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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每一次都考第二名有多費心嗎?”耳邊好像又響起景然的聲音,白語煙破涕為笑,拿起相框緊緊貼在胸口,淚水卻流得更兇。夏季的太陽落得晚,但時間不知不覺地過去,最后一線陽光還是慢吞吞地沒入地平線。白語煙坐在景然的床邊,緩緩俯下身,以側(cè)臉感受他睡過的床單,月光透過窗戶灑落在床上,映進(jìn)她憂傷的雙眸,她才意識到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便匆忙起身準(zhǔn)備回家。然而,剛要下樓,她的腳就落在一團(tuán)韌性的條狀物上。“???”白語煙驚呼一聲,抬手想打開樓梯邊上的燈,卻在墻上摸到奇怪的條狀物,指尖粗糙的觸感分外熟悉,她隨即又摸到一些嫩軟的葉子,頓時驚喜地睜大眼睛,在昏暗的樓梯口輕聲叫喚:“景然!是你嗎?”光線暗淡的房子里,隱約能看到墻壁地上都布滿密密麻麻的荊棘,這些觸手般的條狀植物就像迷欲森林里的荊棘妖,仿佛有生命和靈性一般,不同的是它們沒有和她說話,而是直接對她的身體進(jìn)行性侵犯。“景然,是不是你?回答我呀!嗯?不要啊……不要進(jìn)里面……?。 卑渍Z煙又意外又驚喜,本以為可以和荊棘妖好好聊一聊,可惜對方并沒有聊天的意思,觸手般的荊條直接竄入她裙底,鉆進(jìn)內(nèi)褲,找到敏感的熱源便一鼓作氣狠插到底,簡單粗暴,沒有多余的前戲。很快地,白語煙的四肢都被荊條固定住,敞開雙腿任由底下的荊條擰成粗壯的男性生殖器形狀進(jìn)進(jìn)出出,從yindao里刮出更多殘余的月經(jīng)血。這是月經(jīng)期的第三天,經(jīng)血明顯少了,被荊條這般饑渴抽弄了數(shù)百下,不時收縮的zigong也把最后的殘余擠出來,以至于后面流出來的都是晶瑩透亮的yin水,沾得樓梯口的地板一片yin光閃閃。“啊啊啊……不要了!破荊棘妖!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每次都這樣啊啊啊……”空曠的房子里充斥著少女的罵聲和叫床聲,同時久違的快感和舒爽也在其中發(fā)酵升華,迷漫向黑色的天際。不知又被插了幾百下,腿間的yinjing狀荊條突然抽出去,隨即嗤啦一聲,貼在內(nèi)褲上的衛(wèi)生巾好像被撕走了,窸窸窣窣的聲響由近及遠(yuǎn),最后竟沒有動靜了。白語煙又羞又惱,撐著虛軟的身子站起來打開燈,再一次看到空蕩蕩的房子,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好像一場夢,可是她伸手往大腿根一摸,那里的衛(wèi)生巾確實不見了。“一個人來到老同學(xué)家里手yin意yin死去的同學(xué)?”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樓梯底下傳來,白語煙看到一張英氣逼人的臉,趕緊把手從腿間移到背后。“你怎么進(jìn)來的?”她緊張地想逃,可又不能從二樓跳窗。這個凌警官一開始像個敬職敬業(yè)的人民警察,在迷欲森林里還救過烏鴉妖,也幫過她,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對凌宿做的事……“你的家人說你出來散步,我就找過來了?!?/br>“我家人?你把他們怎么了?”一提到家人,白語煙頓時緊張起來,想起之前父母在迷欲森林的木屋消失后哥哥發(fā)現(xiàn)了狼妖的氣味,她就忍不住懷疑此刻樓梯下面那個看似正義的凌警官。“別激動……”凌樹笑望著她一路跑下樓梯,目光不經(jīng)意追隨她裙底幽暗的隱秘部位,體內(nèi)的yuhuo隨著她一蕩一蕩的裙擺起起伏伏。直到她纖瘦的身軀臨近,她毫無畏懼地揪起他的胸襟,他的微笑才僵住,“放心——我是警察,不會干違法的事。我只是來送還你的錄取通知書?!?/br>說著,凌樹輕輕拉開她綿軟的玉手,從外套內(nèi)口袋取出一張厚實的折頁。看到熟悉的錄取通知書,白語煙才稍微緩了口氣,同時也注意到他竟在盛夏的季節(jié)穿著長袖外套,再抬頭看他的臉正不出意外地流汗。“你……不熱?”她一邊接過錄取通知書,一邊不時往他額頭上瞟。“熱,你要幫我脫衣服嗎?”凌警官突然不正經(jīng)起來,張開雙臂朝她挺了挺自己傲人的胸肌。白語煙嚇得趕緊后退:“你不會被地妖附身了吧?”“地妖?”凌警官挑眉露出奇怪的笑:“呵呵,大家不是稱呼祂‘大地之神’嗎?你這個稱呼可有點兒不敬呀!”對方威脅性十足的質(zhì)問實在太奇怪了,白語煙不安地望向玄關(guān)那邊,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他們走來。是凌宿!白語煙心里一陣暗喜,但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見他拿著手機(jī)對準(zhǔn)他們,一邊說道:“地妖不喜歡,叫地痞可好?堂堂毓城的警察私闖民宅,還威逼色誘良家少女,這條視頻要是發(fā)到網(wǎng)上會怎么樣呢?”凌宿的話還沒說完,凌警官便識相地退開,別有深意地看了白語煙一眼,便從正門堂而皇之地走出去。“噢,我猜你需要換一副身體來依附……慢走不送!”凌宿沖凌警官的背影得意地嚷嚷。白語煙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的校園混混,忽然覺得他有點陌生,因為在他身上竟看到一種正義的光環(huán)。“嘿,嘿,看什么看?你呀,是不怕死還是寂寞空虛呀,大晚上一個人跑進(jìn)男人家里?”凌宿在她面前擺擺手截斷她呆滯的視線,竟擺起正兒八經(jīng)的審問姿態(tài)。“……”感謝的話已經(jīng)說不出口了,白語煙低頭回避他的視線,她總不能說對景然的生死還存著一線希望吧。見她不言語,凌宿也差不多猜到原因,便沒有追問下去,決定說出今天跟著她的味道跑過來的目的:“咳……其實我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樣流氓,我知道你要去毓城大學(xué),所以我也報考了那所大學(xué)……”“什么!?”白語煙張大嘴,如遭天打雷劈般震驚,這混混的表白簡直令她整個世界都黑暗了。“喂,白語煙!你這反應(yīng)也太不厚道了,我可是卯足了勁才達(dá)到最低分?jǐn)?shù)線的,而且學(xué)校給我分配到殯葬專業(yè)我都沒說什么?!?/br>“呃?殯、葬、專業(yè)?”白語煙尷尬地重復(fù)著從他嘴里冒出來的陌生詞匯,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趕緊轉(zhuǎn)移話題:“話說天鵝妖是被黑寡婦下了詛咒,你們狼妖又是被誰下了詛咒?”“什么?我們沒有被詛咒,我們天生就是……”凌宿一時摸不著頭腦,急忙解釋,但他眼前的女孩已經(jīng)從眼皮底下溜走。可惜兩條腿的人類終究跑不過四條腿的狼,在狹窄的玄關(guān)處,一匹壯碩的紅狼趕到白語煙前面,用前腿把門推上。“啊——你……”白語煙嚇得雙腿發(fā)軟,纖瘦的身軀就被轉(zhuǎn)過來的狼用前爪按在墻上。眼見這匹毛發(fā)粗長的野獸一點點變回人形,按在她胸前的狼爪變成兩只男性大掌緊緊箍住她兩顆酥乳,白語煙頓時羞得臉紅了,昨天在迷欲森林被迫koujiao,今天回到人類世界難道還要被欺負(fù)嗎?“白語煙,我今天沒有被地妖附身,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你。”凌宿難得嚴(yán)肅地看著她,見她愣在墻上,雙手也沒掙扎推他,便俯首隔著衣服含住她胸前的豐滿,里面敏感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