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心虛
第二十一章 心虛
我需要避免一切和酒精有關(guān)的東西。 理智回籠后,明子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第二天醒來,身旁空空如也,身體已被清理。除了床邊的早餐、藥和身上的痕跡,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詢問下,傭人說跡部夫人因商業(yè)上的事半夜乘飛機走了,而跡部少爺照顧了小姐一整晚,也不知道是被下了禁令還是真的不知。 跡部沒有留下任何信息。就假裝沒發(fā)生過吧,明子鴕鳥地想,她也不知該面對跡部景吾。昨晚迷迷糊糊,等意識到在做什么時,她已經(jīng)被折騰得快散架了。 好在管家提前幫她請假,明子得以睡足后晚到學(xué)校。 身體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不要勉強自己。不二摸了摸明子的額頭關(guān)切地說。 沒關(guān)系啦,本來課程也有點跟不上,能來學(xué)校就來了。明子攏攏長發(fā),笑的有幾分勉強。 按常理而言,不管原因如何,昨晚是出軌了吧。明子想,話到嘴邊,遲疑幾次,終究沒說出口,手幾番整理衣領(lǐng),遮掩住痕跡。 昨晚只是意外,就當沒有發(fā)生過,我不能······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他。 不敢直視不二,既貪戀他的溫柔,又考慮身體的情況,終還是承認了自己的卑鄙,明子躲開了不二的手,笑著拍了拍他說:快去cao場吧,我向體育老師請過假了,一會去做些整理器材的工作。 幸好有身體不舒服為借口,她能在體育課請假,避免過于寬松的運動服暴露痕跡。 像逃跑一般快步走向器材室,遠離不二的視線后明子才松了一口氣,然后看到器材室角落站立的男生。 越前君,你怎么在這里? 今天我是值日生。少年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冷淡。 啊,原來是這樣。本就是沒話找話,算是打個招呼,明子也不想自討沒趣,便開始動手整理器材。 器材室里光線昏暗,陽光從窗外落下,照出空氣中漂浮的灰塵,靜謐的空間襯得器材搬動的聲音愈響。不知道是否是錯覺,明子感覺越前在避開自己站的區(qū)域,縱使是器材室這樣狹小的地方,越前每次都能走到離她最遠的方向。 越前君,麻煩讓一下,我拿下球框。 越前側(cè)身移開,本打算盡快完成工作離開這里,卻瞥見明子衣領(lǐng)旁未遮住的紅痕。 香氣在擦身而過的那刻縈繞而來,夢境中的一幕幕驟然在腦海里上演,腦海中最后一根弦驟然崩斷,越前不知自己在用什么口吻,不受控制地發(fā)出聲音,前輩,你很缺人么? 啊?你說什么?明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是說,前輩你很缺男人么?當?shù)谝痪溟_口后,事態(tài)便像不受控制地方向發(fā)展了,像是終于認定了什么,越前只覺得此刻思路清晰明確,甜美而又腐壞的果實在眼前散發(fā)誘人的香氣。 不二前輩昨天剛回到學(xué)校,居然這么激烈啊。越前的身影將明子籠罩,一手壓在她身旁,另一只手在吻痕上來回摩挲,衣領(lǐng)被扯開,暴露出更多痕跡。 訓(xùn)練這么累還能做,竟然體力這么好嗎?還是說······有其他男人呢? 像是意外又意料中地看到明子躲閃的眼神,越前充滿惡意地笑了,哈,居然真的是。手冢?幸村?不二一個人滿足不了你? 越前君,你在做什么?雙手被抬起狠狠的壓在墻上,少年身上帶著危險的氣息,明子的語氣色厲內(nèi)荏,這與你無關(guān)吧,放開我。 前輩,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嗎?對網(wǎng)球選手情有獨鐘?力量對比懸殊,明子的掙扎像鬧脾氣的小貓,越前侵略性的眼神不加掩飾,彼此呼吸交雜,壓抑已久的情緒在昏暗中默默爆發(fā)。 那加我一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