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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要是她真的還留在那里,恐怕早還沒命了吧,所以她也不覺得理虧,稍微抬起頭來,回答道:“大人,是奴才膽小,沒見過那種場面,只……”話說了一半就卡住了,因為隔著蒙蒙煙雨,錦一似乎看見了剛才找了多時的蕭丞。皇帝同皇后正在大殿內(nèi)祈福,他來這兒做什么?是時又狂風(fēng)大作,樹葉上的雨水被悉數(shù)吹落,砸在屋檐上,霹靂作響,像是又重新下了一場大雨。傅川見她不說話,便順著她的目光回頭望去,卻被突然遮住了視野。正文第15章蜉蝣夢這時機(jī)掐得可真準(zhǔn),油紙傘幾乎是擦著傅川的鼻尖落下,濕漉漉的,還在滴滴答答地滴水。撐開來的傘骨像是一只瘦骨嶙嶙的手,蒙住了人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見。他也沒閃躲,微微挑眉,而后回過頭,視線又重新落在了她的身上。而錦一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呆頭呆腦地舉著傘,仿佛這一舉動不是她自愿的似的,更像是被誰控制住了身體。不過仔細(xì)看,還是能夠隱約瞧見她的面上有一絲無措一閃而過。而之所以這么干愣著,也是因為她在為自己這怪誕的行為找個借口,好讓事情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她的眼睛定在傘上,只覺得此刻胸腔嗡聲震動,心跳得飛快,卻又不能被傅川看出什么來,緊張得手掌心滲出了一層薄汗來。這樣做有多欲蓋彌彰錦一也知道,可身子不受控地先于腦袋做出了反應(yīng),她又能有什么法子?只能怪理智在看見蕭丞的那一瞬好像都跑得精光,心里只剩下了一個念頭——不能讓傅川看見蕭丞進(jìn)了惠妃休憩的廂房。盡管內(nèi)官出入妃嬪的住處本來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可他特意選在宮外,又是皇帝不在的時候,或許是另有一番用意的。可是發(fā)熱的頭腦冷靜下來以后,錦一又實覺可笑。蕭丞的事同她有什么干系,她為什么要自作聰明地幫他,咸吃蘿卜淡cao心么。真是自尋煩惱。呼嘯的北風(fēng)愈演愈烈,發(fā)出的裂帛聲刺耳,幾乎快要將傘從錦一的手中奪走,她又握緊了幾分,定了定神,覺得這剎那的工夫,漫長得好像已經(jīng)掙扎了半生。既然木已成舟,除了睜眼說瞎話,似乎也沒別的轍了,好在這算是她拿手的,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于是平了平氣,問道:“剛才那陣風(fēng)大,雨都飄了進(jìn)來,大人沒被淋著吧?”只是傅川說話向來不喜歡賣關(guān)子,見她話頭轉(zhuǎn)移得如此明顯,反而更不想就此作罷,單刀直入道:“公公是真的想為我遮雨,還是想替身后的人掩藏呢?”她這深加隱諱的樣子倒是有三分蕭丞的影子,卻比之前的虛與委蛇還要讓人覺得礙眼。“……看來真是什么都躲不過大人的眼睛?!卞\一的笑微微僵掉,朝他走近了一些,低聲說道,“其實是因為將才那畫面……確實是非禮勿視,奴才怕污了大人的眼,所以才刻意遮住的?!?/br>“哦。”他的尾音微揚,看樣子是不太相信這話,“佛門重地,豈會有非禮勿視的事情?!?/br>“剛剛奴才看見有兩人在……”她面帶難色,好像要說的話有點難以啟齒,說了一半又吞了回去。“公公還真不把自己當(dāng)男人了么,怎么說話比姑娘家還扭捏?!?/br>也不知他是無心之說還是有意試探,“姑娘家”三個字像是一把重錘,砸在錦一的腦仁上,讓她差點失了方寸,嘴角的笑也有些掛不住,眼珠不安地轉(zhuǎn)動著,又朝他的身后望了望,哪還看得見什么人影。“人呢?”錦一好奇地“咿”了一聲,緩緩合上了傘,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那可能是奴才眼花了吧,還望大人不要見怪?!?/br>聞言,傅川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輕笑了一聲,聽得錦一的眼皮跳了跳,捉摸不定這是什么意思,于是只好埋著頭裝作沒聽懂,也不說話。而后只見他落在遠(yuǎn)處的目光微變,說了一句“看來公公是飽暖思□□了”,也不再和她周旋什么,提步離開了。雖然終于把傅川這尊大佛送走了,可錦一也沒覺得輕松了多少,心緒難平。她站在拐角處,用傘抵著地,支撐著自己的重量,隔了好一會兒才側(cè)過頭望了望,可那扇房門依舊緊閉著,沒有任何要打開的跡象,她只能先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暫時藏起來,耐心地等著。可是屋內(nèi)的氣氛好像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似乎有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之勢。原本惠妃是不愿意來這兒的,外面天氣嚴(yán)寒不說,還得遭受舟車勞頓的苦,哪里比得上宮里舒服。若不是皇帝一直說些好聽的話來哄她,她才不懶得走這一趟。不過為了不給皇后添堵,她也沒有去大殿內(nèi)祈福,此刻正懶洋洋地倚在彌勒榻上,又嫌室內(nèi)還不夠暖和,讓侍奉的太監(jiān)往薰?fàn)t里添了些炭,爐火燒得更旺了,宜人的溫度又引得人昏昏欲睡。蕭丞踏進(jìn)來時,看見的便是一副“香鬟墮髻半沉檀”的美人圖,眉峰微動,臉上的神情變得意味深長。垂手侍立在旁的宮女太監(jiān)見了他,皆連忙行禮,他未加理睬,也沒讓他們退下,徐徐踱步走到了惠妃身邊,開口道:“娘娘若是乏了,何不到**榻上歇息會兒。”在有女如云的京師,要是單論相貌,其實惠妃在其中也算不了有多打眼,真要說獨特之處,便只有那從骨子里透出的嬌媚,柔情綽態(tài)媚于言語。但后宮粉黛三千,想要出頭,當(dāng)然還得講究一個機(jī)緣巧合。而她能走到如今的地位,自然是仰賴了蕭丞的提點。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是她把蕭丞當(dāng)作恩人供奉才對,可蕭丞說話的語氣和對皇后沒什么兩樣,就像真把她當(dāng)成了主子。只是惠妃似乎沒有察覺出這層意味,那一瞬間還以為是在以前,第一反應(yīng)還是張皇失措,久別的聲音讓她的睡意全無,立馬睜開了眼。不過很快她就鎮(zhèn)定了下來,暗責(zé)自己太大驚小怪了。她現(xiàn)在可是皇帝心尖上的人,而他不過是一個伺候人的奴才,就算見了面,誰給誰下跪還不一定呢,她為什么還要做出怕他的樣子來?見她的臉色變了又變,蕭丞固然猜得到她的那一點心思,也體諒她飛上枝頭后的意氣揚揚,于是并不急于點破,明知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