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想要gl、迷蹤真相(簡體版)、小美人魚(1v1)、無雙(娛樂圈)【蕭逸x我】、山野女人種田記、就是要撩你、我的后宮學(xué)院、迷蹤真相(繁體版)、表哥cao我上癮(高h 出軌 luanlun)、(NPH)男友是鴨子
,看兩只喪家之犬如何亂吠、撕咬,不過增添許多笑料罷了。落風(fēng)在一旁微笑,夸贊道:“小姐果然高明?!边@下就讓她們兩個斗去吧。其他三人也都一臉笑意,紛紛點頭同意。落花似想起什么,“呀”了一聲,“小姐,大小姐那么廢柴的腦子,要她去抓精明的二小姐的把柄,還不癡人說夢?。 蹦莻€笨蛋。呂黛卿捏起一塊兒栗子糕送到嘴里,含糊不清道:“所以,這個把柄還得我來為她找,推她一把才行?!?/br>她起身來到書案邊,提起毛筆寫了一篇字,落風(fēng)四人湊過去看,都是些店鋪的名字。她把紙交給落花,吩咐道:“把這交給祁英,要他去查探這些鋪子的主人是否有什么蹊蹺,查明后來向我稟報?!?/br>落花應(yīng)是,拿著紙出了廂房。落月疑惑地問道:“小姐,你寫些店鋪的名字做什么?”還都是些不怎么出名的店鋪。呂黛卿勾起神秘的微笑,“到時候你便知道了?!?/br>啊啊,終于把這章補上了!珍珠滿百了,好激動嚶嚶嚶,愛你萌我的小仙女萌,珍珠滿百加更哦,雖然不造什么時候會放送,明天有空就明天加,一定會加的,不要著急摸摸第四十章局成幾天以后,祁英調(diào)查完畢回來匯報。“稟小姐,您命卑職查探的這幾家店鋪中,成馨齋、玉環(huán)閣、小云樓這三家店鋪經(jīng)調(diào)查都有相似的蹊蹺之處?!?/br>呂黛卿正拿著一把小金剪刀修建盆栽,聞言挑眉,抬抬下巴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是。三家店鋪經(jīng)營的生意不同,成馨齋是綢緞莊,玉環(huán)閣專營首飾,小云樓則買些糕點蜜餞,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經(jīng)營的產(chǎn)品十分獨特,雖然品質(zhì)并不算太佳,卻非常新穎,因此收益頗多,但知名度并不太高。經(jīng)卑職調(diào)查,這三家店鋪的老板每一換季,也就是每三個月就會私下與一個神秘人相見,之后就會推出自己的新產(chǎn)品。因時間過短,卑職還未查探出神秘人的身份,請小姐恕罪?!痹挳叄蛟诘厣?,愧疚地道。呂黛卿放下小剪刀,笑道:“無妨,你做得很好,這些已經(jīng)足夠了,快起來吧?!?/br>神秘人是誰?還需要調(diào)查嗎?自然是呂瑞芳無疑。至于她為什么會知道這件事,很簡單,就是前世她曾經(jīng)歷過一次。前世大概就是這個時候,臨到年關(guān),有一天她無意中聽到斂秋和斂冬的抱怨,說是今年快到年底,月錢居然只漲了半兩銀子,以往最少也要漲二兩銀子的,差一點也要漲一兩,還從來沒只漲半兩的先例,因為下人們同樣要過年,別說是斂秋和斂冬這種她身邊的二等丫鬟,十分有臉面,不能輕怠。她便是再傻,也覺出不對來,難道王府今年收益不濟?不可能啊。吳氏掌管中饋,呂瑞芳作為她的親女兒,當(dāng)然要幫忙歷練歷練,管理分發(fā)下人們的月錢就是她的工作。她與呂瑞芳十分交好,遂急忙去找她詢問,不料呂瑞芳竟大哭起來,言說她開了幾家鋪子做點小本生意,不知怎的得罪了皇商鋪子,對她幾間鋪子進行打壓,現(xiàn)在鋪子虧空,她無奈之下只好搬用中饋去填補,想著日后鋪子盈利了再還回來,不想竟越發(fā)不濟了。她邊哭邊說,十分可憐,拉著她的手直說meimei幫我,呂黛卿于心不忍,便從手里借了銀子給她周轉(zhuǎn),后來中饋的虧空是補上了,鋪子卻也倒閉了。現(xiàn)在想來,怕是她那幾間鋪子根本也是挪用中饋開的,否則她一介深閨小姐,哪來的錢開三家鋪子,只是后來鋪子盈利,虧空被補上了,而一旦鋪子經(jīng)營不濟,她很自然地便又去挪中饋來填補。之前她只知曉呂瑞芳有這么幾間鋪子,并不確定具體是哪幾家,才寫下有可能的一些命祁英去查,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不出所料。好了,她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游戲開始。—————————————————————————————————————呂鐘惠幾日來冥思苦想,都沒想出什么呂瑞芳的把柄,也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變得狂躁易怒。這天她貼身的大丫鬟寶珠、寶玉正伺候她用早膳,她心中煩躁,臉色一直不好。二人皆小心翼翼,行動間都不敢發(fā)出大的聲響,生怕受池魚之殃。該死的呂瑞芳,賤人,她就不信她整治不了她!越想越氣,她抬手就掀翻了茶杯,寶珠寶玉連忙跪下恕罪。“哎呀出去出去,沒用的東西,見你們就煩。”她抿著唇不悅道。“是。”二人正要低身退下,呂鐘惠倏地眼角瞄到寶玉的發(fā)髻,高聲道:“寶玉,我賜你的雪花銀釵呢?”因她平素十分拮據(jù),自己都沒錢置太好的首飾,否則也不會中了呂黛卿的圈套,傻傻地收下那支白玉響鈴簪,更別說給丫鬟太好的東西,寶珠寶玉服侍她這么久,得到最好的賞賜就是一人一根雪花銀釵,二人為了討好主子日日佩戴著,可今日寶玉的頭上哪還有那根釵子的影兒了?她啪一聲拍在桌上,喝道:“寶玉,我問你話呢!”難道這賤婢竟敢弄丟嗎?不可饒恕。寶玉趕緊跪在地上顫抖著身子哭道:“小姐恕罪啊,并非奴婢不想佩戴,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呂鐘惠強壓怒火,喝了口茶問道:“什么難言之隱,說?!边@丫頭還算衷心,應(yīng)該不會編出什么瞎話來誆騙她。寶玉抽了抽鼻子,繼續(xù)開口:“小姐,天氣越發(fā)冷起來,前不久奴婢的老子娘受了風(fēng)寒,病情十分嚴(yán)重,奴婢家中沒有兄弟姊妹,只奴婢一人照顧老子娘,請郎中看病,抓藥調(diào)養(yǎng)身體,奴婢所有的月錢都拿了出來也沒能夠,想著年關(guān)了月錢會漲,也沒心急,哪曾想,哪曾想……”話未完,又是嗚嗚哭了起來。呂鐘惠緊皺眉頭,“哪曾想什么,你快說?!?/br>“哪曾想月錢竟只漲了半兩銀子,根本不夠什么,奴婢百般無奈之下,只好將小姐賞賜的銀釵拿去當(dāng)了錢,還請小姐恕罪啊……”她說完便開始砰砰磕頭,沒一會兒,額頭都青紫了。呂鐘惠聽完火也消了,臉色和緩道:“好了,你先起來吧,你也是迫不得已,你老子娘的病現(xiàn)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