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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楊吼:“牛逼啊寶寶,自從你當了這什么藝術家,咱這聚會就逼格漸高啊,做夢都沒想到,現(xiàn)在咱都和演員一起支場了?”“你熟人啊?幫我問問她和韓熙認識嗎?我高中時一直夢想著跟國民meimei吃頓飯那事兒,是不是也能給兄弟辦了?”白楊今天真是笑到嘴角都咧到耳后去,回頭看到甘霖還得空回來給胖子一拳,笑嘻嘻地瞇著內(nèi)雙,眉卻挑成一個凌厲的模樣:“你他媽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女演員跟我有你大爺?shù)年P系,人甘霖對象,一會兒別他媽胡逼咧咧。讓我媳婦兒誤會!”胖子對網(wǎng)上沖浪可沒興趣,他最近迷上自己公寓健身房里一位身材倍兒好的jiejie了,最近當舔狗當?shù)貌灰鄻泛酰刻煜铝税鄡憾即┲\動服去跑步機上固定打卡,順便和全身都是肌rou塊兒的jiejie來個愛的偶遇。聽這話時還不明白,再一回頭,白楊已經(jīng)后背有眼似的摟住了剛從后廚出來的宋佳怡,一邊兒拉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蹭掉水珠還情意綿綿地耳語:“別忙了姑奶奶,今兒您是主場,后廚不用管,吃不死人啊?!?/br>“吃死也沒事兒,我兜著昂!”宋佳怡確實是不放心今天請的這幾個洋廚師,但無獨有偶,她和胖子一樣最近也忙得要命,白楊的個展正在緊鑼密鼓地準備中,她還要準備著婚禮細節(jié),也沒功夫追星。不過今天能被白楊叫來的這些朋友里,就算有人看到了網(wǎng)上的新聞,也不可能有人真的把這東西當做一回事兒。畢竟都是一起過過事兒經(jīng)歷了這么多歲月的哥們弟兄,知根知底的,更不可能因為幾句網(wǎng)絡傳言,壞了感情。幾個小時吃吃喝喝,久到傍晚的夕陽落下去,夜晚的月亮升起來。騶虞都沒從任何人嘴里聽到一句關于網(wǎng)上的新聞。大家說的都是接地氣兒的身邊事兒,不是上周誰追求女孩兒,讓人當成了流氓份子拿包猛砸,就是誰家里頭雙親又開始催婚,竟然不惜用奶奶得了絕癥,生前最后一個心愿希望抱個孫子來胡攪蠻纏。十幾個年輕人,嘻嘻哈哈,家長里短,喝到后半場,已經(jīng)百無禁忌地開始吹牛逼。全場人里頭歪歪倒倒的,能坐著的都是千杯不倒,更多的,不是誰把誰喝到椅子下頭,就是誰是誰的親爸爸。甘霖真是不善喝酒,跟大家碰了幾杯,雪白的眼角已經(jīng)暈了緋紅。腦子不清楚,玩兒什么牌都輸,欠下的酒有十幾個那么多。一輪下來要清酒。騶虞心疼得要命,哪兒能讓他遭這個罪,明星范兒也端不住了,野丫頭的性格冒出來。胳膊上端端莊莊打褶兒的袖口一擼,直接伸手將他們敬過來的酒全都倒進了自己面前的扎杯里,吼一句:“我來!”。她這邊還沒“咕嘟咕嘟”當好這黑騎士,甘霖已經(jīng)從后面伸手跨過她的肩膀,直接捏住她的手。不得不承認,男人的力量畢竟比女人要強,即便是有些微醺,只不過腕子輕輕一轉(zhuǎn),她這杯就就遞到了甘霖唇邊。他就著她的手喝,兩個人貼得多近,親密的不得了,吹了一扎杯,被酒液浸染的下巴在她手上蹭了蹭,才緩慢地眨著眼睛沖著虛空的“假想敵”道:“都,都別灌我女朋友,我還,能喝?!?/br>抱cao抱cao“呦,他媽的太酸了?!?/br>“孫子欺負咱沒女朋友?”“cao,不地道啊,你們深宵這倆狗逼是變著法兒的找機會惡心我們呢?”周圍幾個單身的朋友一片哀嚎,沒人注意到騶虞臉頰通紅,一雙眼睛幾乎笑成了上弦月。普通人就是這么戀愛的嗎?熱熱鬧鬧氣氛里,她和他一直十指緊握,如果是,那世界上真是沒有比這再好的事情了。什么閃光燈什么角兒還有什么黑粉丑聞的,哪一件比眼下這件叫人暖心?突然懂了電影里那句話,如果要給愛加一個期限,誰不希望是一萬年呢?嘴上是能逞強,可是沒十幾分鐘,甘霖就已經(jīng)立不起脊椎了,一直歪頭靠在騶虞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反觀旁邊正主這對,恰好相反,宋佳怡不勝酒力,躲在白楊的臂彎里眼睛都開始迷蒙,白楊一邊兒和周圍的朋友碰杯,還沒忘記壞笑著將一張?zhí)焐t唇湊到她耳邊,賤賤地耳語。騶虞坐在宋佳怡的旁邊,左給甘霖開了一瓶礦泉水,右再給宋佳怡開一瓶,大明星美艷還是美艷的,長發(fā)落在肩頭,宮廷風的領口綴著珍珠小盤扣,即便燈光昏暗,可那五官的精致和嬌媚蓋不住。但論行為來講,騶虞簡直是今晚訂婚宴上cao心老媽子一般的角色。美艷的老媽子正回頭去喂甘霖水,左耳隱約聽到宋佳怡迷迷糊糊地嗔:“誰是你媳婦兒啊,還洞房花燭呢,我,我呸,沒結(jié)婚呢好不好?!?/br>不知道這流光肆意的準新郎官兒又說了什么,讓小白兔似的準新娘又服服帖帖起來,“咯咯”笑了半天,才主動去抱住他的腰小聲叫他:“白楊,我想回咱家了!”騶虞手指一頓,眉眼酸軟,輕輕湊過去刮了一下甘霖精致的鼻梁,心道:“咱家”這稱呼真好,真是個令人羨慕的地方。她突然想和他也有個“咱家”了。宋佳怡面子確實大。酒局就因為她這一句話就提前了了,白楊先把宋佳怡抱著塞進車里,又從后備箱翻出毯子給她裹腿。朋友們拼車的拼車,等代駕的等等代駕,甘霖的車來時停得遠一些,為了遷就騶虞尋了個僻靜的停車場,于是騶虞拜別了他們便和甘霖依偎著在夜風中慢慢地往車邊走。甘霖走得還是蠻好的,只是一直垂著頭似乎在笑,鼻息比以往炙熱,還含著酥麻麻的酒氣,一下比一下悠長,像奮起而追的賽跑健將,直往騶虞發(fā)絲和耳朵里鉆。騶虞今天來得真值,起碼初中三年外加最近這些日子,她都沒怎么見過甘霖的笑容。光是今天這醉酒的幾小時里,他就對她笑了無數(shù)次之多。她喂他喝水他笑,她戳痛他肋骨,他還是笑。代駕的師傅已經(jīng)在車前靜候,騶虞朝他拋了車鑰匙,便將甘霖固定在車身前。不想假借他人之手,對這么個只知道笑的靚仔,騶虞生不來氣,只好像幼兒園阿姨似的伸出手指點他的下巴,裝兇道:“站住咯,我開車門你再上去,不扶著你你可不要摔倒?!?/br>晚上的月光真好,即便是黝黑的停車場里,甘霖那雙透明清亮的眉眼也在閃光。他手掌插在褲兜里,低頭朝她很輕地勾著唇,想說什么,身子突然失重歪了一下,才住了嘴,伸出一只手扶著車尾,乖巧地點頭:“好?!?/br>騶虞白眼翻了一個,可是心口好酥,以往真不知道。一個冷清時好看的人,笑起來竟然是更好看的。拽開了車門,騶虞來抱他的腰,婆婆mama地哄:“彎腰,低頭,不要磕到哦。”可甘霖怎么也不肯彎腰,反倒是順著這個勁頭,將她推進了車后座。她被拋進去了,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