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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森林yu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rufang的棘刺,也許她早就成了荊棘妖的玩物。

白語煙回想起天鵝妖與自己的曖昧接觸,兩腿間的酥麻更加難以抑制,隨著她加快速度在林中穿行,大腿內(nèi)側(cè)的yin水順流而下,在月光下時隱時現(xiàn),連跟著她的狼妖都聞見了情欲的味道。

此時,天鵝湖在月色下格外寧靜,但無聲的環(huán)境卻暗藏危機(jī),三只烏鴉妖從空中略過,悄然落地,變成三個身穿黑衣的人。

白語煙從密林靠近天鵝湖,找到一棵龐大的千年古樹,她踩著裸露在外的根莖往前探聽烏鴉妖們竊竊私語,不想根莖上的青苔令她腳底一滑,整個人趴在地上。

一對嬌嫩的rufang遭到不小的撞擊,但她不敢發(fā)出聲音,可是腹部接觸到的濕黏苔蘚令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她撐著雙手想爬起來,背后突如其來的重壓又把她壓下,不等她出聲就有一只大手蓋住她的嘴和大半個臉。

“唔?唔……”捂在嘴上的手太嚴(yán)實(shí),她又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湖邊那幾只烏鴉妖的同伙,也不敢發(fā)出太大動靜。

“別出聲,我是司量?!?/br>
司量是誰?怎么名字那么熟悉?

白語煙瞪大雙眼,扭頭想看清背后的男人,又猛然想起被一群母天鵝啄的時候就聽她們提到“司量殿下”。

原來天鵝妖的名字叫司量。

心里默默重復(fù)了幾遍他的名字,身體竟又燥熱起來,再加上他頎長的身軀壓覆在她身上,下體的sao動不斷加劇。

幾只烏鴉妖搜尋不到目標(biāo),不一會兒就飛走了,然而,暗藏在深草中的荊棘妖卻悄無聲息地逼近。

PS:為了讓唐代詩人王維泉下安寧,還是為大家奉上原詩吧:

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

返景入深林,復(fù)照青苔上。

第十七章找刺掰蒂踩云間

月下的天鵝湖平靜祥和,暖暖的月色沉淀入水,如夢似畫。

湖邊一圈圈荊棘隱藏在蘆葦叢的影子里,數(shù)不盡的血色棘刺散發(fā)著yin欲的氣味,刺尖端不斷溢出透明腥液,堅(jiān)韌有力的荊條伏地蔓延,尋找著它的jianyin目標(biāo)。

清澈的湖水深處,水草妖影重疊,隱約可見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居于上位的人身上披著一件斗篷在暗夜的湖底泛著雪白的光彩。

“快張開腿,乖。”司量半跪在地,試圖捉住青澀的膝蓋,但白語煙雙手抱膝像刺猬一樣縮成一團(tuán),令他無處下手。

“別碰我!變態(tài)天鵝妖!早知道你這么變態(tài),我……”白語煙無顏說下去,毫無遮蔽的身體令她既羞恥又后悔,枉她還擔(dān)心那群心狠手辣的烏鴉妖會傷及無辜,急急跑來想提醒他,結(jié)果卻變成她自動送上門被脫得一干二凈且即將被迫獻(xiàn)身。

詭異的是,乍聽到這只天鵝妖說“張開腿”,她的身體竟起了反應(yīng),特別是兩腿間最隱秘的部位,似有一股潮熱涌出。

聽她一罵,司量即時住手,冷眸凝住她:“我好意幫你找出荊棘妖的刺,居然說我變態(tài)?”

“找刺就找刺,用得著脫光衣服嗎?說你變態(tài)還好意思兇我!”白語煙蜷著身子羞吼回去,好想從他身上扯下斗篷來遮羞,可是這樣一來,她又被他看光了。

不知是凌宿嘲笑過她胸小,還是昨晚被這天鵝妖吸吮過雙乳,一想到胸部要袒露在異性面前,她就想挖條地縫鉆進(jìn)去。

司量抿嘴沉思片刻才找了個借口搪塞她:“那兩件衣服……礙事,狼妖和狗妖會循著味道找過來?!?/br>
與其說礙事,不如說是礙眼,他碰觸到凌警官那件狼味十足的外套時,就忍不住直接扯掉,可是底下還有一件男士背心,上面浸透的濃烈管汗味令他沒顧得多考慮,直接使用妖力撕開,把兩件衣服都甩出幾十米外。

“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扔了?難道不怕他們循著我身上的味道找過來修理你這只yin妖?”

“現(xiàn)在是要浪費(fèi)時間討論狼和狗的嗅覺還是趕緊把你身體里的刺挑了?我們藏不了多久,荊棘妖早就把湖圍住了!”

聽他提起yin惡的荊棘妖,白語煙即刻警惕起來,眼珠子掃了周圍一圈,忍不住伸手觸碰蕩漾的水影:“這兒是什么地方?為什么看到的月亮好像在扭動?”

透過暗黑的湖底望向天空的凸月,金黃色的橢圓盤子扭曲躍動,指尖觸及的地方漾開一圈圈美妙的波紋,如果忽略身上的尷尬狀況,白語煙倒是覺得這景象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這是我在湖底設(shè)置的防護(hù)罩,只能讓我們在水里像在陸地上一樣正常呼吸,并不能阻止外界攻擊?!彼玖康皖^看著她饒有興趣地點(diǎn)戳弧形水面,不禁為她新奇歡悅的表情所動,但她紅得異常的臉頰卻令人擔(dān)憂——荊棘妖總是越夜越瘋狂,月亮過不了多久就會落下去,到時它會更加肆無忌憚地侵占她的rou體。

白語煙縮回沾濕的手,一臉懷疑地打量著他:“這不符合科學(xué)呀!在水里面怎么可以平白無故造出這樣一個空間?不符合萬有引力來的說法呀,這一定是在夢里,只不過這次春夢的對象換成了天鵝妖,哎,可是早上夢見和哥哥親親,晚上又夢見和天鵝妖做這種事,我最近是怎么了……”

司量聽著她從大聲質(zhì)疑到后面小聲自語,眼神越發(fā)深邃陰沉:“所以,早晨你的春夢主角是你的狗妖哥哥?”

“是又怎樣?只是一個夢,我們又沒真的做什么!”白語煙有些心虛,她竟感覺到這只天鵝妖在吃醋,而且他的表情嚴(yán)肅得讓她懷疑這不是夢。

她的話令他莫名激動,盛大的怒火轉(zhuǎn)移到嘴邊卻又變成冷冰冰的嘲諷:“你是不是在想,就算真的做了什么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和他又不是親兄妹?準(zhǔn)確說來,頂多算是跨越種族的性交,有什么關(guān)系呢?這兒是迷欲森林,大自然會包容一切違背倫理、道德淪喪、寡廉鮮恥的事!”

“你……那你現(xiàn)在對我做的又是什么?跨越……種族的性交?”白語煙借他的用詞大膽反駁回去,但見到他臉色鐵青,隱忍著怒氣一語不發(fā),心里忽覺不對,這怎么看也不像夢里,她真是嘴欠,干嘛告訴他早上的春夢呀!

司量咬牙不語,像是被懟爛了舊傷口上的厚痂,眼里的盛怒透著綿綿余恨,看得白語煙后怕不已,她惶恐地爬起來就要往防護(hù)罩外的水里鉆去。

“回來!”他急吼一聲,長臂把她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身子撈回來,赤裸的肌膚一接觸,像觸發(fā)了易燃易爆品,白語煙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全身,燥熱加劇了棘刺在她下體的活躍度,瘙癢難耐令她忍不住想伸手去sao弄,可是身邊這個活物是只男妖,而且昨晚才被他吸過rufang,難道今晚又要被他吸yinchun?

光是想一下就羞得要死,白語煙掙扎著叫道:“不要碰我,我自己來,不要看!”

“你以為荊棘妖的刺直接用手指就能拔出來嗎?必須把落刺的部位揉熱,讓血液升溫把它逼出來,等刺尖穿破了皮膚再用尖銳物夾出或者吸出來。”

他赤裸裸的描述實(shí)在令人羞恥,可是想到昨夜自己的身體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