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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安寧認識了。“這兩天沒有睡好上火了?!卑矊幉缓靡馑嫉恼f道。“是不是上網(wǎng)沒休息好,這年輕人吶,就是不懂愛護自己的身體?!崩畈疅o奈的看著安寧道。“李伯伯。不要生氣嘛。”安寧挎著李伯的胳膊,撒嬌的晃著。能讓安寧撒嬌的長輩除了去逝的母親,也只剩下眼前的李伯。就連去逝的爺爺奶奶,安寧不敢亂說話,更不會說撒嬌了。而陳父和賴正雅,那更是不可能的。“你丫,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愛撒嬌?!弊焐想m這么說著,但是眼里的歡喜卻騙不了人。李伯就李亦儒這個兒子,妻子又去逝的早,他一個人把李亦儒拉扯大,李亦儒很乖很孝順,就是不會和他說心事,更不可能向安寧這樣對他撒嬌。所以李伯很享受安寧撒嬌的叫他李伯伯,讓他很疼惜,也知道這女孩從小就缺乏父愛和母愛,更加的心疼了。“難有,我就是看見李伯伯才撒嬌的嘛,人家還是個小女生呢?!卑矊幬Φ恼f道。“是,是,小安寧還小。”聽著安寧這么說,高興的同時就只剩下更多的憐惜了,真是個可憐的孩子。“李伯伯,能不能不打針丫。”安寧其實也不是很怕疼,可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很怕針筒。也許是小時候看到自己mama經(jīng)常打針吊瓶,然后一不小心就留下了陰影…李伯剛想說什么,這時門被敲響了,出聲道:“進來。”“爸?!币粋€如沐春風的聲音在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響起。李伯和安寧兩個人都條件反射的看向門口。李亦儒一進屋,抬眼就看見一個女孩挎著自己父親的胳膊,看到他時先是一愣,然后笑靨如花望著他。那一刻,李亦儒知道自己的心又開始不規(guī)律的跳躍著,就如這幾天一般,夢里總會出現(xiàn)一個女孩對著他發(fā)呆,呆萌的樣子讓他悸動。然后他總會情不自禁的吻下去,卻總是在要碰到那粉嫩的櫻唇時驚醒。現(xiàn)在這個女孩就站在自己的前方,讓一向都淡雅如風的李亦儒有種想逃的沖動。不過李亦儒還是抑制住自己的腳步,笑的溫和的對安寧打招呼:“安寧來了?!?/br>安寧本來挺高興的看到李亦儒的,可是李亦儒雖然還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和她打招呼,卻讓安寧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安寧是很敏感的,雖然情商低,并不代表不懂看別人的臉色,相反,她就是太懂,別人對她的細微情緒她都能感受到。從小在陳家小心翼翼生存的她,每天都要看著別人的臉色,就怕有什么事情做的讓別人不滿意,一不高興就把她趕出去。雖然她不喜歡陳家,一直沒有家的感覺,可是她害怕一個人無依無靠。所以她爭取做到最好,不管再累,學習負擔再大,都要做到爺爺奶奶的要求;賴正雅給她再大的難堪,她都微笑以對;陳尚再幼稚,她都應(yīng)對自如;陳征再清冷,她都小心翼翼的靠近,那是她小時候唯一的溫暖。安寧收斂起輕松的笑容,淡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便不再理會不知道怎么了的李亦儒?,F(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長大了,不再是那個必須依賴著陳家無依無靠的小女孩了,她可以自己賺錢養(yǎng)自己了,不用在看別人的臉色了。竟然她在他的面前不受待見,那她也沒有必要要微笑以對,算她之前看錯人罷了。李亦儒見女孩的臉色有些不好,心一疼,面露難色,不過很快就隱了下去。竟然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疏離這個沒有開始就結(jié)束的心動,就不能動搖。李亦儒心里很酸很疼很苦澀,自嘲的想著,沒想到自己初戀就樣結(jié)束了。李伯也感覺到這不正常的氣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家兒子。人家女孩看到他那么開心,他那淡淡又疏離的態(tài)度是干什么。李伯就算不清楚安寧的性格,但也知道這個女孩是個很敏感的。第一次給她看病的時候,對他有禮貌的打招呼,明明很害怕的看著針筒,卻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咬的小嘴唇都出血了也不敢吱聲。這個女孩是知道就算她哭也沒有人會心疼她的吧。那一刻就讓他決心要好好關(guān)心這個如他女兒一般年齡的可憐女孩。而女孩剛開始經(jīng)常身體不好,他也是經(jīng)過好長一段時間才讓這個女孩放下戒心,和他親近的,現(xiàn)在兒子這般態(tài)度,是傷了女孩敏感的心吧。“亦儒來的正好,小安寧有些發(fā)炎感冒,你給她看一下?!崩畈幸庖尷钜嗳搴桶矊幎嘟佑|,雖然不知道自家兒子怎么了,但他喜歡安寧這件事肯定沒有錯。其實這些是不歸李亦儒管的,李亦儒一般都是主持大型的手術(shù),或者研究一些病情,并沒有直接和病人接觸。不然他要是坐鎮(zhèn),病人不得多多少,特別是那些女病人,估計沒病也會天天來探病了…“爸,我…”李亦儒想拒絕,可是看自己爸爸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就不說話了。安寧安靜的聽著,然后甜甜的對李伯說道:“李伯伯,不用了,給我開些藥就好了?!?/br>“不行,必須好好看一看?!闭f完把安寧按在坐位上,走過去拍了拍了李亦儒的肩膀就出去了。李亦儒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只能硬著頭皮的走到安寧的旁邊位置坐下。。折磨的心。折磨的心“安寧,張嘴,我看看?!弊詮睦钜嗳逯雷约合矚g安寧,現(xiàn)在越是靠近安寧,心越發(fā)不規(guī)律的跳動。為了不被看出什么,李亦儒并不知道自己的面容比平時嚴謹些。這就被安寧誤會了,安寧心里很委屈,她并沒有做什么,為什么再次見面,這溫潤如玉的李亦儒會那么不待見她。竟然不待見她,那么她也不會再如朋友般的對他了。“啊!”安寧聽話的張開嘴巴,望向李亦儒的眼神不再帶著驚艷和欣賞,而是如一個陌生人一般,他是醫(yī)生,她是病人,僅此而已。李亦儒的心更痛了,他不喜歡安寧這種眼神,他喜歡看著她對他笑靨如花的樣子,看著她對他發(fā)呆,可愛的小模樣?,F(xiàn)在這個如同看陌生人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他。有那么一瞬間,李亦儒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要停止跳動了。“喉嚨有些紅腫,應(yīng)該多喝點溫水?!崩钜嗳灞M職盡責的說道,認真的觀察安寧的口腔。在他觀察完,安寧彬彬有禮的離他一段距離,疏離又客氣的問道:“那給我開一些藥吧。”這刻意的動作,再次讓李亦儒的心受到折磨,剛才看病需要,他們距離近了一些,他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不似香水那般刺鼻,是淡淡的的幾乎聞不到的味道,而他是習醫(yī)的關(guān)系,鼻子比一般人靈活。雖然他在認真觀察她的口腔,心卻抑制不住的怦然心動,就算觀察完了,也沒有離開,兩個人依然這個距離,卻沒有想到她先一步的退后。“打一針消炎比較快吧?!彪m然剛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