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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伸手就要把她腹部的荊條扯開,但他的視線馬上又被她胸部突起的兩個圓椎體吸引住,圓椎體頂端沒有遮掩的兩顆rutou粉紅鮮嫩,像兩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招喚著別人去采擷,剝開夾緊的花瓣,品嘗里面的花蜜。“別動!”他深吸了口氣,盯著她的雙乳,瞳孔里放出異樣的光,他可以輕而易舉地使用妖力將這坨植物扯開,但他不確定再一次看到她的裸體還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欲。“弄不掉的……”白語煙垂下眼,羞恥地解釋道:“只要一扯它就會縮得更緊,而且下面會更……???!”話還沒說完,她身上的荊條驟然化作一堆灰褐色的枯枝爛葉,他抬手一揮,便把所有的殘渣掃到旁邊的鐵軌上,呈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具白皙青澀的少女裸體。司量瞪直了雙眼,癡癡地望著眼前的美味餐點,剛發(fā)育成熟的小巧rufang、平坦的腹部、纖細的腰、神秘的黑森林地帶……箍緊全身的束縛突然消失,白語煙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隨即尖叫著拉扯T恤衫遮蓋自己的身體,她沒想到自己揪扯半天也沒能擺脫的荊條竟被天鵝妖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掉了。羞恥令她張了張嘴,還是沒好意思開口道謝,只是抬眼偷偷瞅了他一眼,便扭開臉,自個兒緩緩爬起來。司量本想上前扶一把,見她羞答答的模樣便沒有碰觸她,可是白語煙直接就站起來了,趁他沒注意扭身就往火車開走的方向跑去。“站?。∧愀墒裁慈??”他也急忙起身追去,可是她突然像長了飛毛腿似的,竟?jié)u漸拉開了距離。白語煙也意外自己極速奔跑的舉動,但突然像注射了興奮劑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深埋在zigong深處的荊條正在試圖控制她的意志,直到一只白天鵝在她前面張開巨大的雙翅攔住她,兩扇豐潤的羽翼將她圍住,她直接撞進了天鵝的胸膛。“你怎么了?”司量又變回人形,緊緊扣住她雙肩仔細檢查她身上的每一寸。“我……不知道……”白語煙搖頭回道,一張嘴,深喉的酸麻感又充斥整個口腔。“明明已經消滅了所有荊條,怎么還會這樣?難道還是那根刺?”司量盯著她的頸部,目光上移,停在她的嘴上,那兩片粉嫩的紅唇微顫著,在他看來,仿佛是在請求親吻,瞬間令他的下體挺立起來。然而,白語煙只不過想表達自己的想法,可憐她一張口說話就像被塞了一嘴芥末似的,刺激得眼淚直流。“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的家人!我不想往這邊跑的!拜托你帶我去找我哥哥!”她忍著痛苦叫道,嘴里被迫koujiao的壓迫感好像幻覺,卻又真實得令她難以啟齒。司量盯著她機械活動的上下頜,突然眼睛亮起來:“我有辦法了!”說著,他猛地低頭含住她的嘴,使勁全身妖力吸吮,先是她口腔里殘留的香汁,再是她喉間的玉液。白語煙感覺整個身體仿佛都要被他吸進肚子里,干渴的食道灼熱難耐,頸部那根頑固的棘刺似乎不堪忍受惡劣的處境,也開始蠕動起來。“嗯嗚……呃……”嘴里不自覺發(fā)出難受的嬌吟,白語煙抬手想撫摸刺痛的頸側,但被司量即時阻止了,他搶先扣住她的香頸,掌心貼在她的頸部動脈附近,隨著她身體的焦灼感和無形的催促力量驟然消失,司量接住了一根血紅的棘刺。“果然是這東西!哼!”他怒瞪了一眼手里的紅刺,正要甩手扔掉,突然眼尖地發(fā)現一個微小的細節(jié),棘刺根部露出一個白色的小點與棘刺的顏色格格不入。白語煙也察覺到他的奇怪反應,只見他從棘刺里抽出一條極其細小的卷紙,他展開黏糊糊的白紙,看到上面的字之后臉色突然變了,神情凝重的盯著她問道:“你不是一般的人類女孩?”“……噗呲!”白語煙仔細打量他的臉,看不出有一絲玩笑的意味,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說真的,你要是不愿意帶我去見我哥哥和我爸爸mama,我自己能去找,不需要對我說這么詭異和搞笑的話?!?/br>司量見她要走,趕緊拽住她:“你什么時候惹了大地之神?”“什么大地之神?”她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捏在手里的紙,上面寫著“大地之神要滅她”的小字,頓時明白是荊棘妖留的話,“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我沒聽說過這個東西!”“你是大禹的后代?!彼V定地看著她,似乎明白荊棘妖為什么沒有再追逐她,它是犧牲了自己,在整片迷欲森林上撒下自己的痕跡,以迷惑大地之神,給她爭取逃跑的時間。看來荊棘妖對這個人類女孩的感情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否則不會為了她而交出生命。司量盯著她毫不知情的茫然,決定不告訴她關于荊棘妖的真相,因為她一定會內疚、傷痛,甚至把對荊棘妖的厭惡轉換為愛。“別扯了,我要找我哥哥?!比缓髲乃谥新牭讲荒敲闯兜墓适?!白語煙在心里對自己說道,眼睛卻忍不住再次望向司量,此刻他堅定的眼神令她開始動搖之前對荊棘妖的結論。第三十一章箍芳圓盈逼空盡“你是個好女孩……你不該承受這些……”腦海中不知為何,突然又響起荊棘妖的聲音,他在她耳邊說著這些話時,他的胸膛與她的臉頰緊緊相貼。白語煙感覺臉頰一陣陣地發(fā)燙,仿佛還殘留著荊棘妖的體溫在臉上,而此刻抓著她胳膊的卻是另一個男人。“抱歉,我不能讓你去找狗妖……呃,也就是你哥哥,”司量盯著她的眼睛鄭重說道:“大地之神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你必須在祂還沒發(fā)現你之前離開迷欲森林!”“我干嘛要聽你的!我要找我的家人!放開我!”白語煙瞪著他,使勁推了推胳膊上的大手,卻被抓得更緊。司量回頭朝石階上展開五指,便輕而易舉地將兩片黑色車票吸到手中,扭頭對她說道:“先留著你的小命再考慮日后重聚?!?/br>白語煙錯愕地看著他,荊棘妖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們的表情同樣嚴肅,好像她的小命隨時會被取走似的。走神的功夫,司量已經拉著她雙臂搭在他脖子上,他只說了一句“抱緊了”,白語煙就感覺到雙腳離開地面,眨眼間眼前這個裸著上半身的男人突然變成一只白天鵝,被她環(huán)在臂彎的rou脖子變成了雪白羽毛覆蓋的細長的天鵝頸。“你干什么?啊……太高了!”她驚叫著抱緊天鵝頸,雙腿往上翻,緊緊圈住天鵝的身體,眼看著兩邊又寬又長的大翅膀快速扇動,耳邊隱隱約約聽到火車在鐵軌上疾馳的聲音。他們從剛才撞破的窗戶飛進火車車廂里,司量變轉化為人形,白語煙看到他羽翼尾端有長方形的紙卡藏在厚厚的羽毛下發(fā)著微光,漸漸幻滅在灰暗的車廂里,就像她前一次沖進火車里一樣,完成了驗票程序。這只天鵝妖明明剛才還千方百計把她拽出火車,現在卻又把她扔進來,她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