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
只硬氣了那一個晚上,林瑯醒來時他似乎想起昨晚做了什么,慌慌張張?zhí)踊亓藗扰P反鎖上了門。林瑯努力在外面敲門,紀如錫躲在屋子里面快哭出來了:“房東我錯了…我不該打你……”他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恨不得扒個地縫把自己埋進去。林瑯在外面恨鐵不成鋼:還以為他終于覺醒了呢,怎么是個銀樣蠟槍頭!她平息了一下怒火,努力把嫌棄的白眼壓下去,再度敲了敲門:“紀如錫!你給我出來!立刻,馬上!”這聲音頗具殺傷力,一直想縮在屋子里當鴕鳥的紀如錫也被迫開了門。他套了條內褲,躲在門后面,差點要哭出來了:“房東…你大人有大量…我錯——嘶……”紀如錫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瑯隔著內褲握住了性器,林瑯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頂著腮抬起頭,她眼里帶著十足的壓迫感,紀如錫被她看得頭皮發(fā)麻,性器軟軟地伏在林瑯手中,自己也低著頭,耳根通紅。“還跑不跑了?”林瑯抬腿把紀如錫困在墻壁與她身體中間,伸手捏住青年的下巴,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紀如錫被迫與林瑯視線相交,不敢直面女人的怒火。他有點無力地捏住衣擺,眼神胡亂瞄著:“那個...房東……”他哪里敢逃,只能小聲地向林瑯求饒。女人拖著他從側臥走到主臥,把他推到床上,收納盒里隨手拿出一條丁字褲摔到床上。“你今天要出門?那正好穿這個?!绷脂橂p手抱胸,居高臨下地望著紀如錫。青年猶豫了一下拎起內褲,臉“刷”一下紅得像熟透了的蝦子。他似乎想和林瑯據(jù)理力爭,但望見女人滿是怒意的臉,又把話吞了下去。“有點太小了……”他攥著那條丁字褲,終于開了口。“不許廢話!快穿!”林瑯音量都比之前大了些,紀如錫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脫下平角內褲把那個明顯不合身的丁字褲往自己身上套。軟塌塌的性器被塞在了小小的布料里,那根細細的繩子勒住紀如錫的臀瓣,他每動一下都覺得難受。林瑯轉了個圈,看著紀如錫一臉的欲言又止:“我覺得挺好的,你這一個周就穿這種款式吧?!?/br>她說完坐回床上,又瞥了發(fā)愣的紀如錫一眼:“你怎么還不走?”男孩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林瑯生氣了??伤恢涝趺春迮⒆?,這種小鳥在半空蕩著的行為也太尷尬了,于是紀如錫一步一步挪到了門口,沖著林瑯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那個…房東你別生氣…我先、先走了……”他逃也似得逃開了這種尷尬的環(huán)境,但剛剛那幾步磨得他發(fā)痛,roubang卻不爭氣地因為這種痛感而勃起了。guitou從狹窄的布料里探出頭來,似乎又回味起了昨晚的yin靡,紀如錫趕忙捂住自己胯部,小步小步地挪回了房間。他還不知道怎么和林瑯道歉,出門見編輯時候順手買點禮物回來…?回家紀如錫實在是想太多,他穿著那個東西根本就沒辦法邁開腿,更別說要給林瑯買禮物。每一步紀如錫都被磨得很難受,他不敢擠地鐵,坐在出租車上恨不得躺下來。等青年到和編輯約定的地點時,對方滿腹狐疑望著紀如錫走過來的模樣,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如錫…你痔瘡了?”紀如錫臉猛地就黑了,也不能否認,綠著臉點了點頭,編輯一副深有體會的樣子,拍拍紀如錫的肩膀:“十男九痔,不要蹲太久廁所啊小伙子!”紀如錫坐也坐不久,胡亂應付著逃了回去。他開門時還有些謹慎,回家卻發(fā)現(xiàn)林瑯不在,房間里空蕩蕩的。紀如錫小心翼翼地回房間換下束縛著自己的那一小塊布料,做賊一樣把東西藏了起來,等他做好這一切之后,發(fā)現(xiàn)林瑯一直沒給他發(fā)消息。他掛著空襠給林瑯發(fā)了個消息:“房東,你今天加班嗎?”一直到十二點,那邊始終沒有回消息。紀如錫吞了口口水,忐忑地開始給林瑯挑禮物。手鏈、項鏈、耳環(huán)、護膚品……紀如錫看的迷迷糊糊的,半夜抱著手機睡了過去。他一覺醒來,趕忙去摸手機。“房東:嗯。”紀如錫怔了怔,像個xiele氣的皮球:林瑯要是多回幾個字,他還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現(xiàn)在……他好像有一點明白“直男”二字怎么寫了。林瑯一加班就是一個周,紀如錫悶在房間里趕稿,每天唯一的外出就是分類垃圾。林瑯不回來時候,紀如錫總感覺少了點什么,那天的事他思索了有一個周:是不是該硬氣一點?但是他的確或多或少有一點尷尬,不知道該怎么辦。這事情困擾了紀如錫一個周,導致他在家聽到敲門聲響起時,青年幾乎是下意思地從桌子前躥起來跑到門口。開門是快遞小哥,望著紀如錫滿臉期待的表情怔了一下:“你的快遞?!?/br>那是紀如錫買的賠罪禮物,道歉詞他都想好了:“房東你不要生氣了…女孩子生氣會長皺紋,給你買了護膚品賠罪?!?/br>他接過快遞,關上門,拆了快遞,有點頭疼:人都找不到,道歉什么呢?林瑯和他的聊天還停在一個周前,之后人像是消失了一樣。紀如錫拆著快遞,把禮物拿出來擺在數(shù)位板前:今天就是周五了,再怎么說她公司也不能007吧?紀如錫莫名像受了氣的小媳婦,眼看時間一點點流逝,也不見林瑯回來。他一直等到四點,才聽到了門響。凌波麗的抱枕被紀如錫猛地扔到了一邊,青年躡手躡腳地打開門向外張望。林瑯在玄關處換鞋,一只腳站著有些搖搖欲墜,她的包包落在地上,紀如錫打開門,半邊身體攏在陰影里,被光影分成了幾折。林瑯應聲抬頭:“你怎么還沒睡?”她本來是想回來拿換洗的衣服,沒想到紀如錫這么晚還不睡。最近新產(chǎn)品上線,她忙得焦頭爛額,一抬頭險些嚇了一跳。“我……”她這么一問,反倒是紀如錫回答不上來了,他站在門里,猶豫了半天:“我以為外面有什么人?!?/br>林瑯站起來,嘆了口氣:“那行了,你去睡覺吧。”她說著往主臥走,最近天冷,林瑯有點感冒,她剛走了兩步就被人拉住了胳膊,青年抓住林瑯的手臂把她壓在墻邊,他低下頭,額頭抵住林瑯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您…是不是生氣了?”林瑯以為他要做什么,沒想到問了這樣一句,還帶上了尊稱。女人挑了挑眉,手環(huán)上紀如錫的脖頸:“嗯,是啊,我還在生氣,你說該怎么辦?”她說話時眼里還帶著一點疲憊,嘴角卻微微揚起。紀如錫隱隱約約預感到了一絲不妙,林瑯任由他抱著,指使著紀如錫開柜子。那是一件黑白的女仆裝,對林瑯來說尺碼有點大,但對紀如錫卻剛剛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