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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是兒媳婦的心思,而林慕則在給蘇弦余洗腦,要將孩子的事情暫時保密。蘇弦余沒有做出表示,因為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應該留下來,還是直接告訴主人呢?如果把孩子留下來,那么勢必是要被發(fā)現的。蘇弦余沒有信心,主人會接受這個孩子。她這兩天愁苦的表情完全被沈司看了去,在自己的主人面前,她根本沒有演技而言。然而林慕和林姵容形容的未來又實在是太誘人,讓她沒有辦法不心動。兩周的時間過得實在是太快了,在林慕等人還沒有研究出來應對之策的時候沈司就猝不及防地回來了。不想讓自己的兒子發(fā)現異常,林慕只好憂心忡忡地走了,可惜她不知道沈司到底對人情緒的感知有多么敏銳,所以想要掩藏的煩躁與憂慮完全都被發(fā)現了。只是沈司只以為母親還在煩憂婚姻的事情,因此沒有放在心上。讓他格外在意的是今天小奴隸在獨處的時候變得拘謹,雖然有討好,但是跟兩周之前大不相同。她不再像是一只屬于自己的玩偶,見到了他不再發(fā)情,竟然就那么乖乖地伏在腳邊,卻不說話。沈司抬起了她的下巴,看著奴隸竟有些惴惴不安的樣子。他有些惱怒了,目色沉了下來。蘇弦余閉上了眼睛,像是視死如歸一般,輕聲道:“主人,我、我最近身上不方便。”沈司放下了她的下巴,若有所思:“上來吧?!彼麤]有懷疑自己的奴隸會欺騙自己,只以為奴隸是害怕自己會生氣——畢竟兩個禮拜沒有發(fā)泄欲望,一回來工具卻不能使用,的確是會有些掃興的,但是這遠遠不會讓他感到生氣。奴隸是出了什么問題?沈司這樣想著,可能是這幾天被自己母親折騰得狠了,要不要帶她出去度個假?他心里想了許多蘇弦余反常的原因,卻不知道,自己的奴隸正憋了一個巨大的“驚喜”。作品金主和咸魚-劇情rou渣(慎入內容蘇弦余光是過了一天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完全沒有辦法在有所隱瞞的情況下面對主人,根本不能夠欺騙自己是在為了他好。主人不需要這樣的欺騙,蘇弦余這樣想著,不安與恐懼還有巨大的失落一遍又一遍地折磨著她,終于在第二天的時候做下了決定——她要告訴主人真相。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不能做到隱瞞自己的主人,更不能欺騙自己所愛的人。這個決定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在沈司晚上回來的時候,跪到了他的腳邊,在主人有些不解的目光下輕聲道:“主人,我懷孕了?!?/br>說出來的一剎那,這些天折磨她的、壓垮她的所有的陰影終于都移開了,即使她知道,她即將面對的,可能是更恐怖的疾風驟雨。那是一個無論多少年,她都不想要回顧的噩夢,是她幾乎每一刻都想要殺死自己的地獄。沈司罕見地出現了愣神然后迷茫,在反應過來這個奴隸到底說了什么以后眼神驀然變得森冷,他幾乎是咬牙切齒了,聲音中的寒意能夠結冰:“奴隸,你再說一遍?!”“對不起,主人,賤奴欺騙了您……賤奴、賤奴懷孕了,是在您出門的第二天發(fā)現的……”蘇弦余害怕得想要閉上眼,但是卻依舊固執(zhí)地想要看著主人的眼睛,妄圖從中看到一點別的東西——但是,沒有,那里面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怒火,像是要將她燒成灰燼。蘇弦余知道自己完了,這一次,她依舊輸了。她從來不是一個運氣好的人。如果運氣好,那么她應該是留在父母的身邊而不是被當成一個可以隨意拋棄的棄子;如果運氣好,那么她應該是讀到了自己最喜愛的文學系而不是被調劑到園藝;如果運氣好,那么她應該終歸能找得到一個愛她的人。在這一刻,她再不能做到欺騙自己,那些過往故作堅強的樂觀的自我安慰,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她合該是一個棄子。蘇弦余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膽子竟然讓她敢同沈司這樣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賭,但是現在,她知道自己總歸是輸的一敗涂地了。沈司深深地看著這個奴隸,他同樣沒有想到,這個一直忠誠的、對自己完全信服的奴隸,竟然會有背叛的那一天。他的語氣中透露出森寒的冰冷:“滾出去!”蘇弦余抬眼看自己的主人,一點一點,想將他印到自己的心里。以后還能夠見到嗎?以后……她還會是他最喜愛的玩物嗎?蘇弦余,你果然還是太貪心了一點。安逸接到沈司的電話的時候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不管哪一種情況,他是發(fā)現了還是沒發(fā)現,反正電話打到了他這里,肯定沒有好事情?!鞍惨荩昧宋业男剿缓煤棉k事,立刻就給我滾?!卑惨萋牭竭@聲音手一抖差點把電話給掛了,但好歹理智尚存。他知道沈司是發(fā)現了蘇弦余懷孕的事情,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說蘇弦余太傻還是沈司太厲害。“沈總,您……”“我不想聽那些無所謂的解釋,我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夫人,就算要有,也不可能是一個性奴。安逸,我竟不知道什么時候,你還會同情起我的玩物來了?!鄙蛩镜恼Z調終于復歸了他那慣有的平靜無波與冷漠,說出來的話卻像是一把有一把滲了毒的刀,插進了蘇弦余的心里。這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知道的。你看看你,也算是有一點本事,能夠逼出沈司不一樣的表情。蘇弦余跪在地上,漫無目的地想著這些無用的東西。她跪在那里,不出去,沈司也不催她,只是在那里處理完了當天的工作,然后離開了書房。蘇弦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暈過去的,只知道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病床上,下體的疼痛幾乎要撕裂她所有的神經。她知道,那個剛剛三個月大,甚至沒有來得及長出四肢,只能夠被稱為胚胎的孩子,沒有了。主人,您只需要一個性奴,一個玩物,賤奴知道了,您不要生氣好不好……賤奴、賤奴這一次,一定會乖乖聽話的。蘇弦余的雙手被銬上了金色的鐐銬,沉沉地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在那白色的皮膚上凌虐出了一道又一道深紅色的印子。她被關在了一個不算大的籠子里,只能夠蜷縮著身體或是跪坐在其中,四肢僵硬著,被凌虐的時候竟成了最好的釋放。她的四周沒有光明,只有無盡的黑暗和痛苦的情潮,每一分、每一秒,它們都折磨著她,只有當主人來的時候,她才能夠獲得救贖。他帶來光,帶來釋放的情欲,她在他的虐待之下,竟然得到了最高的幸福。主人……我愛您。即使您用最殘酷的刑法施加在我的身上,我也依舊愛您。沈司看著自己身下可能已經神志不清的奴隸,心底升騰的欲望從來沒有得到釋放,這個奴隸的眼中依舊充滿了愛意,卻讓他更加的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