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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姑和趙母相約去旅游,目的地是長白山。大姑的女兒也一起去。趙逢青聽到有同齡人作伴,便打算跟去。在家閑著也是閑著。趙母并不是很樂意,問道:“寒假作業(yè)做完了嗎?”“還沒開學(xué)。”意思就是根本沒開始做。趙母氣不打一處來,抓起女兒的頭發(fā),“你瞧瞧你,這什么?。克{(lán)還是綠???”“這是漸變色?!?/br>“你還好意思!”趙母要吐血,“你這樣子出去,我都不敢說你是我女兒?!?/br>趙逢青笑了,“那我染個黑色,再去旅游。”趙母非常無奈。女兒的個性到底遺傳自誰?一行人去了長白山。長相守,到白頭。趙逢青聽到這個寓意后,望著銀白的山體,幻想著哪天和江琎一塊兒來就好了。這么一想,她就又對他惦記上了。晚上回到酒店,趙逢青忍不住想對著那烙入心間的十一位數(shù)字說點(diǎn)什么。她半趴在床上,托著兩腮,晃抬小腿,低頭望著手機(jī)屏幕上的號碼,笑盈盈的。那就告訴他,她現(xiàn)在在長白山玩好了。她不期待會有回復(fù)。所以在收到江琎短信的時候,她呆愣了好一會兒。然后開心地想,他回了什么呢?至今為止,他話都沒和她說過。要不是聽過他和其他同學(xué)的聊天,她連他聲音是怎樣的都不清楚。趙逢青回想著他的聲音,澄清而寒涼。她翻開短信。屏幕上只有一個字,末尾連標(biāo)點(diǎn)符號都沒有。就一個字。滾。趙逢青看著看著,手指撫上了那個字。這算是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了。堂姐洗完澡出來,見到趙逢青抱膝坐在床上,直盯著手機(jī),問道:“青兒,你笑什么?”趙逢青抬過頭,眼底一片笑意,“在看同學(xué)的短信?!?/br>“什么同學(xué)?能逗你這么開心?!?/br>“一個可愛的同學(xué)?!?/br>“男的?”“是呀?!?/br>“難怪。”堂姐其實(shí)早猜到了。趙逢青平時很喜歡笑,但她的眉眼太過妖艷,笑容里總有些許媚色。她剛才對著手機(jī)的時候,春風(fēng)拂面,眼里的柔和淡化了妖氣。在那一瞬間,堂姐只看到一個普通可愛的小姑娘。第5章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高三的寒假很短。玩了沒幾天,提前開學(xué)了。蔣芙莉和袁灶請了兩天假。趙逢青在開學(xué)第一天,就迫不及待想去高三二班見江琎。饒子看不過去了,他把自己的寒假作業(yè)甩到她面前,說道:“你作業(yè)還沒做吧,我都抄好了。下午老師過來收,快點(diǎn)抄?!?/br>“下一節(jié)課我再抄?!彼龑⑺淖鳂I(yè)本擱到語文課本下。然后,戴上框鏡。饒子更加悶氣了,他見不得她這卑微的樣子?!澳闳ツ膬喊??他高高在上的鳥樣,根本看不起你?!?/br>“那又怎樣?”戀愛哪有公平可言。饒子有火氣,不知怎么發(fā)作,只好出去抽了根煙。趙逢青去到二班,站到最佳的觀賞位置。江琎不在自己座位上,而是搬了椅子坐到一個女生的旁邊。趙逢青推了下眼鏡。江琎和那女生距離半尺。兩人低著頭。女生在一本書上寫著。他的食指放在書角,對女生說著什么。趙逢青斂起笑。這算是學(xué)術(shù)交流吧,有不懂的問題,請教成績好的同學(xué),很正常的。這時,周圍好些學(xué)生露出看好戲的神情。趙逢青自然不會搭理他們,看完江琎和那女生的學(xué)術(shù)交流,她就回去抄作業(yè)。她想,連她這種差生之間都有作業(yè)交流,江琎幫女生解個題,又有什么奇怪。過了兩天,蔣芙莉和袁灶回來上課。一個寒假不見,蔣芙莉瘦了不少。原本圓潤的臉,顯露出了尖下巴。趙逢青問起巴奇館事件的后續(xù),蔣芙莉沒什么表情,“警察正在調(diào)查,暫時沒查到袁灶頭上。另外那伙人,我出錢私了了。”趙逢青掐了下蔣芙莉的臉,“別瞎擔(dān)心了,順其自然吧?!?/br>他們一幫子大半個月沒聚,中午一起出去吃了個飯。蔣芙莉生怕隔墻有耳,定了個封閉的包廂。對于袁灶的未來,大湖呈現(xiàn)出天真爛漫的樂觀,“你們別擔(dān)心,警察肯定會調(diào)查清楚的。袁灶又沒傷人,自己還挨揍了,換句話說,他還是個受害者呢?!?/br>袁灶面露尷尬之色。自出事后,他整個人沉默了許多,經(jīng)常都是聽著別人說話,自己安靜得仿若不存在。趙逢青見到他那個樣子,心情復(fù)雜。人的一生,時不時就會錯路。年少輕狂期就更別提了。“袁灶。她吸了口煙,“少和那個叫勝哥的來往。”“他不會再去找他們了。”蔣芙莉板著臉,“事情過去就算了,反正警察不找的話,都當(dāng)作不知道。”“哎?!别堊忧昧饲米雷?,壓低嗓音說道,“這個事,大家別說出去。打群架,還見了血。很麻煩的。”眾人點(diǎn)頭應(yīng)允。“還有……”饒子環(huán)視各位同學(xué)一圈,最后把視線定在袁灶的臉上,“萬一不走運(yùn),你被逮到了,絕對不能把救你的幾個人供出來?!?/br>蔣芙莉愣了下。趙逢青銜著煙,魅眼掃向袁灶。袁灶抬起頭,回視饒子,“好,我發(fā)誓。”“那倒不必。我就給你提個醒,知道利害就行?!别堊有Γ跋M磺许樌?,平平安安?!?/br>然而,幾天后,警察還是找了上來。袁灶在第二節(jié)課后,被帶走。蔣芙莉想追他,趙逢青一把攔住。“別沖動?!?/br>“他完了……”蔣芙莉險些失控。“莉姐。”饒子挨過來,“別把自己搭進(jìn)去?!?/br>蔣芙莉咬咬牙,依在趙逢青的身邊。趙逢青遠(yuǎn)遠(yuǎn)望著袁灶微屈的背影,心中明白,這一走,他和高考是無緣了。袁灶在局子里的狀況不大好。他舊傷未愈,心理壓力又大。處境不上不下。他在警察局待怕了,于是坦白從寬。可把勝哥供出來,袁灶也免不了麻煩。勝哥那幫人是真正的惡棍,肯定會報復(fù)。不過權(quán)衡之下,還是先出局子才最重要。蔣芙莉是這幫子中人際網(wǎng)最復(fù)雜的。她到處奔走疏通關(guān)系,把能托的關(guān)系都走遍了。巴奇館的事件,袁灶并非主謀,而且他的確沒有傷到誰。拘留了十天,罰了一千元。他終于出來。長時間的精神壓力,讓他無法再面對學(xué)校,只得請假在家休息。袁灶這事引起了學(xué)校的警示。和袁灶關(guān)系好點(diǎn)的幾個同學(xué),被帶去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