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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深皺皺眉,止住我手的動作:“你當我死的么?不過也算了,等再久你也不會求饒的?!?/br>他叼起我的一片耳垂輕嚙,伸出舌頭吸舔我的耳洞,我的身體一片顫栗。我聽到他喉嚨滾動的聲音,他沙啞囁呫:“別急,這就給你?!?/br>他拉開拉鏈,掏出巨物,跟照片里的分毫不差,很是猙獰可怖。白深的roubang一鼓作氣地插進來,我忍不住地呻吟一聲。真刀實槍的抽插比我剛剛的性幻想要舒服一萬倍,因為女上的姿勢總能頂?shù)轿业拿舾悬c,快感不停地積攢。我動起腰干脆利落地迎合他,雙腿大開踩住沙發(fā),蹲坐在他腰上,上下抬腰非常舒服。瘙癢一下子被止住了,像拋入云端,又像沉入海底,四肢百骸都舒坦。我的背靠著白深,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熾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背上,想來他應(yīng)該跟我差不多。低頭看見我們交合的地方,巨大的roubang被我坐下去又吐出來,只露出一小截根部和兩個睪丸,有yin水從上往下低落,他的西裝褲已是泥濘一片。rutou又開始癢,我干脆抓過他的手放在我的胸上,扭頭親他的臉索吻。他的手順從地開始動作,食指上下?lián)芘猺utou,伸出舌頭任我吮吸吞咽,含住我的一片唇,眉目深情,十分憐惜。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身下一團團的水涌出,呻吟不斷口干舌燥,應(yīng)是放浪極了。當快感積累接近峰值,我有預(yù)感,有什么東西憋不住要從xiaoxue里噴射而出。我全身痙攣,上氣不接下氣,xiaoxue猛烈收縮,終于,一段透明的液體從我身下泄出,持續(xù)好一段時間的高潮。白深悶哼一聲,猛地縮緊大腿用力往里頂,延長我這段高潮,最終,他也憋不住射了。疲軟無力的yinjing癱在我的xiaoxue里,我的高潮結(jié)束,一大堆濃稠乳白的液體從我們交合的地方流出。他緊緊抱著我,雙手一邊一只捏著我的胸,在我的肩上喘氣。我無力地倚在背后的胸膛上,全身松懈下來,隱隱約約好像看到王颯開門的動作和他震驚的臉。真的是王颯!他向我沖過來給了白深一拳,隨即他們扭打在一塊,拳拳到rou。我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這一幕鬧?。骸皠e打了?!?/br>沒人理我。兩人雙目通紅,繼續(xù)向?qū)Ψ匠鋈?/br>我撇了一下嘴:“輸?shù)哪莻€過來跟我zuoai?!?/br>他們的動作很快就止住了,雙雙回頭看我。“我現(xiàn)在去穿衣服,有什么話等下出來一起說清楚?!?/br>我不再看他們,直接走進房間拿出我的衣服——這房子差點作為我跟王颯的婚房,一時間百感交集。“王颯,我想聽聽你的解釋?!蔽艺笪W?/br>————————————————————————————————————1v1還是1v2?有沒有小可愛做選擇啊!可以發(fā)表看法的喲~你們選啥我就寫啥,反正劇情后面的我還沒想好輾轉(zhuǎn)反側(cè)集出軌——完【1v1結(jié)局、公司廁所偷情】出軌——完【1v1結(jié)局、公司廁所偷情】王颯露出神色痛苦的表情:“蕓蕓,原諒我…..”我算是明白事情的經(jīng)過了。跟我預(yù)想的差別不大,想來水道走膩了,聽說旱道更舒服就圖新鮮去GAY吧玩玩,想在結(jié)婚前找男人嘗嘗鮮,結(jié)果被人下藥摁在床上cao。同在酒吧里的白深收到消息趕來,本想送個順水人情給我解救一下王颯。但沒想到也被人下藥,藥性上頭控制不住直接推倒王颯,木已成舟。途中心思一轉(zhuǎn),順水推舟干脆借此事讓我狠心分手退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拍照錄像兩手俱全。當我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時,分手已成定局。后悔又偏執(zhí)的王颯不想放棄我,也沒法接受這個無法挽回的局面,就帶了白深來找我希望我能接受解釋原諒他。但見我絲毫不妥協(xié)并且拒絕溝通,便動了歪心思,又偷偷在水里下藥。白深隱隱覺察他的動作,怕有什么不測便一直跟著到現(xiàn)在。而王颯看到我和白深zuoai時,才醒悟過來是白深透露的照片。本以為帶回白深能夠?qū)ξ液煤媒忉專涣媳环磳⒁卉姟?/br>“好了,解釋聽完了,開鎖吧。”呵,男人。費盡心機鎖住我,我還以為是個什么不得了的賣身救父出軌解釋,結(jié)果不還是耐不住寂寞出去偷腥。未婚妻的旱道沒走過,偏要出去找別人的后門嘗鮮,以后結(jié)婚了必定是個也不安于室花花公子。“我沒心情跟你玩什么囚禁py,王颯,別耗盡我對你的剩下那點耐心?!?/br>王颯失魂落魄,他囁嚅著嘴巴,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蕓蕓,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他緊緊箍住我的手臂,雙眼清凌凌地看著我,我一下子沒法掰開這兩只手,嘆了一口氣。“王颯,我跟你講過我的家庭的,你我都冷靜一下,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好不好?”我對出軌向來是零容忍。我的父親在我初中時卷走了所有的家產(chǎn)跟著另一個女人跑了,從此我們孤兒寡母相依為命,生存是難以想象的艱難。在那段黑暗的日子支撐我走下去的只有對父親的恨,直到現(xiàn)在,憎恨出軌甚至成為我深入骨髓的本能。真的,我沒辦法、我不知道該怎么原諒這種事情。我坐在白深的車上,凌晨的夜很安靜,車輛行人寥寥。我扭頭盯著他如刀斧鑿的側(cè)臉,心情復(fù)雜:“白總這手cao作真是隨機應(yīng)變,行云流水啊?!?/br>我年長白深3歲,他剛進這個行業(yè)我還帶過他一手,后來青出于藍便果斷甩開我,我也算是他的半個師傅。這種利用周圍能利用的一切,讓所有優(yōu)勢最大化的精打細算理念,還是我手把手灌輸給那個剛畢業(yè)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的,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回饋到自己身上,命運還真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雛鳳清于老鳳聲,但他作為競爭對手,我高興不起來。“我當時在酒吧里只是跟李總談生意,我…也是第一次去那種酒吧?!?/br>“什么?…..好吧,我知道你很干凈?!蔽依^續(xù)追問,“那你怎么知道我認定他出軌后一定會分手?”路口紅燈,他突然踩剎車,轉(zhuǎn)頭與我對視:“我了解你,”白深露出一個勝券在握的微笑,“你剛烈驕傲,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我沒說話。“我,我沒有背叛過你,我只是想盡快成長能夠獨當一面,但是好像你并不在意我,我…只能故意跟你作對你才能多關(guān)注我一點?!卑咨钔掏掏峦碌卣f完這句話,夜幕的燈光我看不清晰,他的耳根好像很紅。“綠燈了。”我回過頭正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