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初入時
6 初入時
6 初入時 被放到榻上時,四喜還在想,橫豎是性命無虞,只是要將清白交付與他,而他要的亦絕非生米煮成熟飯,若要計較其中得失,定要切中此人命脈。 父親說,他作了半輩子殺人的刀,故而絕不讓余下的子嗣再作刀。 四喜知道父親是愧疚于故去的三位哥哥,才會遠離皇權(quán),來荒遠西川,為的是保她和meimei們平安。可他是藩王,手里有兵權(quán),平安豈是想求就能求的,有的,也僅是一時罷了。 故而,她從小便知作刀不如遞刀。 看四喜沒有作小女兒態(tài),哭鬧求饒,亦沒有破口大罵,那人便也臥在她身側(cè)瞧著她。 越是如此四喜越是篤定他在疑惑,他越是疑惑自己就越有機會逃脫。 四喜打定主意,便是要把孤高冷淡演到底,縱使銀牙咬碎,面上也依舊是淡淡,只把令洵那張冷清疏離的臉,依樣畫葫蘆。 那人自然是也不會只疑惑不試探,只是到最后衣衫盡褪了,也沒見四喜起來抓他的臉,倒是把自己那物給弄硬了。 罷了,罷了,管她是真是假先入了再說,也說不定入暢快了就什么都說了。 四喜也知難逃這一劫,故而在他入進來的時候,她死死忍住了要抓他咬他的沖動。 可是,可是,真的太疼了!太他娘的疼了??! 看著四喜眉頭皺成疙瘩,緊緊咬著自己小拳頭,一副赴死的模樣,入她的人,也覺有點過了。 他那陽物,是出了名的壯碩,尤其是龜首的傘棱,寬厚巨大,熟婦浪xue尚可,細幼嫩xue委實吃下艱難。 但他為了印證心中疑慮,硬是將龜首狠狠擠進去,要逼她的野性出來,可她依舊沒有哭喊,倒是把自己悶出一身汗,太緊,太澀,她那處子xue沒有津液,卡在此處,兩人具是不好受。 "別夾?。⑺皇秩嘀男「?,一手扣住她的腿根,緊緊盯著她的臉輕聲喚道,"四喜,四喜,聽話,放松些,讓我出來。" 四喜不是沒有聽到,而是疼的不想睜開眼,也怕一睜開眼,忍不住就要抓爛他的臉。但緊繃的身子還是隨著他的揉弄不由的放松下來,哪成想這個挨千刀的竟是不退反進。 "啊······呀······"撕裂的劇痛讓四喜哀叫出聲。 "疼么?忍一忍就好了。"那廝居然附身上來拽她的口里咬著的拳頭,抵著她的額頭問道,"告訴我,你是誰?" 四喜疼的牙齒都在打戰(zhàn),根本開不了口,只睜眼又閉眼擠出成串的淚水。 "嗯?"那人警告一般緩緩頂動兩下,等她答復(fù)。 "啊······嗯······嗯·······"四喜隱忍的悶哼,唇齒不清的答道,"西······川······世子······盧······四喜······" "好,盧四喜?。⒛侨孙@然失去了耐心,邊咬牙切齒,邊大力挺動道,"你也記住我,我叫莊翊,莊是我母親的封號,翊是我的名?。?/br> 四喜此時疼的已然快要抽搐,她緊緊抓著身下的褥墊,梗著脖頸在心里呼喚父親母親,還有祖母,若是這一遭挺不過去,也算是盡孝了! 莊翊看著她,知道她很疼,可他就是要讓她疼,方才破瓜的疼她都能忍住,若此時再不讓她更疼些,怕是再沒機會逼她說實話! 將她的腿掰開到最大,扣著腿彎壓到她身側(cè),他則半蹲著自上而下的往里深鑿胞宮口。這種法子,便是生養(yǎng)過的婦人,在沒被cao透,沒有潤澤時,也受不住! "啊······啊······啊············"四喜已叫的沒有人聲,掐的他扣住自己腿彎的胳膊已然滲出血跡。 "你到底是誰?說!"莊翊打樁一般借著腰腹的重量,深深的將陽物整根砸入她的xue內(nèi),陰狠的威脅道,"不說,便要你腸穿肚爛?。?/br> "啊······啊······停······停下······來······"四喜終是忍不住,開始求饒。 莊翊停下來,讓她喘息,也讓自己緩口氣,停了片刻,才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