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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的小鬼們在爸媽無效的安撫下毫無意外地哭嚎成了一片。陶小蕓舔著唯一的一個三球甜筒,站在許知遠身邊美滋滋的在孩子們冒著鼻涕泡的羨慕眼神中笑成了一只小狐貍。許知遠被她的孩子氣給逗笑,手里大方的將陶小蕓剛刷卡買的冰淇淋分給同事,不忘說這些都是陶小蕓請大家吃的。在場都是吃過這個牌子冰淇淋的人,心里也大致知道它的價格。從起飛開始就一直在承情的同事們這時候終于開始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許醫(yī)生你這也太破費了?!?/br>許知遠搖頭指了指一旁站著的陶小蕓,糾正道,“我沒破費,是她付的錢?!?/br>其他人聞言只是一笑,并不將許知遠這句話放在心上。陶小蕓是什么樣的人他們難道還不清楚?傳聞里只愛用三無化妝品的女人,也只能靠著許醫(yī)生的幫襯才能在他們這里做人情。在太陽落山前,遲到的大巴車終于在一片怨聲載道中姍姍而來。一行人中情緒最高昂的恐怕只有陶小蕓。她眨巴著眼睛看著這輛外表有些破舊的大巴車,整個人就像是第一次跟許知遠去菜場時那樣興奮好奇。許知遠放完行李牽著她的手上車,她的嘴角翹得老高,哪怕落座后也忍不住看看這里,摸摸那里。許知遠遞給她從箱子里拿出來的U型枕,囑咐道,“你要不先歇會兒。從機場開去我們要去的地方還要好幾個小時?!?/br>陶小蕓接過U型枕,卻拼命搖頭拒絕許知遠要求她睡覺的提議。她帶好軟枕,指指車外,“我想看看這個城市?!?/br>許知遠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夕陽的余暉斜掛在建筑的頂端,大巴已經(jīng)啟動,很快城市的喧囂就換成了田園牧歌式的荒涼。枯瘦如柴的牛群在田野間扎堆甩著尾巴驅(qū)趕著蚊蠅,正在舉行酒宴的路旁自臨時搭建起來的帳篷內(nèi)傳出歡快的音樂。許知遠眼中的陶小蕓表情一直很歡欣雀躍。她專注地看著車窗外的一切,像是要把每一幀都銘刻在記憶中。不知為什么,許知遠突然有些吃風景的醋。他低頭靠近陶小蕓,示意陶小蕓轉(zhuǎn)頭過來看他。“嗯?”車里大部分人都睡了,陶小蕓應(yīng)他的聲音很輕。許知遠在陶小蕓轉(zhuǎn)頭的瞬間臉上浮現(xiàn)出一個惡作劇得逞的笑容。他勾著嘴角,端住陶小蕓的下巴,在座椅靠背的遮擋下將她壓在角落里,縱情地吻了上去。大巴抵達酒店已是深夜。幾盞孤零零的路燈迎接著他們一行人的疲憊。孩子們都已經(jīng)熟睡,各自依偎在爸媽的懷里,成為了他們不離身的行李。幫著大巴司機將行李卸下來的許知遠跟領(lǐng)頭的同事打過招呼,陶小蕓已經(jīng)在侍者的幫助下游刃有余的幫其余人做好了入住登記,拿到了屬于她和許知遠的房間鑰匙。她有些俏皮地晃著房卡和鑰匙,趁無人的時候湊到許知遠耳邊“嘿嘿嘿”。許知遠被她的笑聲勾得下腹起火,理智勉強壓制住心里的那股邪火,在大家都陸續(xù)進入自己的房間后輕聲鎖住了他和陶小蕓的房間門,將窗簾拉好,一把拽住正往浴室躲的陶小蕓。“嘿嘿嘿?”他學(xué)著陶小蕓剛才的樣子,攬著她的腰湊在她耳邊獰笑。陶小蕓在他懷里笑得花枝亂顫,雙手撐著他的胸口想要掙脫,卻怎么也掙脫不開。許知遠單手將陶小蕓壓在浴室門上,手掌揉上了她彈性十足的屁股,湊近她咬她耳朵。“趁我不能發(fā)作……故意勾引我,是不是?”陶小蕓被許知遠舔上了脖頸,綿軟的聲音里立刻帶了些嬌喘的意味。“我沒有~”“沒有?”許知遠解開陶小蕓的褲子,guntang的手掌探進她的內(nèi)褲里,指尖熟練地挑捻著她蜜xue里的黏膩。“你再說一次?”“我、錯了?!?/br>陶小蕓呼吸急促地感受著許知遠在她下身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寧靜的夜色中,她感覺自己能清晰聽見隔壁房間里拖鞋踩過木地板的聲音。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局面的陶小蕓大腦在一瞬間變得空白。她將快要到嘴邊的呻吟聲頑強地用理性壓下,一雙小手拼命捂著自己殷紅的嘴唇。身體里積蓄的情欲在這樣的壓抑中讓她變得越發(fā)敏感,還不等許知遠給予她的身體最后一擊,她很快就雙腿抽搐著在許知遠手中快速達到了一次高潮。35,隔墻有耳情欲高漲的許知遠也在貼近陶小蕓的時候聽到了隔壁房間里傳來的走路聲。他生平第一次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沒能提前勘測這些民宿房間的隔音程度。這種好比紙糊一般的隔音效果,別說是跟陶小蕓春宵一度,恐怕兩人說話的聲音稍大一些,隔壁也能聽見這邊發(fā)出的嗡嗡共振聲。察覺到許知遠沒有進一步動作的陶小蕓開始在他懷里蠢蠢欲動起來。她向來是得了便宜就賣乖的性子,此時知道許知遠顧忌隔壁房間里睡下的同事,立刻蔫兒壞地故意去挑逗不能把她怎么樣的許知遠。她一雙巧手好似在這一秒突然有了靈性,脫,摸,握,捻,每一個動作都在觸碰許知遠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浴室白色日光燈的照耀下,一雙如蔥如玉的小手在許知遠逐漸赤裸的身體上游走。好不容易平復(fù)下急促呼吸的許知遠咬牙切齒地看著陶小蕓,一雙眼睛跟他胯下的roubang一樣充著血,在頭頂燈光投射下的陰影里發(fā)出幽幽的光。許知遠很清楚此時此刻的他正面臨著一種抉擇。如果今晚讓陶小蕓得逞,那不難想象,未來的半個月時間里她每天都會用這樣的辦法來招惹他,讓他“痛不欲生”又“又愛又恨”。但如果今晚不讓陶小蕓得逞,直接將她抗上床就地正法,那不出三天,全院的人可能都知道他許知遠私底下原來是個欲求不滿的色情狂,跟同—事還有同事家小孩一起出門旅游的時間里居然都管不住自己的欲望。許知遠感覺自己胯下此時正被陶小蕓的小手圈住的欲望就像是一只正在試圖沖破牢籠的猛獸。它嘶吼、咆哮,取代了他的理智,拼命在陶小蕓的掌心里東突西撞。陶小蕓被他的熱情給嚇得縮回去手,許知遠立刻抓住她任性妄為的手將它重新覆蓋在自己的roubang之上。“別跑……”猙獰的猛獸有了前列腺液的潤滑,開始在陶小蕓纖白柔軟的掌心間拼命地探頭而出。陶小蕓也被許知遠這樣的兇猛給弄得心有些癢癢。她忍不住俯下身子,用唇舌代替了自己的手,托起許知遠完全蘇醒了的沉甸甸的欲望,張大嘴將它熱情地迎入了自己口中,賣力地啜吸起他的roubang。隨著她用力的舔吮,陶小蕓察覺自己的唇齒間逐漸泛起一股許知遠所獨有的濃郁氣息。這股氣息就像是上等的春藥,令她整個人都熏然欲醉,原本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高潮的甬道也濕潤了起來,癢癢的,想要再次被人侵占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