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周暢暢的出版事宜進(jìn)行得很順利,這本畫冊是她在英國就畫好的旅行手帳書,視角以一只萌萌噠的獅子帶著一眾動物小弟展開,也帶著點童話書的性質(zhì)。只是國內(nèi)的插畫市場不是很景氣,初版她能拿到的錢大概能買到一輛代步車的車輪。白蕓很夠意思的找她訂了一百本,說是要送給粉絲當(dāng)福利,并且建議她好好經(jīng)營一下微博,到時候給她打廣告,應(yīng)該能增加不少銷量。她深以為然,看著自己微博可憐的百位數(shù)粉絲量,不禁感嘆會玩的人都已經(jīng)發(fā)家致富,她這種八百年不更一條博的懶癌晚期注定只能腳踏實地的賺錢。周爸爸人在偏遠(yuǎn)的山區(qū)還惦記著她的繪畫事業(yè),勒令她好好在家拜讀幾部古典文學(xué)與詩作,沒事的時候去博物館臨摹臨摹古人的畫作,等他回家了要帶她去拜師學(xué)國畫。她拜師的對象人稱“范老”,是當(dāng)代國學(xué)大家與書畫巨匠,還是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的多元文化“特別顧問”,在國際上聲譽(yù)很高,隨便一個名號搬出來都能壓死人。所以這次是由不得她不用心,萬一人家不收她,也不至于給他們周家太丟臉。有的時候她會想起江楚望,他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他長開了,骨架比以前更修長,眉眼也更深邃,可是性格也更加冷漠。周爸爸在這個周末趕回了家,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這趟出去估計有點辛苦,大夏天的不僅皮膚變黑了,連常年沒消過過的啤酒肚都感覺小了一點。但是他還挺高興,直言這趟出去收獲豐厚,起碼能發(fā)兩篇論文,還是核心期刊。“瘦點好,”周暢暢笑話他,“免得mama整天擔(dān)心你血壓偏高。”“你媽現(xiàn)在還在外面快活呢!我得打電話催催她?!?/br>說著就躺在沙發(fā)上開始和周mama煲電話粥,對方好像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周爸爸好言好語的哄著,臉上的褶子笑成一堆,都能夾蚊子了。第二天一大早,周爸爸提著一份新炒的茶葉,帶著周暢暢就往范老家趕。一小時后,父女倆站在郊區(qū)的一座青瓦灰墻的老房子前,面對著兩扇緊閉的大木門,周暢暢心里很有些忐忑,“爸,您這關(guān)系夠硬不?萬一人家不收我怎么辦?”周爸爸笑得一臉神秘,“放心,這是爸的老朋友?!?/br>“您什么時候交了個這么能耐的朋友?”“這個說來話長,”周爸爸賣著關(guān)子,“反正你表現(xiàn)得自然一點,別畏首畏腳就行了?。 ?/br>說著大門便開了,門內(nèi)探出一個頭來,是這家的保姆。周爸爸熟門熟路的帶著她踏過小拱門,穿過一條橫在池塘上的回廊,徑直往主屋走去。一路上草木蔥蘢,幽靜似山野。“這家主人可真會享受?。 敝軙硶掣袊@。周爸爸笑著打趣道:“等你以后出息了,也可以給爸買個這樣的宅子安享晚年?!?/br>“指望我賺大錢,還不如指望我給你找個好女婿呢!”“你要是能找著,那也行??!不過,”周爸爸上下打量了一眼自己女兒,覺得自己女兒這長相身段可不是富豪們會喜歡的樣子,“咱還是別做白日夢了啊,先把眼前的事做好。”嘁…這絕對是親爹,一點都不怕打擊人的。父女倆行至主屋前,脫了鞋正準(zhǔn)備進(jìn)屋,卻見屋內(nèi)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宅子的主人——范老,頭發(fā)幾乎全白,眼睛卻閃著鑠鑠精光,一身棉麻長衫,拄著根拐杖,看上去頗有些仙風(fēng)道骨的味道;另一個人……周暢暢有些驚訝,而周爸爸在旁邊喃喃,“這么早還有別的客人?”“周教授,”范老招呼道,“快進(jìn)來吧!”說完又拍了拍身邊人的肩膀,一副很舍不得的模樣,“以后記得多來走動走動,小江?!?/br>江楚望點點頭,“我明天再來?!?/br>“好好好,真是好孩子…”周家父女在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看著江楚望與范老告過別,走到他們跟前很有禮貌的道了一聲“周叔叔”,周爸爸才反應(yīng)過來,“誒,你好?!?/br>周暢暢不禁為自己父親感到臉熱,好歹也是個教授呢,居然一副傻不愣登的樣子。不過她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江楚望沖她點頭的時候,她回應(yīng)的動作大得像一個發(fā)了瘋的招財貓,直到他走出去好遠(yuǎn)了,她還站在原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他走之前跟范老說什么來著?他明天還要來嗎?———————————————————————————————————————作者的絮叨:今天下午還有一更,哈哈他很可口(1V1)學(xué)藝學(xué)藝范老示意周家父女進(jìn)大堂說話。“剛剛是哪家孩子???長得可真俊?!敝馨职肿飞先?,有些八卦的樣子。范老瞥了他一眼,神色有些得意,“這是江家那娃兒,我給自己挑的孫女婿?!?/br>“江家哪個娃兒?。俊敝馨职謫柍隹诤?,自知有些失言,立馬改口問道:“您孫女兒不才上初中嗎?”“上初中怎么了?”范老停下來,一拐杖撐在地上,“等我孫女兒長大了,他可正好是男兒最黃金的年紀(jì)。”“那您可得看好他,別讓他半途被別的丫頭拐跑了。”“哼,我看誰敢!”范老示意周爸爸入座,又叫保姆上了茶。范老這時倒是自顧自的嘆了一口氣:“唉,江家另外那個孩子……真是可惜了……”像是忘記了今天來的目的,周爸爸又問:“那他今天來干嘛來著?看您孫女兒?”周暢暢立在一旁安靜的沉默著。說起這個,范老臉上似有心痛,又有些微的憤怒,扶著拐杖不住的敲地板,“還不是彭家那娃兒!不知道從哪里得來一幅我早年畫的寒鴉戲水圖準(zhǔn)備送給外國友人,上次他假模假樣的來找我說要我另外給他提個字,我乍一聽覺得他還蠻有心,結(jié)果那畫一展開,上面滴了一滴紅酒漬!”“當(dāng)時就氣得我喲!”范老想起來心里就堵著一口氣,“我一拐杖就把他給轟了出去!”周爸爸也跟著痛心疾首,“這彭家小子怎么這么不懂事??!毀了一幅畫還敢拿到您面前來!”“哼,還不是仗著他爺爺跟我關(guān)系好!”“那后來呢?”“后來?后來他不就學(xué)乖了,知道走迂回戰(zhàn)術(shù),讓小江來說情?!闭f著指著桌上一個長形木盒不住的搖頭,“我能怎么辦?總得給我孫女婿賣個面子吧!”二人又圍著那幅寒鴉戲水圖唏噓了半天,之后才好似想起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