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淅淅瀝瀝不停往外流，打濕了他的襯衫下擺和褲子。

短短的幾秒鐘，比一年還要漫長，她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耀祖按住她的腰，狠狠地抽插，jiba盡根拔出，又狠狠插入，撞得她幾乎從座椅上竄下去，又把她扯回來。

念娣羞得哭出聲，但哭聲也被他的抽插搞的斷斷續(xù)續(xù)，更像是被cao哭的。

耀祖咬她的耳朵，一邊喘息一邊發(fā)笑：“現(xiàn)在水多了，嗯？”

念娣臉紅得滴血，扭頭躲，他卻一直追在她耳邊，抽插著問她：“小屄還是這么水嫩，我舔一舔，好不好？”

念娣恨不得閉上耳朵。她渾身又麻又癢，他次次撞在要害，她幾乎崩潰，恨不得爬起來跑了，卻又被他舉著臀插得yin水

橫流，腿都是軟的，只能勾著他的肩膀叫。

車一直在晃，車窗外的野草簌簌響，全被他們的交合處的水聲蓋住，他卵蛋撞在她陰部，一次次啪啪的響。

等念娣繃緊腳尖高潮兩次，他仍不放過她，jiba頂著屄里軟rou，強(qiáng)硬地頂磨，手指抵著她的陰蒂不停地捻，緊緊和她貼

在一處。

她爽得淚流滿面，臀rou不停地顫，話都說不清楚。

她聽見他說：“我要射在你身上。”

她本能地縮緊，他卻悶哼一聲抽了出來。她小腹麻癢的厲害，蜷起腿弓腰，又被他強(qiáng)行展平，把jiba按在她的小腹上。

大股白濁射在她的身上，濃烈的腥氣混合著yin靡的味道，在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幾乎讓人窒息。

他舐去她嘴邊的口水，手在她小腹上一摸，把滿手的又濃又多的jingye涂在她臉上，脖子上，屁股和大腿上，弄的她全身

都是。

之后他壓上來，把她緊緊攏在懷里，從頭到大腿一捋，道：“你是我的?！?/br>
念娣在他懷里，抬不起一根手指。

抓住

整夜沒能有時間閉眼。他把她帶到家里弄了一夜。

因為多年不變早起的習(xí)慣，念娣醒過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只睡了兩三個小時。

她睜開眼，眼前一張臉正盯著她。

耀祖在她嘴上吮了一口，說：“你醒了?！?/br>
念娣嚇了一跳：“你沒睡？”

耀祖眼底有一點發(fā)烏，眼睛卻特別亮他把念娣從床上拖起來，帶到浴室里，親手把她洗干凈，然后用毛巾擦干。

念娣格外詫異，他一點都沒動手動腳。

最后他拿了一件裙子，給念娣穿上，拉上背后的拉鏈。

念娣捂著胸，遮住rutou頂起的凸點：“……這樣不行?！?/br>
不給她內(nèi)衣，也不給她內(nèi)褲？這么穿衣服太不像話。

耀祖在她脖子上吻了一口，深深一嗅，低聲說：“有外套?！?/br>
念娣摸不清他的套路了。

外套是他的西裝。

這么一遮，唯一的優(yōu)勢就是真能遮住凸點。

除此之外一點也不合適。西裝大很多，下擺到大腿中部，袖子長的可以甩飛。念娣覺得她自己像個偷衣服的賊。

耀祖卻很滿意，他幫她把袖子挽起來，捉住她的手：“很好?！?/br>
念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她看了看窗外：“我打個電話給領(lǐng)娣……”

耀祖沒等她說完，一把打橫把她抱起來，大步走出來，離開房子，又把她塞進(jìn)車?yán)铩?/br>
是不一樣的車。念娣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輛車內(nèi)部空間更大，干點什么更方便，不由得有點慌。

她說：“這是去干什么？”

耀祖發(fā)動了車，并不回答。

一個小時后，念娣坐在車上怔住了。

這是民政局。

“下來?！币娼o她開車門。

念娣縮了縮腳：“……”

耀祖看了她一會兒，她卻不動，他就垂下眼睛，不說話了。

見他這樣，念娣有點無措：“……我……”

他抬眼凝視她。

陽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襯衫照的潔白到炫目，薄薄的布料下透出隱約的肌rou輪廓，藏著強(qiáng)悍的力量。

仿佛在昨天之前，他還是那個少年，然而只是一眨眼，他高了，壯了，皮膚白了，頭發(fā)長了……不像他，像陌生人。

但又好像一切都沒變。

她猶豫了一下，說：“……你要干什么？”

耀祖?zhèn)阮^看她：“登記結(jié)婚?！?/br>
念娣手指攥緊。哪怕是八年前他們距離最近的時候，她也沒想過“結(jié)婚”。現(xiàn)在，他們兩個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她低下頭，卻沒有說話。

耀祖湊過來，俯身低頭，上身鉆進(jìn)車?yán)铩?/br>
念娣屏住呼吸。

他突然笑了一下，撩開裙擺把手伸進(jìn)了她的裙子，貼在她的大腿根部。再往上爬，就是她沒穿內(nèi)褲的下體。

念娣一下子合上腿，把他的手緊緊夾住，按著他的手臂：“別?！?/br>
行人來來往往，他簡直太過分。

耀祖摟住她的肩，下巴蹭了一下她的肩膀。他拿出那個她隨身的橙色帆布小包，在她腿上一磨，粗糙的布面摩擦皮膚，她心里一跳。耀祖說：“隨身帶身份證和戶口本，是個好習(xí)慣?！?/br>
出來旅游，未成年的石頭沒有身份證，念娣連著戶口本全都帶上了。出于過分的謹(jǐn)慎，她從來沒有讓這些東西離身半步，放在隨身的包里一直帶在身邊，沒想到遇上他腦子里全忘光了——直接把證件送到了他手里。

念娣嘆氣：“這不是隨便的事……”

耀祖打斷了她：“自己走，或者我抱你去。”

念娣說：“你……”

她只說了一個字，耀祖強(qiáng)行掰開她的膝蓋，手指觸到她的下體，輕輕揉搓。

她小腹一熱，被燙到似的彈了一下，隔著裙子抓他的手：“耀祖！”

他頓了一下，輕笑：“在呢?！?/br>
念娣知道自己該說點什么，可是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說什么好。

耀祖見她不配合下車，手指一下子捏住了她的陰蒂，她哼了一聲，攔他：“你別動了！”

他輕聲說：“噓，別說話?！?/br>
他貼著她的耳朵告訴她：“你再不下去，我就在這兒掀開裙子cao你了?！?/br>
念娣啞口無言。

耀祖的指尖在她陰蒂上一彈，催促：“下來?！?/br>
念娣臉色漲紅，被他弄得濕了。

原來他不讓她穿內(nèi)褲，是早有預(yù)謀……他用這種方法威脅她聽話。最要命的是，她能感覺到他是認(rèn)真的。

耀祖摟著她的腰把她拖出來，低聲說：“不要再讓我等?！?/br>
念娣腦子在不停的轉(zhuǎn)，可是自己也不知道腦子里轉(zhuǎn)的是什么。在人來人往的大廳里，她只是迷糊了一下沒及時跟他走，他就以為她要反對，當(dāng)場吻著她撩她的裙子，強(qiáng)行按到要緊處，直到她嚇壞了求饒才罷手。

“沒有下次?！币鎿еf。

她心驚膽戰(zhàn)，還好周圍的人只認(rèn)為是快結(jié)婚的小兩口秀恩愛，沒人看清楚他做的是過分的事。

之后一切流程她出奇的乖，沒說討厭的話，也沒想跑，垂下頭跟在他身后登記。

柔順的黑發(fā)披散下來，她穿著屬于他的外套，格外安靜。

耀祖沒辦法移開眼，他停了一下，把她拉過來和她頭碰頭。想說點什么，卻什么也沒說。

念娣低下頭。

鮮紅的結(jié)婚證被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