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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氛圍安靜又祥和,時光悄然而逝。繪了一下午的圖,何青知要去陪潔妃用膳,說仍不滿意,讓她明天再來。她坐在馬車里伸了個懶腰,打開食盒,拿出何青知賞給她的糕點,祭一下五臟廟。-感謝珠珠收藏喜歡~五百珠的加更在當晚十點啊你該成婚了(五百珠加更)唐晚意正往吟院走去,經(jīng)過園子拱門,側(cè)目看到莫沈若負手站在老樹下,枯黃的落葉慢慢飄墜,落在了他肩頭。莫沈若側(cè)首拍落枯葉,抬眸時與唐晚意視線相接。唐晚意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莫沈若走去,低眉順眼道:“兄長。您在這做什么?”“無事。”嗓音依舊偏冷,一雙鳳目諱莫如深。唐晚意低著頭,從他的角度看去,下巴瘦得仿佛他一用力就可以捏碎。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左右端詳,“回到都城就好生養(yǎng)著,你剛?cè)スげ渴聞?wù)繁重,但飯食不可落下。”不期然對上她一雙水盈盈的眼睛,話語好似堵在了嗓子里,他訕訕放下手,微壓眉眼,對自己的異樣感到煩躁。唐晚意應(yīng)了一聲,見他愁眉緊鎖,以為是在為朝事憂愁,語氣嚴肅,“兄長我已經(jīng)不是孩童了,您總是獨自扛著事情..我想幫您分擔一二。”她心里打鼓,又補充道:“我一定聽您的吩咐,唯您馬首是瞻!”唐晚意眼睫輕眨,卷翹的睫毛仿佛輕柔的掃在他心間,癢癢的。她鮮少主動跟他說話,更遑論像這樣直直看著他。言語不難聽出,其實她還是怕自己的。敢大著膽子回到都城又說要替他分憂,是真的在擔心他。冷峻的眉眼不自覺微微放柔,在她期冀的目光下點了點頭。唐晚意咧唇一笑,聽他同意了,膽子不禁又壯了幾分,沖口而出,“兄長要是有煩心事也盡可說給我聽?!痹捯魟偮?,她尷尬地垂下視線,“這個..我”“我知道?!闭f自己長大了,可笑起來的時候還是這么孩子氣。他手指微動,倏地想起了別的事,“你年紀不小,該成婚了?!?/br>莫沈若冷不丁地冒出這句,唐晚意矢口拒絕,“我不急,兄長。您還沒成婚,我怎敢先娶!”他冰冷的眼風(fēng)掃去,唐晚意抖了抖,小聲咕噥,“現(xiàn)在這種關(guān)頭,我也沒心思娶呀?!?/br>莫沈若看了她一眼,不再說這件事,已經(jīng)有了打算。心里有個念頭在說只要莫亦成了家,那絲異樣的感覺也會消散。至于是哪種異樣,莫沈若想,大抵是憐惜,所以他才會放了太多的注意在他身上。他要是能覓得良妻,子女環(huán)繞膝下,順遂安康,他也就不會再去過多的關(guān)注他。只是一想到唐晚意與妻子相濡以沫的畫面,莫沈若的神色不自覺冷了下去,心緒翻涌。唐晚意心事重重地回到吟院與唐吟一起用膳。唐吟夾了塊東坡rou到唐晚意碗里,開口道:“過兩日把下午的時間騰出來,我?guī)闳ヒ妭€人?!?/br>唐晚意放下碗筷,問道:“見誰?”唐吟不耐道:“去了你就知道了?!?/br>唐晚意拿起碗筷,腦子里琢磨著她要帶自己去見誰,還有看兄長的樣子,似乎真打算讓她成婚。用完膳,她去了書房,看到桌案上被她順來的名冊,才想起,這幾日許玉弦怎么都沒來找她。猶豫了許久,還是提筆寫了封信,讓小武把信和名冊送去給許玉弦。許玉弦一身酒氣,醉成一灘泥,被下人扶進許府,聽到下人說唐晚意送了信來,他挑眉‘恩’了一聲,拿過信,站直身體。信上寫了一大堆她為自己順手拿走名冊的借口,在最后,才寫了短短的幾個字,問候他安好。許玉弦輕嘖一聲,把信疊好塞進懷里,醉醺醺道:“想爺也不直說?!?/br>他轉(zhuǎn)身往后門的方向走,小廝問道:“主子您要去哪兒?”許玉弦勾起嘴角,看他一眼,“許慮啊,要換成是你心上人送信來說想你了,你會怎么做?”許慮認真地思索著,許玉弦大笑著打斷他道:“嘖,當然是夜會佳人了?!?/br>莫府有個莫沈若,許玉弦不能大搖大擺直接進去,塞了錢給后門的門房,門房認出他來,收下錢,點頭哈腰地放許玉弦進去。許慮曾偷偷來過莫府,輕車熟路地帶許玉弦到了吟院。偷偷摸摸地摸進唐晚意的臥房,結(jié)果撲了空。他躺在唐晚意的床上,聞著唐晚意留下的體香,滿足地舔舔舌,睡了過去。唐晚意疲倦地回到房內(nèi),就看到床上躺著的許玉弦。登時嚇得掃視四周,快速進屋關(guān)上門。走到床邊,被酒氣熏得后退了一步,許玉弦這是喝了多少酒啊。她拍了拍許玉弦的胳膊,壓低聲音喊道:“許玉弦醒醒!你來這做什么???!”許玉弦睜開眼睛,桃花眼里波光蕩漾,他笑呵呵地抬臂勾住了唐晚意的脖子,壓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親了過去。舔舐啃咬,像在品嘗上好的糕點,大舌卷過她口中的甜津到嘴里咽下。唐晚意拍打著他的肩,他紋絲不動,大手撫上她平坦的胸部,嘟囔了一句,“真平?!笔珠_始往下移去,來到幽谷,揉捏著花核,激得唐晚意身子一顫,輕吟一聲。剛要抬腿踹他,許玉弦突地失去了力氣一樣,翻躺在床上,睡了過去。唐晚意揉了揉嫣紅的唇畔,見他真睡了過去,氣得捏了他腰側(cè)一把。拉起被子往他身上重重一蓋,自己從柜里重新拿出被褥,在臥榻,怕許玉弦半夜睡醒吃她豆腐,連裹胸都不敢解。許玉弦半夜被尿憋醒,乍看到陌生的房間,難得愣了片刻,才想起他跑到莫府來了。解決了三急之一,他鉆進唐晚意的被褥,抱緊她,大手鉆進她的寢衣在背上來回游走,又在她唇上重重香了一口,心想現(xiàn)在頭疼得厲害不在狀態(tài),這段時間又忙,改天再吃了她。第二日唐晚意醒來,許玉弦已經(jīng)走了。她又進了兩次宮,何青知的想法一直在變。到了姨娘跟她約定的那日上午,唐晚意緊張地將圖紙交給何青知過目,在看到他毫無波動的雙眸,一張小臉苦兮兮的抿著下唇,等何青知指出哪里還需要改動。何青知有意想要她多進宮,這回兒看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卷起圖紙輕輕地敲了敲她的腦袋,“看你可憐的小模樣,莫讓人以為本王在欺負你。行了,本王拿給母妃過目,她若沒說什么,就這樣吧?!边@段時間,他們見面的機會多著。唐晚意捂著腦袋,粲然一笑,幾日的相處,漸漸的她似乎找回了一些與何青知以前在國子監(jiān)的感覺,這笑也跟著甜了幾分。-感謝珠珠收藏喜歡~下一章劇透:姨娘要搞事情啦!(不是那個搞,是這個搞,就是很正經(jīng)的搞)處子之身何青知這時從懷中拿出一根玉簪,“你這幾日也辛苦了,本王看這玉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