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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才作罷?!?/br>怎么可能?騶虞甚至不知道當(dāng)年替自己報警的是他。只知道自己被拒絕,被割舍,被放棄,天塌了似的絕望,睡夢中警察破門而入,之后就是鋪天蓋地的審訊和人心惶惶的謠言。明明那天在教室分別后,她是一個人回家的,可甘霖又怎么會跟著她?難道是要護(hù)她周全。不僅跟著她,報了警,在她遠(yuǎn)離灣城后,甘霖竟然還代替她一直在給監(jiān)獄中服刑的騶曼文寄去生活費(fèi)。十年了,這根本不可能是一時善念。她怎么會懵懵懂懂完全一無所知?他又怎么忍得住一直緘默其口?這你瞞我瞞的游戲也太過令人眉眼酸澀,拆開謎底時她心口都快疼壞了。再抬眼騶虞眼里裝著種太埋怨的柔情,她用鼻尖兒蹭蹭他的下巴,才故意輕輕地用牙齒咬他耳后的皮膚嗔他:“她是麓,你是霖,高山配流水,把我這條小魚又放哪里呢?”原創(chuàng)獨(dú)家發(fā)表po18微博@喜酌網(wǎng)址:客房隔音不好話畢感受到抱著她的兩條胳膊僵硬了一分,騶虞哼了一聲心下了然。是真的,都是真的。甘霖半闔著眼簾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才默認(rèn)似的咬住她柔軟唇瓣,沒必要解釋什么,沒必要邀功什么,這人總是那么通透,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句不講。不愿意把自己的情感累贅附加在對方身上,只是單單回答她的那句問話。“長長久久,放我心里。旁人不曾重要,以后亦是?!?/br>以往真的聽過太多驚天動地的情話,劇本里的劇本外的,總有能將文字運(yùn)用到登峰造極的編劇老師去寫出那種震撼人心的互訴衷腸。可惜,再怎么山無棱天地合,那些臺詞愛恨都是假的,她讀著都不屑一顧。至于那些同她有瓜葛的男人們,騶虞充分信奉那套真理:男人的嘴哄人的鬼,何況還是虛情假意的拿來玩兒?每當(dāng)聽著悅耳,心底也要帶著一分嘲弄。但騶虞沒想過這輩子能聽到甘霖和她講種直白語句,一點(diǎn)都不華麗的辭藻,甚至不說到底多愛她幾分喜她,可就是讓她心跳到極致。他說她竟然在他心上,同他在她心上一鉆就落了十幾年一樣!這種中大獎的感覺,怎么能讓她不歡呼雀躍?原來李慧說的道理也不是完全的天真爛漫,一個人在你很不堪的時候就愛慕你,那總比你變成枝頭鳳凰收獲的愛情來的更珍貴。他喜歡她,不是因?yàn)樗缃窕斓搅恕懊餍恰钡木车?,而是因?yàn)殛惸昱f事,和冥冥之中。這是種怎么樣的緣分和默契,又是鐘怎么樣磨人的心酸。騶虞偏頭一下子猛地?fù)溥^去,像只遲鳥歸巢,收攏了全身的羽翼。心臟頗悸動地將他上半身按倒在床榻上,腳上的切爾西一下子甩脫落地,腳尖順著他的大腿慢慢上移,手指則迫不及待地去撩開他羊絨衫的下擺。才露出T恤下的半片緊實(shí)的胸膛,騶虞就忍不住用手指撫上去,口干舌燥地俯身去舔舐他的乳首。他們錯過了多久?騶虞心里就有多不公平。甚至?xí)僚咸毂∏?,讓兩個互相有意的男女就此誤會下去。可有多惋惜此刻就有多開懷,幸而他們又遇見,她沒放下執(zhí)念,他也沒放下柔情。甘霖仰面躺在頗窄的床面上,被騶虞像只粘人的小動物似的,拱在懷里,一下一下用柔軟濕漉的唇舌吮吸著他的胸膛。男人的那里真的不具有和女人一樣豐富的神經(jīng),但這個被壓制被吮吸的姿勢還是讓甘霖雪白的面色浮上一抹羞和欲。像是被人用羊毫洗滿了淡色的胭脂水,從他眼角一直摸到了耳鬢。余光里客房的門還沒拉嚴(yán)實(shí),可他總歸是不舍得拒絕她的。許是回到了灣城,讓人有種跨越時空的力量。她那時大哭著的樣子,嘴角沾著血漬滿面絕望瘋狂的樣子,在他記憶深處再次反射著艷麗的光,如果能乘上時光機(jī)回到過去,再不想看到她落淚,再不會拒絕她任何一個吻。他會抱住她,告訴她,那些都不是她的錯,一個孩子永遠(yuǎn)不需要為大人的決定負(fù)責(zé)。不如干脆不全盤托出,永遠(yuǎn)瞞著她也算一樁好事。眼角微微瞇著,可過去的總是改變不了的,如果沒有如果。甘霖手指從她已經(jīng)如桃花般成熟的面龐擦過,將她漆黑卷曲的長發(fā)從眉眼上撩起挽到耳后,聲音是沙啞的,也是寵溺的,像慈愛老師告知乖張的學(xué)生一樣;“客房隔音不好。”騶虞將他胸那處淡色的圓暈舔的濕漉漉的,甚至咬出幾分紅痕,才頗為得意的起身。跳下床前,手指還戀戀不舍地在他兩塊胸肌上來回的流連,赤裸著雙腳快速將客房的門反鎖了,才跑回來一邊對著床上半支起胳膊的甘霖脫衣服。看到甘霖不解神情。一邊笑瞇瞇地歪著頭表示贊同:“所以我們更要注意,小聲一點(diǎn)做誒!”我最喜歡哪一種?說是那樣說,可是騶虞每一寸動作同姿勢都對甘霖是無窮的勾引。很顯臀型的牛仔寬褲脫下來,里頭是一只月白色的T字褲,高腰的款式勒著恥骨,彈力十足的布料將她的桃臀同腰腹束縛得動感十足。騶虞上身穿一件米白色的緊身羊毛開衫,小圓領(lǐng)下是一顆顆晃動可愛的包金珍珠,她再度以嬌俏地姿態(tài)爬到甘霖的身上,真真像只狐貍。一根手指而已,就把他起伏的胸膛重新釘回了床鋪。胸膛晃一晃,能抖出隱隱晃動的乳波,她口型曖昧故意將半截草莓軟舌活靈活現(xiàn)地頂在上膛道:“我里面有穿你最喜歡那種?!?/br>這客房的榻榻米真的好小,不過一米五的寬度,上頭罩著淡灰色的床笠。可就是要在這張狹窄萬分的床榻上,騶虞裸著兩條長腿,甚至沒脫衣服就能將甘霖耳尖逗弄得微紅,而后勾著一側(cè)唇角,俯身一點(diǎn)點(diǎn)同他接吻。還是這兩個人,還是這兩張口,甚至沒了“騶虞”這虛假的名頭,可是四瓣唇輾轉(zhuǎn)糾纏,滋味可再也不是當(dāng)年那日,苦澀又難熬的感觸。如魚得水,黏黏膩膩地濕吻都是甜的。騶虞厚重的發(fā)絲碎碎地散落在甘霖的面龐上,他十指托著她的而后,像迎接一場春雨那樣微微用力昂頭。真的好溫柔,溫柔中又帶著妥帖包容的力量,甘霖的吻總能讓騶虞很沉溺其中。垂著眉眼還未吻夠,忽然之間,天旋地轉(zhuǎn),甘霖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地抱著她調(diào)轉(zhuǎn)一個方向,將她雙腿勾上自己的腰際,重新將她推倒在暗色的床鋪間。你來我往,沒有比這更和騶虞心意的桃色游戲。騶虞下意識去扯他腰際的褲扣,可卻被對方用單手壓住了兩只手腕,帶些力道按在她頭上,甘霖雪白的面上浮動著野火一般閃爍地炙熱,他指尖摩挲幾下騶虞濕漉漉的唇珠,才一點(diǎn)點(diǎn)勾纏著向下。聲音像是流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