuǎn)點(diǎn)?她怎么樣才算滾遠(yuǎn)一點(diǎn)?她想跟她稍微親近一點(diǎn),也不行嗎?小云被一個肥碩的中年男人壓著cao時,迷惘地盯著他的啤酒肚,一邊挨著cao,一邊氣喘吁吁地嬌聲吟哦,心里卻在想其他的事情。她想起宋敏給自己注射海洛因時候的樣子,大概是血管幾乎漲不起來了,她開始打在大腿內(nèi)側(cè)。小云光明正大地看她只穿一條蕾絲內(nèi)褲和胸罩,躺在沙發(fā)上,瑟瑟發(fā)抖地將針管插進(jìn)皮rou里,隨著乳白色液體被推進(jìn)身體,她的兩眼漸漸翻白,長長的舒嘆聲細(xì)細(xì)裊裊地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里。那個地方應(yīng)該和她長一樣吧,小云心想。她看到細(xì)軟的毛發(fā)從內(nèi)褲縫邊緣露出來,內(nèi)褲包裹著飽滿的陰戶,修長的雙腿緩緩由繃直狀態(tài)轉(zhuǎn)換為垂落。她扔掉針頭,手伸進(jìn)內(nèi)褲里揉了揉肚子,金紅色的夕陽打在她身上,襯托出一股nongnong的死亡氣息。宋敏甩著腳,腳趾甲上涂的大紅色指甲油在小云面前閃閃爍爍。宋敏這副樣子讓小云不由地想起小時候,她曾經(jīng)在無垠田野中發(fā)現(xiàn)了一只美麗的紅蝴蝶。只是那個時候,這只紅蝴蝶已經(jīng)奄奄一息地做著最后的斗爭,脆弱的翅膀無力地?fù)浯蛑厦娴纳罴t色斑點(diǎn)好似干枯了的血跡。紅蝴蝶死在肥沃的土地中,旁觀了整個過程的小云悵惘地?fù)崦蚀T的高粱葉,而后她用力扯下一片高粱葉,挑起紅蝴蝶,慢悠悠走到河岸邊。她給這只紅蝴蝶進(jìn)行了水葬,美麗事物的隕落消亡是這般地令人難過,那時候的小云將小臉埋進(jìn)掌心哭泣,覺得心好似墜入了深潭一般。而小云覺得宋敏此刻的樣子就和即將消亡的美麗紅蝴蝶一樣,妖艷墮落的yin蕩氣息好似毒藥滲透進(jìn)她脆弱的骨髓,沒有生命氣的雙眼如一潭死水般兀自睜大。躺了好長一會兒的宋敏開始在客廳里跳起舞來,她拿出她在一家小店花了半小時講價才買到的二手收音機(jī),只著胸罩與內(nèi)褲,跟著音樂隨意舞動起來,舞步輕盈活潑,瑩白小腳微微踮起,像一朵盛開的白梅。「你從哪里來,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飛進(jìn)我的窗口??????不知能作幾日停留?」她伸展著手臂,輕擺著腰肢,扭動著雪臀,突然偏過頭,對門縫后的小云淡淡地說道:“你還要偷看多久?”小云不知所措地將視線挪開,肚子上卻忽的被輕拍一記,宋敏拉過她的手,淺淺一笑:“你也來跳?!?/br>她下意識地扭過臉不去看宋敏胸前的兩團(tuán)美rou,宋敏卻繼續(xù)慵懶地?fù)u擺著身體,拉長了嬌媚的聲線,對小云悠悠唱道:“你從哪里來,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飛進(jìn)我的窗口,不知能作幾日停留?”小云的心紊亂地上下蹦跳著,就像她不?;蝿拥木d軟rufang和豐腴臀rou。小云縮著躲著,宋敏偏偏惡意地戳她挺起的肚子,還用腳踩壓她的腳。突然,宋敏拍了拍她的臉頰,擠眉弄眼地低笑:“有首歌很適合你,想聽不?”她迷糊地點(diǎn)著小腦袋。宋敏換了一張磁帶,悠揚(yáng)甜美的女聲漸漸傳來:「風(fēng)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云在風(fēng)里傷透了心,不知又將吹向那兒去?!彼蚊舾鞒?,小云呆傻的表情令她不悅:“我唱的不好聽嗎?”“我……我喜歡另外一首。”“那你唱。”宋敏將拳頭抵在她唇上,面紅耳赤的小云猶猶豫豫地握住嘴前的“話筒”,檀口輕啟:“乘風(fēng)乘月乘憂去,曇花流水云是你。總在深夜里,化作夢潮音,拍呀拍我的孤寂。乘風(fēng)乘月乘憂去,火花星光霧是你。昨天跟你去,明天也跟去,留啊留我在這里……”宋敏抿著嘴兒偷笑道:“哎呀,你唱歌真好聽,跟百靈鳥似的?!?/br>小云受寵若驚,也跟著笑了起來。她被宋敏拉著跳舞,亂七八糟的房間,在她眼里卻漸漸變成了步步生蓮的世外桃源,她幸福得笑,就像花兒開在春風(fēng)里,啊,一定是在夢里,在夢里。過一會兒,宋敏玩累了,癱在沙發(fā)上低喘。她對小云淡淡地說道:“你過來,幫我捏捏腿。”她輕輕地將修長的雙腿交疊起來,擱在小云大腿上。小云感到自己大腿外側(cè)被她柔軟的臀rou擠壓著,肚子被她的腿rou似有若無地觸碰著,她給她捏著腿兒,看到一個個發(fā)青的針眼后,小云咕噥道:“何不戒了那玩意兒?!?/br>“哪這么簡單,說戒就能戒的?!彼蚊魢@氣,瞥到她心疼又慍怒的雙眼,笑道:“你管我干啥?還是想想你以后把你肚子里那luanlun野種生出來后該咋辦吧?!?/br>“你生過孩子嗎?生孩子是什么感覺呢?”小云問她。宋敏呵笑:“疼得要死,恨不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給殺咯!那天氣,熱得嘞,老娘不疼死也要熱死啦!”“你的丈夫和孩子呢?”“不知道呀?!彼龥]所謂地晃晃腦袋,眼睛里滿是疑惑。不過,大概她今兒興致很好,于是,一邊勾著蕾絲內(nèi)褲的邊緣,一邊笑瞇瞇地開始給小云講故事。“我跟了一個大我八歲的男人,那時我好像連18歲都沒到咧,然后我就生了一個兒子,一開始他還是老板哩!后來嘛……”說到這兒,小云看到她的眼神黯淡了些,很快,宋敏天真而嫵媚地宛然一笑,用與她這個年齡不符的童稚口吻說道:“后來就吸毒了唄,沒錢了唄,工廠還倒了。我們經(jīng)常吵架,吵完架又zuoai,做完愛再吵架,期間吸幾口,循環(huán)往復(fù)?!?/br>原來是這樣。小云一直幫她捏到她的小腿,忽聞得漣漣幽泣之聲,性感美艷的女人悄悄地抹去淚花,依舊止不住抽噎,倏地坐起,埋入惺惺相惜的少女肩上凄切哀啼。小云垂眸,心想,原來這樣一個平時美艷放蕩的女人哭起來也這般令人心酸憐愛嗎?晶瑩的淚珠沉重地墜落至她的乳rou、密林、大腿,像飄揚(yáng)雨滴潤葉一般。“你別哭了,哭對身體不好?!?/br>“你嫌我煩是不?”宋敏抬起頭來,嬌嬌地嗔了一句,臉上還掛著幾條濕漉漉的淚痕。她站起身來往房里走,小云看到,她搖晃著雪白的臀浪,豐腴的臀rou隨著走路動作抖來抖去。她踢開過道上的垃圾桶,左側(cè)胸罩帶子適時滑落到手肘處,關(guān)門的一剎那,她瞪著尚泛水霧的眼睛,豎眉立眼地瞅了她一眼,這架勢像是要把小云的眼珠給挖出來一樣。小云摩挲著腹部,突然羞澀調(diào)皮地笑了笑,對肚子里的孩子細(xì)聲細(xì)氣地說:“你看,她是不是跟你一樣,小孩子。”萍蹤(36)思有邪<然然旭日(mono95)|PO18臉紅心跳南方的冬季漫長而濕冷,小云拖著疲憊的身子安靜地呆在廁所間里,眼下肚子已經(jīng)很大,懷了也有九個月多了,她常常做夢,夢到自己生出了一個血rou模糊的怪物,長得和父親一模一樣的怪物。宋敏每每被她的驚嚇聲吵醒,總是不耐煩地翻身嘟囔:“怕什么,還不是你自己要生你爹的孩子的。”小云看著宋敏留給她的后背,心里一片茫然,在黑暗中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恐懼與懊悔。此時,宋敏正和老房東在屋里快活著,小云只能呆呆地在衛(wèi)生間里等。她不甘心地踢擺著腳,身子骨被陰冷的空氣刺激得顫了顫,猛地打了一個噴嚏,誰知,打完噴嚏后,右眼皮開始不安分地“突突突”狂跳。她的心一下子緊張地懸了起來。小云的預(yù)感沒錯,到了晚上,她開始肚子疼,羊水也很快破了,有過一次經(jīng)驗(yàn)的宋敏連忙叫了救護(hù)車。進(jìn)產(chǎn)房前,小云小小的手還緊緊握著宋敏不肯撒開。她的臉上毫無血色,身子忽冷忽熱,后背不知是冷汗還是熱汗,衣服黏黏地貼在背上,直到手術(shù)室門口,宋敏才不得不扒開她發(fā)紅的手,怔怔地目送小云進(jìn)入那冰冷的手術(shù)室。***小云生的是一個瘦弱的女兒,很丑,比剛出生的陳沐陽還丑。宋敏草草地掃了幾眼那個新生兒,心中又不由地?fù)?dān)憂起這個不討喜的“累贅”將來會給她帶來多少負(fù)擔(dān)。但是小云不一樣,她像看一件寶物似的細(xì)細(xì)打量自己的女兒,比她夢里出現(xiàn)的怪物好看多了,這么小,這么惹人憐愛。小云打量著、凝視著,不知不覺,眼眶里就盈滿了水霧,兜攏不住的淚水瞬間滑落到婦幼保健院帶著消毒水的枕頭上。她抬眸望向環(huán)臂站立的宋敏,兀自靦腆一笑:“你看,我的女兒?!?/br>宋敏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對,你女兒?!?/br>“這個孩子,我想叫她‘蝶’。而且……”她頓了頓,“敏姐,我跟你一起養(yǎng),好不好?”她僵僵地愣在那兒,小云沙啞無力的聲音卻好似一汪碧泉,瑩潤了周圍的消毒水味。半晌,她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勾起嘴角:“養(yǎng)孩子很煩的,再說,我跟你一個小姑娘一塊兒養(yǎng)什么luanlun野種呢?!?/br>宋敏冷靜疏離的神情刺破了小云天真美好的遐想,她立馬挪開視線,埋進(jìn)枕頭,只覺有心口像是被抓了幾道疤痕,簌簌地疼。二人各懷心事,到小云出院后,原本只有兩個女人的家里又多了一個女娃娃,蝶的哭聲總是將宋敏帶回那不愿回憶的過去,胸口涌上一團(tuán)難以解脫的苦悶。小云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照顧著蝶,生怕宋敏一個不高興將她們趕了出去。過了幾個月,她的錢不太夠,因?yàn)榈呀?jīng)到了可以吃米糊的月份,猶豫再三,她還是腆著臉求宋敏幫忙貼一點(diǎn)錢。剛喂完女兒的小云衣服松松垮垮地滑落到手臂上,變大的雙乳正翹聳聳地頂在胸前印出兩團(tuán)奶漬。宋敏所有所思地盯著她的前胸,突然伸了一個懶腰,靠在沙發(fā)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天花板:“我沒錢,我也不會幫你養(yǎng)luanlun野種,不過,我告訴你一個方法,你現(xiàn)在還產(chǎn)著奶呢,懂嗎?”小云悵悵地蹙眉,不解地?fù)u頭。“奶可以拿來當(dāng)逼一樣賣。”“不行,那是給蝶喝的!”她捂著胸口,頓時柳眉怒豎,酷似一只被惹怒的刺猬。“你以為她能喝多少?”宋敏拍拍屁股站起來,嬉笑著:“不趁此機(jī)會多賺點(diǎn),你以為你的蝶能活多久?更何況,還是luanlun的。我?guī)湍阏胰?,錢么,全算你頭上。你不想,那早點(diǎn)走吧,你女兒吵死人了,這幾月我受夠了,要不是看你可憐,我才懶得讓你住。”小云的臉立馬就變了色,她覺得心墜得慌,肩頭突然劇烈聳動起來,眼睛像是決了堤似的直流淚。“你別給我哭,你也不是我的誰,我讓你住進(jìn)來還不好嗎?”宋敏戳了她肩膀一把,毫不在意地越過她往房里走。走到一半,背上突然被猛地打了一記,宋敏踉踉蹌蹌地扶住門框,不可置信地回頭,卻見小云憤憤地握著拳頭立在身后。“你有病?!?/br>“你才有病,你還吸毒。”“你被你爹cao了還搞大了肚子,生下個丑不拉幾的luanlun種?!?/br>“你都不管你兒子,你就是個婊子,沒責(zé)任心,不配做母親?!?/br>女人之間的打架無非就是扯頭發(fā)、撕衣服,在吃了宋敏一記耳光之后,小云反常地還了手,圓睜的杏眼好似燃著火,不復(fù)往日唯唯諾諾的模樣。后來,在毆打中,兩個頭發(fā)凌亂的女人赤紅著臉倒在床上,占了先機(jī)的宋敏跨坐在小云身上,喘著氣又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手肘關(guān)節(jié)碰到小云漲奶的rufang時,她只聞得幾聲斷斷續(xù)續(xù)的涕泣與哀鳴,便起了心思,死死抓著她的奶兒狂扇。小云瞪著雙腿,用膝蓋戳頂她的陰阜,宋敏吃痛,往旁邊直直倒去。她看到小云坐到她腿上,繼續(xù)同她扭打,打著打著,宋敏慢慢覺得疲憊無聊,任這個小姑娘咬牙切齒地扯她的頭發(fā)。她心想,為什么她和親近一點(diǎn)的人到最后都會變得和敵人一樣呢?她還未找出答案,身上的小姑娘就摟著她的脖子輕輕哽咽,頸邊漸漸蒸騰起一股熱氣,滲了奶汁的乳珠正yingying地跟她的乳rou頂在一塊兒,光溜溜的大腿還能感知到少女肥嫩的花戶若有似無地蹭著她。小云吸著紅紅的小鼻頭,哭腫了的杏眼就像個核桃一樣,讓人看了好笑又覺心疼。小云用布滿濕淚的臉頰蹭蹭宋敏的下巴,看著倔強(qiáng)不已,實(shí)際上,在對上宋敏那平靜淡然的目光時,她又聽到了蝶吐泡泡的聲音。小云偏過頭,瞥見蝶脖頸處的點(diǎn)點(diǎn)紅疹,還有蝶羸弱無力的哭聲,好似有一把刀在割她的心頭rou一樣。她沉甸甸的rufang被女兒抓玩著,蝶的小指甲刮得她乳rou微疼,小云蹙眉,將女兒rou呼呼的小手柔柔握住,她對蝶綻放出一個凄艷的微笑,她想,自己賣也賣過了,還有啥大不了的呢?萍蹤(37)云蝶吻像小云這種產(chǎn)乳的年輕少婦深得市面上嫖客的喜愛,小云時而嬌憨可人,時而哀羞凄婉,雖然心里不樂意被嫖客們按著cao,但是沒辦法,她想到蝶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心中就涌起一陣惶恐。那濕潤滑膩的xuerou好似窺見了身體主人的內(nèi)心想法,爭氣地緊緊收縮,牢牢地吸附住體內(nèi)馳騁的roubang子。不論是大的抑或是小的jiba,都能被小云緊實(shí)的rou壁給吃得死死的,那些嫖客還能收獲這年輕少婦滿滿的sao水和奶水。腥甜奶水的香氣總能叫這些個大男人回憶起小時候被母親哺乳的幸福時光,男人心里或多或少的戀母情結(jié)使得他們貪婪而癡迷地將guntang的jiba寸寸沒入小女人的花心。敏感的小東西被猙獰的性器頂開了里頭的小口,幾近暈厥地將男人們的頭按進(jìn)自己胸口,扭擺著小腰哀求他們幫自己嘬嘬奶子,奶水被吸允出來后,小云才會悄悄地松一口氣,rufang的脹痛感稍稍減輕了些,終于不再是那么沉甸甸的了。嫖客們弄爽了,紛紛都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一樣,舍不得將jiba拔離那溫暖濕熱的rou套子,一邊繼續(xù)用雙手輪流揉捏這個女人的肥乳,一邊意氣風(fēng)發(fā)地縮緊了臀部扭啊扭,jiba也跟著在小女人的嫩屄里轉(zhuǎn)啊轉(zhuǎn),被熨燙過的rou壁又被男人硬邦邦的大jiba給碾來碾去的。雖然小云不得不承認(rèn),男女zuoai確實(shí)使人在快感中沉醉,但她體會不到情趣,因?yàn)樗瓦@些嫖客,連“情”字也沒有,何況“趣”呢?所以,做完愛,她從嫖客手里拿過錢,心底卻是矛盾的渺茫與空虛。敏姐似乎跟她一樣,逃避般地沉淪rou欲,因?yàn)槲?,有時候神經(jīng)兮兮的,故意嚇哭瘦巴巴的小嬰孩;偶爾又心情大好,仔仔細(xì)細(xì)地給她描眉、撲粉、涂口紅。自從那次打架之后,她們的關(guān)系變得微妙奇怪起來。直到某天夜里睡覺時,小云忽然察覺到一只冰冷的手正自上而下地描畫著她身體側(cè)面的曲線。她驚嚇得醒過來,卻聽到宋敏小心翼翼地說道:“明天有個富商,想讓我跟你一起服侍他,你愿意嗎?他出的價錢是平時的三倍?!?/br>小云迷糊地“嗯”了一下,但是宋敏似乎睡不著,兀自嘆了一口氣,又說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話:“你mama親過你嗎?”這下小云有點(diǎn)清醒了,她轉(zhuǎn)過身,跟她對視,搖頭。敏姐的眼神似乎在躲閃,又留有一派純真意味。她緊緊盯著小云,小云被看得心一跳一跳的,她知道自己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感情,但是她無法形容,她也不愿細(xì)想,所以她在黑暗中閉上了雙眼。忽然,臉頰處似乎被一個柔軟物什輕啄了一記。她覺得這似乎是幻覺,有星火在內(nèi)心某處很深的地方翻滾。“那你把我當(dāng)成你媽,明天我還要親你?!彼穆曇羲菩Ψ切?。小云喉嚨里咕噥了一句:“我才不要。”第二天,小云才知道昨晚宋敏原來話里有話。這個中年富商有奇怪的性癖,喜歡看兩個女人互舔的景象。沒人會跟錢過不去,更何況是需要毒資的宋敏。早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的宋敏被瞟客強(qiáng)行摁著后腦勺,嘴就靠上了那挺翹的小奶頭,胸前兩團(tuán)豐軟正在不停地跳躍晃動,粉紅的奶頭是兔子的紅眼睛,奶白的乳rou好似兔子軟軟的身體。六神無主的小云在一陣驚呼聲后,漸漸地被舔軟了身子。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感?宋敏一開始讓小云住進(jìn)來,不過是覺得她和當(dāng)年的她有幾分相像,加上自己孤零零一人寂寞愁苦而已。她從未與女人有過肌膚之親,她不知道怎么做,她看見小云的身體被男人弄得簌簌發(fā)抖、淋漓粉潤,而烏溜溜的雙眼里泛著欲色與水霧,無助驚恐地望向她。二人眼神相撞之時,中年富商就揪著小云的奶頭扯到宋敏嘴里,滑膩膩的奶汁被擠壓了出來,如點(diǎn)點(diǎn)繁星鑲綴在女體上。宋敏覺得自己騙了她,躲閃著小云的余光,發(fā)絲垂下,好似天然屏障阻隔了小云的視線。她按壓著小云豆腐般嫩滑的飽乳,沒多久,一柱香甜的奶液就徑直飆射到了自己舌床上。張開櫻唇,上下牙床之間還相連著數(shù)根yin糜絲線,嫖客捏著宋敏的下巴,與她互渡口津。他喜歡這樣的喝奶方式,既能觀賞美人在自己的壓迫下順從地吸奶,又能干一個、吻另一個,雙姝在懷,是個男人都樂意這樣逍遙至死。富商心滿意足地坐到小云臉上,正對著小云下體的方向,讓她將自己的大rou炮好好含在嘴里舔舐,小云只好努力地埋在濃密的陰毛里,臉部承受著兩顆烏黑睪丸的擠壓,而她的私處正被一根舌頭肆意侵犯著。宋敏知道這個嫖客獵奇的癖好,她勾挑著媚眼,伸出小軟舌不停地滑過少女肥厚柔軟的yinchun,嫖客一對上她風(fēng)情萬種的雙眸,腿間那話兒更是大了幾分,變大的陽物撐得小云不住嗚咽流淚。其實(shí)宋敏只當(dāng)自己在吃冰糕,她心里一直惦念著嫖客進(jìn)來時那肥鼓鼓的錢包,于是,所有的不適感都漸漸煙消云散。口鼻之間那股腥甜的yin水味卻讓宋敏不由地困惑,自己下面也是這個味道嗎?不是吧,她在心底自諷,她已經(jīng)夠臟了,靈魂污穢,rou體墮落,流離外鄉(xiāng),黃粱一夢。“這小嘴可真會舔,老子的jiba可被舔爽了,哦,小云兒,來,吃jingye咯,嗯嗯~~~”嫖客yin笑著抓弄小云的飽乳,猛地下臀一坐,一大股guntang濃稠的濁精就這樣迸射在少女的喉頭,灌滿了整張可憐的小嘴兒,小巧的喉結(jié)迅速上下滾動吞咽著腥膻白漿,她快不行了,這么多jingye啊~~~好燙好咸好稠啊~~~都黏在她喉嚨口了~~~嫖客扶著軟下來的jiba,慢慢抽拔出來,用粗糲的指腹刮了刮小云嘴角的jingye,掃過宋敏濕潤晶瑩的嘴角時,他不懷好意地掐住宋敏的后頸一把拉過來,“吃她嘴里的東西?!?/br>宋敏嬌喘著看了一眼全身緋紅的小云,而后坐到嫖客身上扭著雪臀,抵在他肩上,溫柔地?fù)荛_他額前的發(fā)絲,好似一對交頸鴛鴦、恩愛夫妻,嘴里卻淡淡地說道:“再加點(diǎn)錢吧,大叔你這么厲害,都快搞死我們了,累得慌。”男人聽到“厲害”二字,低啞地笑出聲,“我有的是錢給你加?!?/br>宋敏俯下身,深深凝睇眼前的粉唇,在將其納入嘴里并伸出舌頭往她嘴里攪動時,小云忽然伸出雙臂緊摟住宋敏的脖子,咸腥的味道在兩個女人香軟唇舌間來回彌漫。小云覺得很悲傷,她跟她還是要依靠男人,作出這樣深情纏吻的姿態(tài)給陌生男人看。她應(yīng)該是不愿意的,如果不是為了錢,她怎么會愿意和她親吻呢。越是這樣想,小云就抱得愈發(fā)緊。她們就如兩片浮萍一般緊緊貼在一起,互相勾著對方的丁香小舌纏吻不休。小云奶頭洇出的點(diǎn)點(diǎn)香甜奶汁凌亂地蹭在宋敏的乳rou上,四顆奶頭擠壓碰撞、連連打滑,直叫她們氣息紊亂不堪。嫖客屏氣凝神地注視著兩個嬌美女人擁吻的美景,昏黃燈光照耀在她們?nèi)缬竦募∧w上,點(diǎn)點(diǎn)薄汗好似陽光下粼粼閃耀的河面,光滑細(xì)膩,又如上好綢緞。年紀(jì)較小的少女眼角滾落一滴淚珠,仿佛訴說著她曲折的命運(yùn),也像是訴說著難言的心愿。年紀(jì)較大的少婦迷惘卻努力地吮吻著少女香唇的每一寸,飽含春意的雙眸總是似有若無地勾引他。中年富商“啪”地重重拍打了一下宋敏的翹臀,這股力量順著少婦的胴體傳達(dá)至少女的玉肌。兩個女人皆是發(fā)出小貓一般的嗚鳴,身子不停地抖動著,宛如一對被獻(xiàn)祭的姐妹花,命運(yùn)多舛,卻在生活的泥沼中擁抱取暖,相依為命。***那天之后,宋敏依舊如往日那般時而疏離、時而瘋癲、時而落寞地吸毒、跳舞。她經(jīng)常只穿內(nèi)衣并光溜著腳在客廳里,甩著凌亂的頭發(fā),唱歌、瞎吼、自言自語,對那日之事只字不提。小云則盡職地帶孩子、做飯、打掃,常常默不吭聲地給熟睡在沙發(fā)上的宋敏蓋上毯子。只是到了夜晚,小云依然會在睡夢中無意識地靠近她,四條腿輕輕相觸,兩人皆感知到傳遞而來的溫暖,便這樣依著睡了。然而,宋敏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多,她的生物鐘慢慢變得紊亂不已,飯量急劇減少,肌rou酸軟無力,只想整日躺著,不愿意去發(fā)廊工作。她經(jīng)常在靜謐的深夜,聽著背后人輕微的呼吸聲,一邊撫摸手肘、大腿上的針眼,一邊發(fā)愣出神。她沐浴著月色清麗的寒光,背后的呼吸好似隨風(fēng)拂動的蘆葦,穿入她的腦髓,慢慢映放起走馬燈一般的過往歲月。她不知道自己這樣下去,是不是很快就會死。可是她還不想死,即使是這樣無聊空洞的生活,她也想得過且過地再熬上好幾年,于是,她開始覺得睡覺就是浪費(fèi)時間和生命,浪費(fèi)時間和生命就是浪費(fèi)金錢。吸毒與睡眠的不足使得宋敏愈發(fā)暴躁焦慮,就跟當(dāng)初的陳慶南一樣,瘋瘋癲癲地來回踱步。一聽到蝶的哭聲,她就死命地咬指甲,顫著雙腿拍打門框恐嚇蝶。“我恨死那些狼心狗肺的臭男人了。”她坐立不安地捏著蝶的小rou手,在蝶發(fā)抖的小身子前發(fā)出譏諷的笑聲,面色猙獰,“我也討厭你這種小屁孩,小屁孩!小爛逼!小爛逼!”“哇——”蝶的哭聲引來了小云。她一把推開宋敏,害怕地張大了嘴巴:“你怎么能對一個小孩子說這種話?你趕緊把那臭玩意兒戒了吧!”“你壓根不懂,少來教訓(xùn)我!”宋敏淌著淚,摔門而出。久而久之,小云勸她“戒毒”的幾句話也說倦了,除了心疼并無奈地凝視她,小云別無他法。她現(xiàn)在熱愛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蝶的身邊,將用身體賺來的各色鈔票舉給蝶看。她喜歡開玩笑地對聽不懂話的女兒講述自己的糗事。比如某次,一個嫖客給了她一張紅色的百元大鈔,那是她還不知道原來第五套貨幣已經(jīng)開始在市面上流通了,還以為那個嫖客拿了假鈔唬她呢。她像個潑婦一樣和嫖客吵架,嫖客一怒之下,就扇了她一巴掌,后來還是敏姐告訴她發(fā)行新貨幣的事情呢。她不喜歡紅色的大鈔,覺得太顯眼,很容易就能被人看見。她對蝶說,以后做人呢,還是不要太顯眼了,什么都不要太好,中等就行了。還有,原來北京申奧成功了,我都不知道,都過去半年多啦,到時候,mama帶你去北京。小云親吻著蝶的小手,愛憐地放在唇邊摩挲,mama帶你和宋敏阿姨去看天安門、爬長城,聽說北京烤鴨可好吃啦,媽還沒吃過,還有豆汁,mama也要試著喝喝看。小云憑著零星的記憶,想起電視上見過的朱紅色與明黃色交融的宏偉城樓,她就對未來充滿無限期望。那個春天對小云來講,即使生活再灰暗,窗外的蝶舞蜂喧、鶯飛草長依舊像雨露般澆灌著她千瘡百孔的心靈,生活底下所有的暗流涌動都被這美好繁華所遮掩。然而,一個白色惡魔即將靠近這片南方大地,人類歷史圖冊馬上就要留下臭名昭著但濃墨重彩的一道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