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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這人的名頭和家產(chǎn)來劃分。再簡單點說,這里做的是優(yōu)質(zhì)資源置換,只有薊城上流社會里面那百分之十,才有可能躋身。騶虞以前自然是沒這個榮幸能作為plusone在這里就餐,但她也沒什么好怯場的,甚至穿著短裙在車上瞇眼吹風的時候,她一邊兒看著周圍的景色一邊兒在心里冷嗤。“裝逼?!彼龑@地方的評價就是這兩個字。裝逼的地方配裝逼的人。不過她這點兒心事也就只敢在心里頭想想。一下車,被服務生帶著走過長長的水泥階梯。進入餐廳里,她看到遠處那個一身暗紅西裝的男人在沖她點頭示意,又很快挽了挽耳邊的碎發(fā),抬臉時沖著他無害地微笑。潮濕(1V1H)誰也別想勉強我誰也別想勉強我潔白的塔夫綢桌布,悠揚的現(xiàn)彈鋼琴曲。兩個人寒暄一陣便默默咀嚼著依次端上來的精致食物,騶虞不知道梁溫言想說什么,也不關心,但梁溫言是一直在等她自己主動說些什么,所以才保持著緘默。花樣繁多的整套法餐都要吃完,騶虞伸手端起水杯,今天她一頭蓬松的長發(fā)用緞帶束起,做洛麗塔似得少女打扮,又要涂絲絨質(zhì)地的藍調(diào)的紅唇來賺足眼球。天真同誘惑集齊一身的尤物。是有些玩弄男人的資本。對面這個男人一直被她那抹唇色牽引,思索著可能是雅詩蘭黛的322,也可能是迪奧的666,視線有些飄忽。梁溫言看著她吃飯一直很小心地在避開嘴唇直接含進齒間,現(xiàn)在要喝水,這顏色無可避免的在水晶杯上落下一枚唇印,而沾水的唇色也變得濕漉漉般誘人。梁溫言不動聲色地同樣舉杯,壓下一口冷水掩飾喉結聳動,他笑了笑朝服務生招手,袖扣上的藍寶石閃著屬于限量奢侈品獨有的光澤。隨便選一瓶零五年的黑皮諾,才回過頭給她臺階:“怎么一直不說話,怕我?”騶虞怎么可能怕他,只是煩他,但她抿了抿唇接了這個臺階小聲說:“恩,怕您因為我檔期的問題生氣。但是我是真的有些原因,對不起。而且,腰傷到了有些淤青……”梁溫言昨天晚上已經(jīng)從余雙雙那里聽來的那個原因,這些年劇組里晚上主動敲響導演房門的女演員不在少數(shù),所以他也無意裝什么懵懂。只是這里,這餐廳和場地。更像是他這種有資本人的主場,再加上今天對獵物落網(wǎng)的自信,欲望不再加以掩飾,眼神像野獸一樣盯著她。手指在杯口摩挲了兩下道:“其實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辦法。人沒有靠山的時候是會受到不公,我想你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br>騶虞微微垂著面龐,頸線出奇得漂亮,今天她沒怎么隆重赴約,只是穿了一件干凈的月白連衣裙,簡簡單單就足夠讓人喜歡。她顰著眉不太懂梁溫言的意思,不大自然地扭了一下腰調(diào)整自己的坐姿,才抬眼偷偷看他,把裝傻做到極致:“我不太懂您的意思……”果然這樣子的欲拒還迎是能讓本來就猴急的男人急色的,雖然對甘霖是不管用。對面的梁溫言聞言已經(jīng)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指,一邊色情地攏住捏動著一邊說:“比如我。既然我能把你選來配戲,那我就能保你前途無憂?!?/br>“跟我,你以后不用再擔心那些閑雜。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覬覦我的東西?!?/br>哦,原來是這樣。從一個老東西的胯下禁臠,換成另一個老東西的情婦,騶虞聽著他自賣自夸真想撿起餐盤旁的餐刀一下子插進他不老實的手背。叫他看看隨便輕薄女性的下場。可是這樣是不行的,她還得維持著虛假的弱勢,眨了眨飽含春水的眼睛問:“梁老師,您要我做您女朋友嗎?您是在追求我嗎?”“那,那我得好好考慮一下,畢竟您的名氣太大了,如果因為這戲跟我公開,到時候因為我的關系牽連到您,那我就罪過大了……”“您打算戀愛多久考慮訂婚呢?我小時候倒是計劃過二十八歲結婚,但是那都是沒從影之前的事兒啦……”“我們這樣對電影票房會不會有沖擊呢,您的經(jīng)濟人會怎么說。還有您家里的人,對圈里的人有好感嗎?”騶虞越說語氣越快,甚至有些受寵若驚的歡喜,她還沒說完,對面梁溫言已經(jīng)松開了她的手掌,留下令她惡心的男士海洋香水的味道。再抬頭對視,梁溫言眼睛里已經(jīng)升騰起不耐,他手指晃了晃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才皺眉道:“騶虞,你拎清楚現(xiàn)在的狀況。”“你和我的關系怎么可能公開呢?別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你母親如今在監(jiān)獄服刑,還有你們家當時那些丑聞。”看到對面騶虞臉色突然泛白,他又不急不慢地打出一張柔情牌。“我也是為了你好,到時候一旦被媒體捉到和我牽連的蛛絲馬跡,我倒是沒什么可怕的,第一個被曝出底的就是你?!?/br>“回頭你還能演戲嗎?一個社會渣滓的女兒?你這么久努力的一切不都白費了。你要想想以后的前程。資源和名分,你覺得哪個重要?你不想火嗎?”梁溫言的話怎么聽怎么像騶虞想跟李湛分手時說的那些話。只不過她是甩人順便指條生路,對面這人是賣人還要她跟著數(shù)錢。好久沒被人提及過她家的那些爛事,騶虞裝出來的好心情一下就斂了,反正這戲也做得差不多了,她臉上的歡喜也沒有了,只是用手指撥弄著桌上花瓶里的玫瑰花瓣,語氣輕輕地問:“所以我們就保持地下關系,我做你沒名分的情婦,你睡我犯不著花錢,我要是伺候好了,你順便動動手指幫我上位,這樣子理解對嗎?梁老師?!?/br>梁老師三個字咬得挺重,但沒什么特殊尊重的含義。更像是嘲諷。梁溫言被她這鋒芒畢露的模樣愣了兩秒,就不加掩飾地咧開唇角笑了,騶虞也跟著笑,笑著笑著她把自己反扣在桌面的手機翻過來沖他搖了搖。“看見咯?我可都錄下來了存云端了。下次再哄meimei的時候,可千萬看著點兒別讓她們私藏著手機?,F(xiàn)在互聯(lián)網(wǎng)多發(fā)達,您的聲音這么有辨識度,回頭在網(wǎng)上一爆,這萬年不倒的好男人人設可是要崩啊?!?/br>“還有既然說到不中聽的,當年那件事也不叫丑聞。充其量是知情不報,再說,犯罪的渣滓又不是我,我不就是跟個尸體在同一屋檐下過了幾天嗎?這也不叫什么把柄,連辦案警察都那么說,現(xiàn)在演藝圈里心理疾病患者這么廣泛,一個PTSD就能推脫過去的事兒,說不定還能給我漲粉呢?”“梁老師,就這么跟您說吧。我光腳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