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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橛兴氖謮|著,不算太疼。她反而是屁股最疼。反應(yīng)過來后,她見到自己半躺在他懷里,連忙推他,怒斥道:“你干什么?”江琎仔細(xì)看了下她的臉,問道,“傷著哪兒了?”趙逢青根本沒聽見他的問話,只顧著要逃離他的懷抱。她手忙腳亂的,見到洗手臺的刀,探著手想去抓。“我的刀,我的刀?!?/br>那刀剛剛被江琎的手臂撞到,現(xiàn)在正在晃著,要跌不跌的。他真怕她受傷,便掐住她的腰,把她往里抬了下。她伸手夠不著那把刀,只能捶他,戾色喝道:“你干什么?”“怕你傷到自己?!?/br>趙逢青因?yàn)閮扇说淖藙荻话病K胩咚?,但雙腿被他壓制著。“趙逢青,你別動?!苯Q冷下臉。她這樣亂蹭,他受不了。她卻不聽他的話,轉(zhuǎn)眼見到旁邊的花灑開關(guān),于是急急地?fù)荛_了。溫水灑落下來,淋了她和他一頭。“趙逢青?!彼樕懿缓谩?/br>“你快放開我?!壁w逢青濕著臉,瞪向他。江琎平素的眸色較淺,而今卻深得可怕。他望著她的眼神,蘊(yùn)藏著某種難以掩飾的濃烈。溫水不停地沖刷而下,他的頭上、身上都是水。兩人四目相對時(shí),突然,燈滅了。酒店再度停電。趙逢青慌亂叫了一聲,然后就被擒住下巴。下一秒,他的唇封住了她的。她氣急了,奮力撕拉他的頭發(fā)。江琎一發(fā)狠,右手將她的雙手扣住。在她嘴上的肆虐越來越深。溫水嘩啦啦地往下灑,遮蓋了兩人唇齒交纏的聲響。趙逢青被緊緊壓制在他懷里,掙扎不動。在黑暗中,視覺外的感官,格外放大。她的鼻間、呼吸,全都是他的味道。她嗚咽出聲。這次的來電很快。一個吻沒完,燈就亮了。江琎最后狠吮一下她的唇,然后放開了她。他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著身下狼狽的她。趙逢青的頭發(fā)亂七八糟散著,臉上,身上都濕了,她擦著唇,“你出爾反爾!”“意外?!苯Q鎮(zhèn)定地站起來,把搖搖欲墜的水果刀放好。然后睜眼說瞎話,“不許翻白眼。翻一次,我親你一次?!?/br>“我什么時(shí)候翻白眼了?”趙逢青爬起來。她抓起水果刀,把刀套一扔,就要向他刺去。江琎不躲不閃。她的動作僵在半空。“怎么不刺?”趙逢青扁嘴,垂下手來,“我怕殺了你,我要坐牢?!?/br>江琎突然笑了,不是以往那種淺笑,而是開心的笑。他奪過那把刀,然后眼都沒眨一下,往自己手臂上劃了一下。趙逢青簡直目瞪口呆,她退了一步。“夠么?”他還是笑。“不夠的話,再多幾刀?!?/br>她連連搖頭,回頭關(guān)上花灑。再轉(zhuǎn)過來時(shí),她勉強(qiáng)一笑,“江總,你別沖動……就一個吻嘛,不用見血?!彼伦约喝巧险娴纳窠?jīng)病。江琎把刀交回給她,斂起笑意。這時(shí)他可以平靜解釋了,“剛才是怕刀子傷到你。讓你別動,你還亂動。你不懂正常男人生理構(gòu)造是不是?”“你……正常。但我沒……聽到。”他把她抱得那么緊,她以為他要霸王硬上弓,哪里還會聽他說話。“我不碰你。今晚我去大堂睡,你自己好好休息?!?/br>“你的傷……”“劃得很淺,不礙事?!苯Q換上衣服,拿起電腦就出去了。趙逢青又洗了一遍澡,出來看到桌上有一條充電線,于是終于手機(jī)能開機(jī)了。她在這一刻,迫切想問問別人,江琎今晚的行為究竟是個什么狀況。她找蔣芙莉。蔣芙莉電話不接,消息不回。趙逢青去了蔣芙莉的作者微博號。最新的一條微博是今天下午發(fā)的:身體不適,停更一周。趙逢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她望了對面的那張床,想著,半夜江琎會不會回來砍她。她看看擱在床頭柜的水果刀,坐了起來,將水果刀放到自己的枕頭下。這才安心。凌晨一點(diǎn),雨勢漸停。江琎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fā),望著外面深沉的夜色。酒店服務(wù)員沖了杯咖啡,微笑著送過來。“謝謝?!苯Q接過,不曾留意服務(wù)員臉上那羞怯的紅暈。咖啡味道一般般。不過能沖淡他嘴里之前留下的某種味道。今晚事態(tài)的發(fā)展,出乎他的意料。他沒想著動趙逢青。不過,真的忍不住。一碰上,理智就崩了。更別提,她雙腿在他的身下使力時(shí),簡直要命。第39章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這個晚上,兩個男女都沒休息好。天色一亮,趙逢青就醒了。江琎一夜沒回來。到了七點(diǎn)半,他給她來電,“起床沒?”“嗯……”她還在床上滾著?!耙粫涸倨??!?/br>“下來三樓吃早餐?!迸滤囍豢蟻恚恿艘粋€美食誘惑,“這里的洗沙魚丸好吃?!?/br>“等我?!惫?,趙逢青一下子就坐起來了。她簡單洗漱了一下,看到鏡子時(shí),她湊上前去。她長相是還好,不過眼尾有細(xì)紋了。比不得年輕小姑娘。江琎這樣的男人,的確不會看上她。昨晚那個吻,或者如他所說,只是男性的沖動。當(dāng)然,沖動完,給自己一刀的,實(shí)屬罕見。不過他的舉動,正是說明,他真的不想和她上床。好棒。趙逢青彎唇一笑。換好衣服,直奔三樓。去到時(shí),已經(jīng)上了幾樣早點(diǎn)。她看了江琎一眼。他神色淡漠。昨晚的危險(xiǎn)野性,蕩然無存。她和他隔了個位置,“江總,你昨晚在哪里睡呀?”“沒睡。”他給她倒了杯牛奶,“工作忙?!?/br>她一點(diǎn)都不客氣,咕嚕嚕喝了一大口,“男朋友真的好忙噢?!闭f完,她的注意力就被早餐吸引了過去。江琎清楚她這德行,懶得說她什么。和陶慧慧約的時(shí)間是今天上午。吃完早餐,兩人回去收拾東西,準(zhǔn)備出發(fā)。趙逢青把刀子塞到了包包,然后突然嘻嘻朝江琎一笑。他看著她那種笑容,就知道她不會說好話。“江總呀?!彼粦押靡獾卣f,“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br>他等著她繼續(xù)說。趙逢青笑,“你說這大半年,你不找別的女人,又不能和我上床,那該怎么辦???”江琎微諷,“你的意思是很體諒我的辛苦,打算以身相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