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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之卿卿吾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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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盆大盆的血水從內(nèi)殿中送出,呂黛卿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旁,眼神空洞。

太醫(yī)們在內(nèi)殿救治了一整晚,呂黛卿就這般坐了一整晚。

晌午時分。

太醫(yī)們魚貫而出,呂黛卿猛地沖過去,拉住太醫(yī)院院首的袖子,連聲問道:“怎么樣?我哥哥怎么樣了?”

院首嘆了口氣,搖頭道:“血是止住了,刀刃只差二寸便傷及心脈,雖救治過來,到底失血太多,能不能醒過來,還要看天意,哎......”

呂黛卿兀自沖進內(nèi)殿,他身上沾血的衣服已被換下,如今穿著雪白的褻衣,隱隱透出里頭帶血的繃帶。

她坐到床邊,輕輕執(zhí)起他的手放在臉側(cè)摩挲,看著他蒼白的臉,緊閉的雙眼,淚水霎時流出眼眶,一開始還是壓抑的哭泣聲,最后轉(zhuǎn)變成嚎啕大哭,可無論她怎么哭,床上的人也沒有像從前一樣擁她入懷,柔聲安慰。

呂丹扶昏迷的第三日,呂長嬴來到未央宮。

落風(fēng)向呂黛卿稟告這件事,她充耳不聞,身形未動,仍舊坐在床邊握著呂丹扶的手等他醒來。

“卿兒。”

呂長嬴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呂黛卿似未聽到一般,雙眼還盯著呂丹扶。

一聲嘆息傳來,他沙啞著嗓音開口:“卿兒,父王知道你恨父王,父王也并沒想奢求你的原諒,今日來是向你告別的,父王就要卸去官職,云游四海去了,你......你與你哥哥,都要好好照顧自己?!?/br>
說完,他久久地沉默,最后轉(zhuǎn)身離開,呂黛卿從頭至尾未給過他一個眼神。

他也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在府中聞聽宮內(nèi)消息的那一刻,他軟倒在椅子上,他知曉,自己做錯了,大錯特錯,他更未想到,兒子竟已愛女兒到這般地步,不惜失去自己的生命,他還要如何阻止?可他無顏面對,他不敢接受兒子仇恨的目光,所以他不敢在兒子醒來后與他們告別,他膽怯了。

亡妻留給他的一雙兒女,他到底辜負(fù)了,未曾關(guān)愛,只有傷害,不若永遠離開,讓他們開始嶄新的生活。

領(lǐng)盒飯啦~~

第七十七章蘇醒<重生之卿卿吾愛(高H兄妹1V1)(蕭嫣然)|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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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蘇醒

今天又飄起了洋洋灑灑的雪花,外頭一片冰天雪地,未央宮的內(nèi)殿里燒著地龍,十分溫暖,呂黛卿仍舊守在床邊等著哥哥蘇醒。

“表姐?!鼻宕嗟穆曇魝鱽?。

呂黛卿回過頭,疲憊的臉露出一絲笑容,“吉干,過來?!?/br>
拓跋朔方輕輕地走近,跪坐在床邊看了看呂丹扶,抬頭問道:“表姐,表哥什么時候醒?”

呂黛卿撫了撫他的頭,溫柔的目光投向呂丹扶,堅定地道:“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一定會醒過來的?!币驗樗?,他放不下她。

拓跋朔方點點頭,緊接著表情糾結(jié),半晌之后,小心翼翼地問道:“表姐,我聽宮人們私底下說,你和表哥有私情,你們兄妹luanlun,表姐......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他雖只有七歲,皇室子弟到底開蒙早,已經(jīng)學(xué)習(xí)四書五經(jīng),懂得綱常倫理了。

呂黛卿低下身,注視著他的眼睛,微笑道:“我若說是真的,吉干怎么想?”

他皺起眉頭,漂亮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搖搖腦袋,垂眸道:“我不知道?!?/br>
她無奈地笑了,雙手捧起他的小臉,認(rèn)真道:“吉干,如今舅舅昏迷不醒,舅母和太子表哥也已......除了哥哥,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希望和你之間有任何隔閡,我也并不想要欺騙你。吉干,我的確和哥哥有私情,就連我肚子里懷著的孩子,你的侄兒,也是我和哥哥的骨rou,我并非想告訴你這一切是對的,在世俗看來這固然是錯的,可愛是無錯的,我們因為愛而離不開彼此,當(dāng)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情根深種,無法挽回了,我這樣說,你可明白嗎?吉干?!?/br>
他眸子中始終充斥著迷惑,也許他小小年紀(jì)背負(fù)了仇恨,甚至因此變得冷血無情,可到底是個情竇未開的孩子,對男女一事并不了解。

半晌,他似是想到什么,唇角緩緩綻開笑容,“表姐,我真的不懂,我只知道你和表哥是我的親人,我在乎你們,所以你們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倍嗄暌院?,他才終于明白今日的一番話,然而自己也已深陷情網(wǎng),不可自拔。

“真的嗎?吉干?!鄙硢〉统恋穆曇魪纳砗髠鱽?。

呂黛卿纖瘦的身子一僵,淚水霎時涌出眼眶,她死死咬著唇瓣,不敢回頭,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我的乖卿卿......”話未說完,嬌小香軟的身體猛地沖入懷中,guntang的淚水打濕了傷口上纏著的繃帶,從那傷口直直流到他的心里、骨子里,再也祛除不掉,他想,這輩子,就栽在她的身上了,倒也甘之如飴。

呂丹扶整整昏迷了五天五夜才醒過來,太醫(yī)們?yōu)樗\治,連連贊嘆其身體的自愈能力,強到驚人。

但究竟是鬼門關(guān)走了一回,還要在床上臥病一段時間,呂黛卿想寸步不離地照顧他,奈何自己有孕在身,同樣需要調(diào)養(yǎng)身體。

這天她在外殿喝完安胎藥,進到內(nèi)殿來,就看見一個年輕貌美的宮女端著瓷碗,正在喂呂丹扶喝藥,他姿態(tài)十分悠閑,倚在床柱上,未受傷的右手拿著一卷書在看。

她兀地妒火中燒,她本就是刁蠻無理的性格,近段時間雖多有隱忍,本性到底在那,當(dāng)下兩步走過去,抬手使勁推了那宮女一下。

那宮女本正在含情脈脈對呂丹扶暗送秋波,沉浸在絕色的容顏中不可自拔,突然被大力一推,來不及防備,當(dāng)下身子栽倒一旁,手上的藥碗也摔得粉粹,藥汁撒了一地。

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頭頂傳來冰冷的悅耳嗓音:“來人,給我把這個小賤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讓她狐媚子似的勾引人。”

那宮女來不及叫喊就被兩個太監(jiān)手腳麻利地拖出殿外。

呂黛卿氣鼓鼓地坐到床邊,不理會哥哥揶揄的眼神。

呂丹扶好笑地捏捏她嘟起的小嘴,調(diào)侃道:“醋勁這么大?以后你若是生了女兒,怕不是我不能親近了?”

呂黛卿抬手拍掉他的大掌,語氣蠻橫中帶著一絲委屈:“你討厭,你明明說你是我一個人的,現(xiàn)在又看不得我的作派,你是不是厭煩我了?”她當(dāng)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