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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這確實是蔣芙莉會干的事。“那現(xiàn)在你想去哪玩?”現(xiàn)在不到一點,離晚上還有幾個小時。她見識過他隨時工作的情景,不禁懷疑,“是我玩還是我們玩?”“我們。”趙逢青抬眼見到不遠處的廣告牌。那是新開的一家旱冰場。江琎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江總會不會溜旱冰?”“嗯?!?/br>“我以為江總這種成功人士只知道談生意?!?/br>江琎瞥了她一眼。他出來行走江湖的時候,她還只懂得翹課。這家旱冰場不遠,走過去大概十分鐘。由于開業(yè)大酬賓,門口排隊的人很多。大部分還是家長牽著的小孩子。照這個隊伍長度算下來,估計等半個多小時才能輪到。于是江琎提議去另外的。那家在舊城區(qū)。開了十幾年了,裝修比較舊,不過場子還行。開車過去的途中,經(jīng)過了x中。趙逢青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下。據(jù)羅振東的介紹,x中是市教育局和是公安局協(xié)辦的。就如他所描述的現(xiàn)狀一樣,中學生的各種問題,都和家庭離不開關(guān)系,大部分欠缺父母關(guān)愛。矯治教育,需要老師和家長雙方的配合。趙逢青想起了自己的初中。她的父母是很疼她,但兩人忙于工作,沒時間管教。而大湖的父親,更是把給零花錢當成養(yǎng)孩子的唯一方式。連開個家長會,都不耐煩。當年高三七班,很多這種父母。熊孩子的背后,大多有個熊家長。x中的理念是:每一個孩子都可教育。美好的理念下,有那么幾個不聽話的。但是x中的教育轉(zhuǎn)化率能達到90%以上。在趙逢青聽來,這已經(jīng)很神奇了。車子拐了個彎,從x中的正門到了側(cè)門。趙逢青回頭再望了下,“這個x中不大嘛?!?/br>“嗯?!苯Q淡淡地回答。他記得,x中的學生不到兩百人。這個校區(qū)是半封閉的準軍事化管理,雙學籍制。車子到了旱冰場。果然,門面比較舊,無需排隊。不過場子很大。里面有零零星星十來個人在玩。趙逢青以前在s市玩過更破舊的場,所以并不介意。她只是揶揄道,“江總,我心中的旱冰男生,都是笑容燦爛的。”江琎不冷不熱,“那不笑的時候,有我長得好看么?”“……”兩人剛租好鞋,旁邊傳來了幾個女生的吵鬧。聲音比較大,話比較難聽。趙逢青朝聲源處望去,一個白t恤的女孩甲,正指著一個紅衣女孩乙大聲謾罵,臟話連篇。那群人都是學生的稚嫩模樣,大約十五六歲。包括被罵的女孩乙,一共五個女生,旁邊還有兩個男生。看情況,好像是女孩乙不小心滑倒了,摔下去時,扯了下女孩甲,女孩甲拖倒了。本來是小事,可是女孩甲臟話連篇。其他三個女生,你一下我一下地推搡著女孩乙。兩個男生抱手站在一旁,臉上都是惡劣的笑意。女孩甲罵完,雙手狠狠推了下女孩乙。然后,他們出了旱冰場。見到趙逢青正在打量他們,女孩甲兇悍一瞪,大聲吼道:“看什么看!”趙逢青不屑。見到這種人,她才知道自己當年多純良。除了翹課抽煙外,沒做過傷害他人的事。“阿姨,你什么態(tài)度啊?”女孩甲明顯被趙逢青的諷刺表情激怒,“再看我挖你眼珠!”趙逢青勾了下嘴角,正要回話,江琎伸手攔住她。他冷冷看了那群學生一眼,然后拉起趙逢青的手,“不用搭理?!?/br>趙逢青的確不想搭理他們。她坐到矮凳下,準備綁鞋帶。女孩甲囂張大笑,“阿姨叔叔都怕我們啊?!?/br>這時,女孩乙爬了起來,走到了場子邊上。女孩甲見到她,又罵了幾句。女孩乙頂撞回去。于是,一下子,鬧開了。女孩甲狠狠扇了女孩乙一下。女孩乙不甘示弱,回敬一巴掌。女孩甲怒了,她讓另兩名女生拽住女孩乙的左右兩臂,然后連連扇了女孩乙四個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彰顯了女孩甲毫不留情的力道。趙逢青停下綁鞋的動作,望著他們。女孩甲扇完這四個巴掌還不解氣,又踢了女孩乙一腳。女孩乙被左右鉗制著,無力反抗。趙逢青的表情冷下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很多事,大家除了在網(wǎng)絡上義憤填膺之外,都無能為力。況且,網(wǎng)絡的熱度只有兩三天,除非有更猛的料爆出,不然沒有幾個人會追一個新聞事件超過七天。但是,眼前的情景,讓趙逢青想起了陶慧慧恐慌的眼睛,以及臉頰上皺皮的疤痕。羅振東說,陶慧慧的臉做過兩次植皮手術(shù),只能恢復成那樣了。趙逢青扔掉旱冰鞋,朝那群學生走去。江琎這回沒阻止她。她拿起手機,對著那群學生錄制視頻。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他們。原本拽著女孩乙左右兩臂的兩名女生,放開了女孩乙,然后跟著女孩甲走近趙逢青。女孩甲氣勢凌厲,“管什么閑事??!”她表情猙獰,想要去推趙逢青。趙逢青迅速后退,然后,抵住了一個胸膛。她抬頭望江琎。他的眸中,全是冷意。這種冷,和平時那種孤冷不一樣。那群學生以為自己有六個人,所以都不怕陰寒的江琎。以多勝少的這種大幾率事件,是有例外的。這群學生有幸,見證了這次的例外。趙逢青沒料到江琎會動手。她知道他長得帥,但是不知道原來打起架來,都那么好看。難怪他當年擔心要是救了她的話,她會以身相許。因為真的太帥了。江琎力道不重,他只是教訓這幾個學生。不過,這場旱冰是玩不成了。場子的老板都嚇到了。但他沒有報警,而是一臉無奈。“這幾個學生經(jīng)常欺負別的客人。還賒了一個月的賬了。我巴不得他們別來?!崩习逭f到這,提醒道:“聽說他們認識幾個黑社會……你們保重吧。”江琎和趙逢青回到車上,見到那群學生拍了他的臨時車牌,然后急沖沖跑了。趙逢青的右手肘靠在車門旁,托著腮問道:“我們會被報復吧?”“也許?!苯Q撫了下微褶的衣角,“你怕么?”“嗯……”她長長一聲后,說道:“本來很怕的?!?/br>“那現(xiàn)在呢?”“江總就是我安全的港灣?!壁w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