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提親 【前世篇】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談戀愛影響我還債的速度(NP/劇情rou)、他的莬絲花、人犬癥候群(NP)、【綜咒回、鬼滅、多羅羅乙女向】雀小姐喜歡我、邪神大人不要啊(人外1V1高H)、甜文結(jié)局之后、在18禁游戲中戰(zhàn)敗被啪啪啪(NPH)、喪尸愛上我、自由落體、成為女主的n種方法
晨起天就灰蒙蒙,黑云低壓壓懸在江寧成上空。早膳后沒多久,管家氣呼呼的跑到聶弦兒和小菊身邊,“小姐,大奶奶……悠銘,悠銘帶著鋪滿山路的聘禮來提親!”聶弦兒沒有太聽清,看看小菊,“悠銘什么?”小菊笑著揮揮手,示意管家下去,“悠銘來提親,想娶你?!?/br>聶弦兒不信,“小菊,你和趙叔合起來逗我對不對?”“騙沒騙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小菊站起身,拉著聶弦兒出去。兩人站在驚塵山莊之頂,朝下俯望,驚塵山莊白玉理石的山路臺階鋪滿大大小小的用紅布包裹的箱子,從山頂蜿蜒到山腳下。小菊笑道,“這下相信了吧,我沒騙你?!?/br>震驚和感動如洪水猛獸沖擊聶弦兒的四肢百骸,但轉(zhuǎn)瞬而來的是惶恐和不安。悠銘不在身邊這些日子,她清楚意識到自己是喜歡悠銘的,并不是一時心動,而是從初遇到現(xiàn)在點(diǎn)點(diǎn)滴滴匯聚在一起的感情??赡挲g之差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若自己與悠銘同歲,這門親事她一定應(yīng)下來。聶弦兒決絕轉(zhuǎn)身,冰冷道,“小菊,你去同悠銘說,我一直把他當(dāng)?shù)艿?,讓他帶著聘禮回去吧!”小菊:“小姐……”小菊拉著聶弦兒的手臂,她知道聶弦兒的顧慮,“你要不再好好考慮下?”聶弦兒笑著搖搖頭,轉(zhuǎn)身回走。悠銘在山下徘徊,緊張的搓著手。心中忐忑不安,害怕又興奮。他不敢貿(mào)然上去,害怕這樣太失禮,所以只好乖乖的在山下等。當(dāng)他看到小菊走下來,看清她的神色時,他所有期盼和興奮都瞬間幻滅殆盡。悠銘:“她不同意?”小菊嗯了聲。悠銘嗓音瞬間沙啞,哽咽道:“為什么?小姐……就一點(diǎn)點(diǎn)也不喜歡我?”小菊:“悠銘,小姐若不喜歡你,就不會在得知你有意中人后唉聲嘆氣。你知道小姐為何不想嫁人嗎?她害怕和夫人一樣,夫人懷小姐時,老爺寵愛三姨娘,夫人生下小姐沒多久含恨而終。這是小姐的心結(jié),也是她最開始為什么死活不嫁人的原因?!?/br>悠銘剛才低落至極的心情,聽到小菊這一番話又重新燃起希望,“我保證,這一生,只愛小姐一個人!只娶一妻,永不納妾!”小菊笑了笑,望向漫山的聘禮,“悠銘,你年輕,又富甲一方,你能承諾這一時,不代表能遵守一世?!?/br>灰蒙蒙的天,空氣里夾雜著潮熱散不開的水汽,遠(yuǎn)處傳來幾聲悶雷。小菊望望天道,“回去吧,悠銘,像你這個年紀(jì),娶個二八少女,瀟灑恣意,也是快活一生?!?/br>小菊轉(zhuǎn)身走幾步,聽到悠銘在身后堅決的說,“我不走,除非她親自下來,告訴我,他對我從未有一絲心動,不想嫁給我。除此之外,我不接受任何理由?!?/br>一陣北風(fēng)刮過,帶起絲絲涼意,緊接著,北風(fēng)越來越大,雷聲翻滾而來。“他走了嗎?”聶弦兒倚在長廊邊的柱子問小菊。小菊:“沒有,說是要你親口說對他沒有心動,他才肯離開。”“隨他去吧,他總會走的!”聶弦兒話音剛落,嘩啦一聲,大雨唰的潑下來,雷聲密集的在山莊徘徊,草木被急勁的北風(fēng)吹得彎折。小菊一手伸到廊外接雨,“這雨真大呀……”聶弦兒沒說話,轉(zhuǎn)身回客廳坐下喝茶。呼嘯的狂風(fēng)和大雨打破原本寧靜,整個世界都變得吵雜,攪動聶弦兒心里亂成一團(tuán)麻。小菊過一陣就會撐把傘去外面看看,回來總是那一句話,“他還在?!?/br>悠銘遣退其他送聘禮之人,獨(dú)自站在山腳下。雨水模糊他的視線,肆虐的在他身上拍打。他腦中回想無數(shù)畫面,最多是他站在同樣的地方,攥著聶弦兒的錢袋等那個名字中帶“弦”字的小姐。當(dāng)聶弦兒帶著笑意從山上走下來的時候,在悠銘眼中,她全身散發(fā)著淺淡的金光,那是只有神才會有的光芒。雨沒有要停的趨勢,反而越下越大。每次小菊回來說他還在時,聶弦兒不由得心頭抽緊。小菊再回來說,“小姐,悠銘還沒有走。他這個樣子,身體恐怕受不住,從早站到晚了!”“他到底要做什么!”聶弦兒不是不想去直面悠銘,而是不敢,她怕自己面對悠銘時控制不住自己一口答應(yīng)他。天已經(jīng)黑沉,聶弦兒撐著一把靛藍(lán)色的油紙傘,提著一盞暖黃的燈籠往山下走。跪在雨中的悠銘已經(jīng)體力透支,頭暈沉沉,身體不住在雨中晃蕩。茫茫大雨中,他依稀看到一個移動的黃色光點(diǎn),直覺告訴他,那是聶弦兒。光點(diǎn)越來越近,悠銘抬頭,微弱的黃光只照出聶弦兒一個輪廓。拍擊在悠銘身上的雨水被油紙傘擋住,聶弦兒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悠銘,快回去吧!”悠銘抬起頭,聶弦兒的燈照在他臉側(cè),黑暗里,悠銘臉色蒼白,但雙眸卻布滿血絲,紅色似乎要滲出血?!靶〗?,我只想親口聽你一句話。你只要你告訴我,你是因?yàn)椴粣畚?,才不想嫁給我,我就走!”聶弦兒避開他的目光,“這句話重要嗎?”“重要!我只能接受這個理由,除此之外,我一概不接受!”聶弦兒無聲,她唇微微張開,想說沒對悠銘動心的話,卻如何開不了口。“說不出來是不是?”悠銘一手扶著膝蓋處,緩緩站起來,踉蹌兩步,差點(diǎn)沒有摔倒,聶弦兒拉住他的手臂,把他扶穩(wěn)。悠銘一改剛才堅決的口氣,溫柔道,“成親的日子我已經(jīng)訂好了,本月十九?!?/br>聶弦兒愕然抬頭,“你什么意思,我還沒答應(yīng)呢!”悠銘笑了,雖然被雨淋得狼狽不堪,但笑起來分外的儒雅,“你答應(yīng)了?!?/br>聶弦兒:“悠銘,你要不要再慎重考慮下,我怕你后悔,畢竟……”“不后悔!”悠銘打斷聶弦兒的話,“想了十多年的事,天天想,做夢想,怎么會后悔!若是不娶你,我才后悔!”聶弦兒笑問,“你才多大,還想了十多年?!?/br>悠銘剛想說,就忍不住大一個打噴嚏,揉了揉鼻子。聶弦兒嘆口氣,心疼說,“以后不準(zhǔn)再這么淋雨了,和我上山換件衣服,烤烤火?!?/br>悠銘傻呵呵應(yīng)了聲,聶弦兒把傘朝他這邊斜,他阻止說,“不用小姐,不冷,我現(xiàn)在可暖和了,渾身都暖洋洋的!”悠銘換好衣服,聶弦兒生個爐子,讓他烤烤火。外面還在嘩嘩下著大雨,悠銘裹著毯子和聶弦兒坐在爐子邊。以前悠銘不敢總盯著聶弦兒看,提親成功后看得就肆無忌憚,還不時的笑。聶弦兒被他盯得不自在,“你別這么看我!”悠銘笑得露出白凈整齊的牙齒,看起來——略傻,“看不夠,嘿嘿嘿。成親的日子訂得有點(diǎn)晚,還得等七天,真想現(xiàn)在和小姐成親!”聶弦兒被他的話說的滿臉羞紅,盯著紅通通的爐子,紅唇微微的抿起。悠銘看她害羞的樣子更是喜歡,想握住她她垂在身側(cè)白皙修長的手,但他也只是想想,不敢越禮一步,心里盼著成親的日子趕緊到來。下章洞房啦!139洞房花燭【前世篇】聶弦兒坐在洞房里鋪滿百果的床上,一切恍然如夢,自己就這么嫁給悠銘了。外面賓客喧嚷,料想酒宴還沒有結(jié)束,那結(jié)束之后,悠銘就會過來,想到這里聶弦兒緊張的直搓手。女子出閣前,都會由母親或者嬤嬤告訴女子行房之類的隱秘之事,不過到聶弦兒這里,沒有任何人告訴她,她只知入洞房,行夫妻之禮,但到底如何行禮,她一概不知。她是想在成親之前找人同自己講講,可找誰呢?自己又不能主動提出此事。她一心盼著小菊能和她講解一二,卻沒想到小菊自始至終都沒有提此事,她心里埋怨小菊千遍萬遍。小菊也想同聶弦兒講,只是害怕聶弦兒不恥聽這類事,所以就沒有自告奮勇同她講。對于悠銘進(jìn)入洞房后要做的事情,聶弦兒充滿了未知的緊張和絲絲惶恐。希望他能早點(diǎn)來,又不希望他來。悠銘幾乎請了大半個江城的達(dá)官顯貴,又設(shè)三天流水宴,豪請市井之民,所以江寧府中宅院十分熱鬧。悠銘雖然表面掛著溫和的笑意敬酒,其實(shí)心思早就飛到洞房里。終于脫身后的他,在茫茫夜色下匆匆趕往紅妝鋪遍的洞房。悠銘的緊張并不比聶弦兒少,在此之前,他還特意去勾欄之處,請教妓女行房秘事。門緩緩被推開,蓋著紅蓋頭的聶弦兒微微抬頭,緊張的屏住呼吸,心里撲通撲通的跳的猛烈。悠銘走到床邊,微抖的手里拿著蓋頭一角的長穗,緩緩的掀起蓋頭,“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庇沏懯持篙p輕觸碰在聶弦兒的臉頰,細(xì)膩的觸感傳回,證實(shí)自己并沒做夢。悠銘同聶弦兒坐在床邊,心想下一步要怎么做,直接抱住小姐脫衣服嗎?這樣會不會嚇到她。雖然悠銘十分想直接把聶弦兒推到在床上,剝?nèi)ニ囊路幸环朴曛隆?/br>悠銘:“小姐,你累嗎?我們不如早點(diǎn)睡吧!”從清晨折騰到現(xiàn)在的聶弦兒的確乏的厲害,不知不覺打了個哈欠,“好啊,真的好困!”聶弦兒說著就要起身往床里爬。緊張過頭的聶弦兒都已經(jīng)把頭上的鳳冠和穿的層層疊疊的嫁衣忘記脫掉,就想趕緊躺下睡覺,也許這樣就是夫妻之禮的了吧,她自己是這么想的。“小姐!”悠銘叫住她,提醒道,“頭飾卸了再睡吧!”“哦,哈哈哈,我居然把這個忘了!”聶弦兒尷尬的笑了笑,走向妝臺前,悠銘也隨著過來道,“我?guī)湍?。?/br>悠銘幫聶弦兒卸頭飾的時候,聶弦兒困的前后點(diǎn)頭。悠銘說卸完了,她幾乎是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往床上爬。一腿剛跪在床邊,就被悠銘從身后拉住胳膊,“小姐,這么厚重的嫁衣穿著睡不舒服,都脫掉吧!”聶弦兒聽到“都脫掉吧”瞬時清醒,“要……要都脫嗎?”悠銘看聶弦兒為難的樣子道,“厚重的脫下來就好?!?/br>聶弦兒舒了口氣,自己把外面兩層脫掉,在床上轱轆一圈,滾到床里蓋上被子睡覺。悠銘內(nèi)心無數(shù)問號,小姐這是不想嗎?悠銘有那么一瞬間的頹然,他以為聶弦兒只是把自己當(dāng)親人,并不想同自己行男女之事,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悠銘倒了兩杯酒,坐到床前道,“小姐,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滾進(jìn)被窩里的聶弦兒并沒有如她表現(xiàn)的這么困倦,她坐起來問,“要怎么喝?”悠銘把酒杯遞給她,湊到她身邊,唇湊到聶弦兒耳邊輕聲道,“就是我喝完一口,渡到你口中,你喝完,渡到我口中?!?/br>悠銘呼出的熱氣流進(jìn)聶弦兒耳蝸,聶弦兒全身一陣酥麻,無意識的躲開悠銘一點(diǎn),“我還從沒聽人說過這么喝交杯酒?!?/br>悠銘笑道,“新婚之夜需要這么喝。”他說完,飲了一杯酒,臉湊到聶弦兒面前。聶弦兒臉?biāo)矔r就紅了,欲往后躲,被悠銘一個手臂摟住纖腰,不能動彈。悠銘把唇湊到聶弦兒唇邊,聶弦兒側(cè)臉要躲,悠銘另一只手微微捏住聶弦兒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紅燭映襯下的悠銘眼中閃著溫柔的眸光,還帶著一絲警示的味道看著聶弦兒。聶弦兒不躲了,在悠銘親上的那一刻閉上眼睛。兩人腦中同時嗡的一聲,剛才所有千回百轉(zhuǎn)的小心思現(xiàn)在突然間一片空白。唇與唇的輕輕相處帶來的觸覺體驗(yàn)強(qiáng)烈的沖擊兩人,帶動著身體也跟著微微的戰(zhàn)栗。悠銘唇抵著聶弦兒的唇許久后,從這強(qiáng)烈的刺激和震顫中回神后,順勢將聶弦兒推倒在床上,壓她在身下。聶弦兒還在強(qiáng)烈的刺激和震顫中時,悠銘已經(jīng)探出舌頭,挑起聶弦兒微閉的牙關(guān),攻略進(jìn)去,把自己口中的酒徐徐渡給聶弦兒。“唔~”聶弦兒呻吟出聲,腦中最開始的一片空白,現(xiàn)在卻如開出絢爛的煙花。悠銘強(qiáng)硬的渡酒被她吞下,酒渡完之后,悠銘并沒有離開她的唇,而是舌頭更肆無忌憚的攻略到她口中,用力的吮吸自己的舌頭與之相交。深入的舌吻激起兩個人的yuhuo,悠銘下身在幫聶弦兒卸頭飾時已經(jīng)勃起,現(xiàn)在更是漲硬難耐,他有種強(qiáng)烈的沖動,想撕掉聶弦兒的衣衫,徑直深入,然后開始猛烈的插弄起來排解自己的yuhuo。可他不能,就連另一只手撫摸聶弦兒的后背,都隔著衣服,沒有敢探到衣里,直觸柔滑的肌膚。聶弦兒體內(nèi)沉睡多年的yuhuo被悠銘緩緩勾起,借著剛才那杯酒的醉意,她想讓悠銘撫摸她后背的手能探到衣里,觸碰她的每一寸肌膚,這種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得不到滿足后就情不自禁的扭動身體。悠銘的唇離開聶弦兒時,兩人都大口的呼吸。咕咚咕咚的心跳聲更是在夜里格外明顯。“小姐,該你了!”悠銘把放在床邊的那杯酒遞到聶弦兒面前,聶弦兒醉紅著臉,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聶弦兒眨眨眼,咂咂嘴說,“悠銘,再給我來一杯,我不小心都喝了!”悠銘笑了,揉了揉聶弦兒的頭,“沒事,沒有酒一樣的?!?/br>“你在騙我?”聶弦兒水嫩的紅唇還泛著水光,微微嘟起。悠銘緊緊摟住聶弦兒,在她耳邊輕聲道,“是騙你,我的大小姐。”他的手滑到聶弦兒腰部,靈巧的拉開聶弦兒的腰帶,聶弦兒緊忙拉住他的手臂,緊張問,“悠銘,你要做什么?”悠銘正經(jīng)且嚴(yán)肅的說,“回大小姐,我在行夫妻之禮,這些衣服得脫,我們要坦誠相見?!?/br>聶弦兒咬著下唇,有些猶豫,頭一直害羞的低垂著。悠銘解開聶弦兒的腰帶,把她婚服如抽絲剝繭般一層層的退下。只剩下最有一層小衣時,聶弦兒拉住悠銘脫的手道,害羞說,“最有一件,我自己來。”140洞房花燭(高H)【前世篇】悠銘收回手,坐在聶弦兒對面,安靜的看著她。聶弦兒深吸一口氣,上身最后一件薄衫緩緩?fù)嗜?,不過她在脫下薄衫后,迅速擋在胸口,怯怯的看向悠銘。細(xì)滑的肩臂在紅燭的照襯下泛起一層光亮,悠銘看的不禁喉結(jié)微動,吞了口口水。他雙臂緩緩抱住聶弦兒,雙手在聶弦兒白皙的后背輕輕愛撫,唇移到聶弦兒脖頸,鼻子在聶弦兒頸間摩挲。聶弦兒緊張的全身肌rou緊繃,呼吸越來越急促。“小姐害怕了?”悠銘的唇輕輕淺淺的親著聶弦兒的頸側(cè),親的聶弦兒微癢。“沒,我怕什么!”悠銘抱著聶弦兒的手臂環(huán)的更緊,唇從脖頸緩緩下移,蜻蜓點(diǎn)水般的往下親,從鶴頸親到香肩,力道越來越重。聶弦兒手臂緊緊攥著那件薄衫,擋在胸前,悠銘從香肩親到鎖骨處時,拉住那件薄衫欲扯掉。聶弦兒用力拉住,水汪汪的桃花眼透著一絲無辜與無助,就是不松那件薄衫。悠銘又用力拉了拉,“這件衣服好礙事!”聶弦兒掙不過他,最后只能乖乖松手。上身不著一縷的她欲用手臂擋住胸前,卻被悠銘兩手分別抓住手腕。悠銘順勢把她壓倒在床,雙手把聶弦兒的手扣在身側(cè)。遮無可遮的聶弦兒柔嫩的玉乳直映悠銘眼簾,悠銘曾在無數(shù)春夢中憶起那天渾身濕漉漉穿著一層紗衣的聶弦兒曼妙的胴體,但都沒有現(xiàn)在真切。在看到這嬌挺玉乳的一霎那,他全身血液都沸騰加速,一股烈火轟然暴起,燒的他瞬間出了一身熱汗。聶弦兒感到悠銘灼熱的目光正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雙手試圖掙脫悠銘擋住,但都沒有成功,最后只能把頭側(cè)向一邊,不去看他,“悠銘,能不能不看了?”悠銘把頭埋在聶弦兒肩上,鼻尖輕輕的刮著聶弦兒的肌膚,伸出舌頭舔舐著聶弦兒的鎖骨,緩緩道,“不看可以呀,小姐,我要吃!”他說完,唇往下移到乳尖含住。“唔……”聶弦兒被他含住乳尖帶來的刺激止不住呻吟出聲,悠銘親她最私密之處,讓她更是害羞,求道,“悠銘,不可以吃,不要……嗯……”悠銘吮吸的力度加大,聶弦兒被這陣快感刺激的話只說到一半,就忍不住呻吟起來。悠銘舌頭快速的撥弄著乳尖,刺激的聶弦兒身體止不住的微微顫動,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蜜xue也在這刺激中慢慢濕潤起來。悠銘扣住聶弦兒手腕的手移到聶弦兒另一側(cè)的胸上,手不停的抓揉那柔軟的豐盈,勁道十足,雪白的胸很快變成淺粉。這份抓揉讓聶弦兒分外舒適,她輕微扭動自己的身體,就像一條躍躍交歡的蛇。悠銘的婚服還未曾脫,他現(xiàn)在已是渾身冒火,他一邊貪婪的吃著聶弦兒玉乳,把乳尖吃的咂咂作響,一邊快速的解自己的腰帶,把上衣褪去。很快他就把自己的上衣脫光,露出肌理分明的堅硬胸膛和腹肌。褪去衣服的他緊緊的抱住赤裸的聶弦兒,兩人肌膚間親密觸碰,這種美妙的觸感讓二人都非常的舒適。聶弦兒不像剛才那么抗拒,反而雙臂摟住悠銘的后背用來回應(yīng)他。聶弦兒的回應(yīng)給悠銘積極的鼓勵,他那只在聶弦兒美背揉摸的手,終于可以躍躍欲試探到腰以下,緩緩的,隔著聶弦兒的絲褲,覆在聶弦兒的臀上,輕輕的揉捏。聶弦兒被他摸揉的十分舒服,身體也放松下來,變得分外柔軟,悠銘就像抱著一團(tuán)棉花。聶弦兒:“悠銘,這就算是夫妻之禮了吧?”悠銘:“沒有,這才剛剛開始。”聶弦兒疑惑問:“還有什么?”悠銘親親聶弦兒的臉頰,含住她的耳垂問,“小姐喜歡嗎?喜歡我這么抱著小姐,親小姐嗎?”聶弦兒嬌羞的笑了,輕輕的嗯了一聲。“那我一會入小姐,小姐也會喜歡的?!庇沏懱痤^,看著聶弦兒,說這話時露出邪魅的一笑。“什么叫入我?”聶弦兒不解問。悠銘笑而不語,再次親上聶弦兒的胸,這次他在兩胸前用力裹吸兩下后,唇就順著向下親去。覆在聶弦兒臀上的手開始用力的揉捏緊翹的臀。悠銘牙齒咬到聶弦兒的絲褲邊,欲拉著絲褲褪下。聶弦兒趕緊阻止道,“悠銘,褲子也要脫么?”悠銘從喉嚨里發(fā)出嗯的一聲,牙齒繼續(xù)咬著絲褲往下扯,慢慢拉到兩腿之間,發(fā)現(xiàn)聶弦兒兩腿間白凈一片,沒有一絲毛發(fā)。悠銘最后用雙手快速扯去聶弦兒的絲褲,聶弦兒終于不著一縷在自己面前。羞澀的聶弦兒雙腿緊閉,抿著唇,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分外惹人憐惜。“小姐,”悠銘手放在聶弦兒兩腿之間,“把腿分開,讓我看看!”“看?看什么!”聶弦兒身子往后退了退,“那里不干凈,不要看!”“可我想看!”悠銘說著手用力插入聶弦兒的兩腿之間,一條腿迅速抵入,隨之另一條腿也抵入,雙腿撐開,強(qiáng)硬的把聶弦兒緊閉的雙腿分開。雙腿分開后,聶弦兒感到腿間一絲涼意。悠銘的手順著白嫩嫩的腿間往下移,在xue口處輕輕的摸了摸。果然這里更是嫩滑,這里就像是有魔力般,讓人摸了一次,還想摸第二次。而且也如妓女所言,女子越是舒服,這里就會有汁水流出,汁水越多,說明女子春心蕩漾越烈。聶弦兒腿間一片濕滑,悠銘纖長的手指勾起一絲蜜液,“小姐,你流水了!”悠銘看聶弦兒之前的反應(yīng),對男女之事應(yīng)該全然不知,于是逗她說,“這么大人,還尿褲子?”“嗯?”聶弦兒羞得面色更紅,辯解道,“我才沒有呢!”悠銘把濕漉漉的,上面帶著透明液體的手指伸到聶弦兒面前,"那這不是尿,是什么?小姐,你下面的xiaoxue流的是什么東西?"“我……我……”聶弦兒委屈的都快哭了,淚花在眼里打轉(zhuǎn),“我真不知道,以前都沒有的!就、就今天,身體好奇怪!”看聶弦兒的樣子,悠銘心疼的不想再逗她,但卻邪惡的還想再欺負(fù)欺負(fù)她,于是道,“沒事,我嘗嘗便知。”“別……臟……”聶弦兒驚呼阻止,還是沒有阻止悠銘把那根手指放入口中,把手指上的汁水吃干凈。“味道不錯,好吃,微甜微咸!還想再吃!”悠銘笑著咂咂嘴,一臉回味無窮的表情。他迷醉的再次俯身下去,臉湊到聶弦兒雙腿之間。聶弦兒根本掙不脫他的束縛,身子不安的扭動著喊,“悠銘,你不要鬧了!嗯……”悠銘唇抵在蜜xue兩側(cè)的嫩rou,呼出的熱氣撲向敏感的蜜xue四周,尤其是蜜豆處,這讓聶弦兒如過電般的酥麻,身體忍不住的輕微戰(zhàn)栗,忍不住的呻吟出聲。“不……啊……要……嗯嗯……臟的……”聶弦兒斷斷續(xù)續(xù)說出這幾個字,雙手緊緊抓起身下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