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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冒充景然的樣子,沒有人會喜歡你這種精蟲充體的植物妖!”她好想抬腿踢他下體,可惜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以上的部位,都不是她能控制的。“白語煙,不要再表達(dá)你對我的感覺了!”他扣住她的后頸,微喘著壓抑體內(nèi)的情欲,鄭重警告她:“現(xiàn)在沒有時間跟你做那種事?!?/br>天亮之前把她送走,也許還不遲。第二十八章一片繽腥在欲戶“沒有時間做……什么?”白語煙不安地望向荊棘妖,從他眼里看到與清秀俊容不相稱的灼灼yin光,但很快她又從那對幽深黑亮的眸子里看到一層水霧。這是景然才會有的眼神,過去每一次在校園里遇到他,總能看到他眼里溢滿憂傷的情愫,好像活著的每一天對他來說都充溢著無法避免的痛苦——而下流無恥的荊棘妖是不會有這種情感流露的。她不解地凝望著他的臉,好想伸手去撫摸那張沉浸在憂傷里的俊臉,但她的身體被荊條限制了自由。只見眼前那張臉忽然湊過來,快速而輕柔地貼在她唇上,溫軟的撕磨只持續(xù)了兩秒便退開,令差點沉淪其中的她有些措手不及。“在你們家正后方有一棟房子,如果你沒有別地方住,可以去那里住,電子鎖的密碼是20150903,是我見到你的第一天?!闭f到這里,景然竟有些難為情地垂下眼,“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能記住這幾個數(shù)字吧?!?/br>“……”白語煙驚詫地盯著他垂下的長睫毛,腦子里推測著他是不是一開始就住在她家附近了,這一點倒像荊棘妖無所不知的跟蹤狂作風(fēng),但他說話的語氣怎么像在交待后事?“你一定要離開這里,好好活著?!彼哪抗舛ㄔ谒樕?,眼里仿佛藏著無聲的哀求和希冀。白語煙更加困惑,但見他雙手緩緩抬起,指揮著滿地的荊棘將她移向河邊的木筏子,她不禁著了慌:“什么意思?你能說普通話嗎?我不要走,我要去找我的家人!”“他們……嘖!”景然抿嘴打住,無奈地嘆了口氣,“相信我,你救不了所有人,但你可以救你自己。大地之神已經(jīng)蘇醒,我只能把幻境維持到天亮之前,太陽一出來,什么東西都藏不住了!”“我管你什么大地之神、什么幻境!都是騙小孩的玩意兒!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白語煙叫嚷著,身體已經(jīng)被荊棘送上了木筏,景然也隨即跟上,從背后輕輕摟住她,白語煙即刻被他的親昵嚇得不敢動。然而,他并沒有做出令她害怕和羞赧的舉動,只是把頭埋在她發(fā)間,深深地吸了口氣。白語煙在驚恐中感覺到頸側(cè)有一處如針扎般短暫的刺痛,之后便失去所有知覺。“再多抱你一秒,我會舍不得讓你走?!本叭惠p嘆著從她身后退開,利用荊棘將她平穩(wěn)地放在木筏上,隨即讓河水推著木筏極速往西游去。大自然的萬物都無法阻止地球自轉(zhuǎn),天邊的云彩漸漸亮起來,漫山遍野的荊棘瘋狂蔓延,鋪滿了迷欲森林各處,留下yin腥的汁液,仿佛為了生命最后的綻放,即使在狼妖和天鵝妖即將經(jīng)過的路徑也肆無忌憚的瘋長。“等等!有荊棘!”凌宿先發(fā)現(xiàn)了周圍的動靜,及時把另外三只妖喊住。“膽子真不??!難道它不知道我們都在找它嗎?”凌警官蹲下來,揪起一根荊條細(xì)看,不禁皺起眉頭:“明明是剛伸長過來的荊棘,怎么一點生氣都沒有?”“我去!”凌宿驚叫一聲,大家都望過去,只見他手里拿著一截枯竭的荊條,輕輕掰一下竟發(fā)出一聲脆響,變成兩截,還散落了一些枯枝殘渣。司量也化為人形落地,誰知他赤腳著地之處,荊棘竟因他的輕踏而折斷,顏色也瞬間由嫩綠轉(zhuǎn)為灰褐色。“這意思肯定不是荊棘妖不行了,我們該放鞭炮慶祝!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凌宿又從地上折了一段荊棘,結(jié)果還是一樣,不禁覺得蹊蹺。“先找到白語煙再說!”凌警官站起身,沖著天上喊:“喂!烏鴉,有什么線索沒?”烏鴉妖在空中繞了幾圈又回來,面露難色:“按理說前面有一條小河,應(yīng)該就在那兒的,可是……”聞言,司量即刻又化為一只白天鵝,“嗖”一聲竄向天際,任兩只狼妖和烏鴉妖在下面怎么呼喚也沒有回頭。他知道這條河最終流向何處,也大概猜到白語煙的位置了。當(dāng)太陽慢吞吞地從東方地平線處散發(fā)著微熱的體味時,綁著白語煙的木筏子已經(jīng)沉入河底,與水中漸漸腐爛的荊棘融為一體,而白語煙則像被輸入既定程序的機器人,做著與自己思維相悖的事。她進(jìn)了一座大殿,鬼使神差地從性愛雕像上掰下一根yinjing,砸開了功德箱,從里頭抓了一把黑色的紙票,便一路奔出迷欲古剎。雙腳不受控制地踩著底下的石階,眼看已經(jīng)走了一半,卻根本停不下來,她好想朝著天空吶喊求救,可是之前在木筏子上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荊棘妖的陰招了,她知道只要一張嘴大喊就會令整個口腔酸麻不已,就像之前被yinjing狀荊條深喉的感覺。白語煙往下走,眼里的淚不停地打轉(zhuǎn),心里想著的全是林中小屋里的家人,還有托付給哥哥救治的烏鴉,還有似敵似友的狼妖,還有……不,一定是出現(xiàn)幻覺了!她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望向天空那個雪白的身影,前一秒才在腦中閃過它的名字,這一秒竟親眼看到它了!待它飛過來,停在她腳下化為一個熟悉的人形,欣喜的眼淚頓時從眼眶里涌出來。司量乍見她身上套著一件寬大無比的白色T恤,先是一驚,但隨即想到是男性的衣服,雖然沒見過荊棘妖本尊,但這段時間是它擄走了白語煙,這件衣服大概是他留給她的。然而,白語煙并沒有因為看到熟悉的人就停下來,身體里的棘刺還在cao控著她的行動,她就這么無聲無息地從司量眼皮底下走下去。“站?。∧阋ツ膬??”司量趕緊追上她,從后面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xù)“無腦”地離開。“唔!好難受……”白語煙慶幸終于被拉住,但身體停下來的瞬間,仿佛有無形的春藥從頸側(cè)蔓延向全身,胸部和下體的荊條似乎也活躍起來,磨弄著T恤衫底下的敏感肌膚。司量一定不知道,他只是一個拉扯的動作就讓她yin水橫流,令她的“內(nèi)褲”煥發(fā)出繽紛的活力,勒磨著棉軟的陰戶。這,又是一個欲念滿滿的早晨。PS:為了讓唐代詩人王昌齡泉下安寧,還是為大家奉上原詩吧:寒雨連江夜入?yún)?,平明送客楚山孤?/br>洛陽親友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第二十九章故人吸刺環(huán)頜摟毓城大學(xué)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校,本該拿著錄取通知書安然度過一個愉快暑假的優(yōu)等生,現(xiàn)如今卻被困在迷欲森林的入口,在一百層的臺階上和一只天鵝妖糾纏在一起。在學(xué)校的圖書館里偶爾也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