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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眼的她,因為視野不清的關(guān)系,而上身稍作傾前試圖看清那個泛著白光的熒幕,一張小臉幾乎要貼到熒幕去。「我是不是錯得很厲害?」所以他才會眉頭深鎖,露出苦惱至極的樣子?是約定好他得適時拯救她的功課,但她都會盡自己所能寫好它,要不是走投無路,她都不想驚動他。她天生愛依賴別人,但比起要仰賴他人,親手完成會快樂些,那份滿足感是無可比擬的。憶及自己曾請他作槍手好幾遍,而她仍是不長進(jìn)這項,她又禁不住自嫌起來。她大大的嘆了一口氣,絲毫察覺不到,那貼身絹質(zhì)上衣下渾圓軟嫩,隨著她的一呼一吸,形造出驚人而美妙的視覺效果。漆黑如點(diǎn)墨的眸子更加暗沈,嗓音因欲望緊繃難耐而變得低沉沙啞,他握住她的皓腕,使勁將她扯向自己,像是要她引證他自制力崩潰的一刻。「你最錯的是…」選在這是引我出手。話還沒講完,刺耳的門鈴聲倏地一響,理智在轉(zhuǎn)眼間回籠,他細(xì)啐了聲,甩頭一眼都不看那雙寫著疑惑的靈動大眼。差一點(diǎn)就失控。承天傲舒開大掌,雙手連忙將她扶正站好,以接近命令式的口吻道:「有人按門鈴,你去看看?!鼓前训统恋纳ひ簦兄伙@聞的咬牙聲,像似是壓抑著什么一般。為啥是她?她好歹都是客人,而他才是主人咧。她想問,但話到唇邊卻急時勒住。是她有求于人,總不能如待在家里般對人頤指氣使。接著,她隨口應(yīng)了聲,便光著兩條白玉腿兒,沿著樓梯往下走到玄關(guān)去。抬眼往上望,在櫻木制的門板上約莫五尺五至六寸的位置,有一個黑色小洞,她嘴角微微抽動,物似主人形,高人得用位置偏高的防盜眼。追魂曲般的鈴聲又響起,門外的人像是知道屋內(nèi)有人,才會死心不息的按鈴按個不停吧…她重重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拿了飯桌旁的檀木制椅子,將椅背貼著門板,一躍而上,站在上頭透過那小小的洞,瞧見一名西裝筆挺、容貌跟承天傲有七分相似的男生站在外頭。她心底直喊糟,跳下來,以火燒屁股的速度物歸原處后,才跑去開門。豈料門鎖偏要跟她作對,弄了老半天都不肯合作。怎么辦?喚承天傲幫忙么?但那會…很盧啊。在她手忙腳亂之際,門外的男士似乎知悉了她的難處,有意幫她一把:「你別急,先將鐵煉往右移,再扭動下面那個鎖就行?!?/br>幾經(jīng)辛苦大門終于開啟了,季小菱心中抱怨大屋的主人,要不是吃飽沒事干,為啥要裝設(shè)一個結(jié)構(gòu)復(fù)雜的門鎖?小臉牽起了抹象征著抱歉的笑容,由于有點(diǎn)窘的關(guān)系,她不敢直視男人,只是俏俏偷望了幾眼。男人很高,比她高上至少一兩個頭,高度大概跟承天傲差不多吧。嗯,眼前的影像不甚清晰,但勉強(qiáng)瞧得出那五官如鬼斧神工般刻在棱角分明的臉上,膚色比承天傲深上一度,是像稻穗般的淡麥膚色,一襲合身剪裁的黑色西裝穿在他身上營造出一種老成持重的紳士味道。看承天傲心高氣傲的樣子,想必是給家人寵壞了,才會養(yǎng)成這德性。通常只有獨(dú)生子才會被家人寵到無法無天──更何況,承天傲從來都沒提過自己有兄弟姐妹,那唯一的可能性是…「uncle,你好。」他的父親。但他的父親保養(yǎng)得真好,在他身上看不見生意人多數(shù)具備的肥腫體型。許是她過份敏感,許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總覺得uncle打量她的眸光很古怪,她怯怯的抬眼,正好與uncle的視線抵觸,那雙跟承天傲不分上下的幽深黑眸像掃瞄器,把她從頭到尾看個透徹,像是要檢查鈔票的真?zhèn)伟阒?jǐn)慎,令她緊張不已。「你好,是傲的朋友嗎?」如春風(fēng)般的輕柔口吻,稍稍消除了因二人之間的隔閡而造成的緊張感。「是、是呀,我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我叫季小菱,是來寫功課的?!鼓母矣邪敕诌t疑,她連忙將自己的身份與及來意說清。「小菱嗎?」uncle呢喃,說出來的話有點(diǎn)含糊,狀似自言自語。總覺得這名字似曾相識,仿佛曾自某位熟人的口中聽過這個名字…深思了一會仍無所獲,他斷言是自己心理作用,說不定這名字太普通了,所以時常從別人口中聽見。眼見小女生又沉默起來,不甚自在的樣子,他主動打開話匣子:「我買了幾件蛋糕,要是不嫌棄的話──」她這才察見uncle手上提著一個小巧的粉色凹凸雕的紙盒。不知怎地,那紙盒越看越眼熟…或者是有著某種熟悉感,她多望了幾眼,然后發(fā)現(xiàn)那個紙盒印有Cupid的字樣,那是唐恬的甜品屋呢…「謝謝uncle?!顾吞资降乐x。他在玄關(guān)脫下皮鞋,便領(lǐng)著季小菱往客廳去。又是uncle,他看起來有這么老成嗎?「不用客氣?!?/br>她虛應(yīng),又牽起一抹不甚自在的笑。uncle走在前,她不用強(qiáng)逼自己看著別人的眼睛說話,稍微放松過來。盯著uncle壯碩的背影,她又禁不住拿uncle跟承天傲比較,古人說得一點(diǎn)都沒錯,虎父無犬子,就外表而言,兩人不只長相相像,就連體格身材都滿像咧。不過uncle多了點(diǎn)陽光氣息,且平易近人,在他身上有著令人心安的氣息,像是映照大地的柔和日光。「我之后還有工作,今晚不回來,所以你再待晚些都行,不用顧慮太多?!?/br>「是的,uncle…」哇靠,多尷尬的氣氛…「不用太拘謹(jǐn),當(dāng)成是自己的家就行?!箍吞自捠沁@樣說沒錯,可是…她的家哪有這么大,這橦是兩層式別墅連花園咧。招呼季小菱坐在飯桌前后,他將紙盒放在桌面上,便到開放式廚房去。前方的影象因為燈光的影響而有點(diǎn)模糊,像是一幅顏料化開的壁畫,她沒逼自己瞇眼細(xì)看,她索性盯著那個精致的紙盒。原來uncle都有光顧唐恬的甜品屋嗎?但怎看,uncle都不像是喜歡吃甜吃咧?看uncle的外表,想必是那種常到高級餐廳,不曉得為啥要拿著高腳玻璃杯猛搖紅酒的成熟男士。「想吃哪一件?」當(dāng)她的思緒將飛到九丈遠(yuǎn)之際,眼前出現(xiàn)了瓷碟跟銀叉子,uncle沉厚悅耳的嗓音恰好在她頭頂上方輕輕飄過。噢,uncle又很熱心招呼她了,跟不熟悉的長輩說話,令她很不自在,心里越發(fā)緊張。紙盒里有四件款式不同的蛋糕,每件看起來都很別致、很吸引,不過她還是不假思索的點(diǎn)了點(diǎn)表層紫藍(lán)色的那件。「這個,麻煩uncle了?!?/br>「你確定要叫我uncle嗎?」他才比傲虛張個幾歲,就算她的外表看起來像是一名十多歲的小女生,但他心里清楚她只是比他小個幾歲,被喊作uncle的感覺真的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