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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熟悉的工具,臉頰瞬間漲紅了,他是故意勾起她的回憶還是壓根就忘了第一天入學(xué)給她做會陰縫合手術(shù)的事?司量見她遲遲沒有回答,臉色沉下來,低聲威脅道:“在我的課上走神或是干別的事,我保證,會增加你畢業(yè)的難度,至少解剖學(xué)這一科及格的幾率會很低!”“不!我知道……”白語煙艱難地咽下眼淚,為他依舊冷漠的態(tài)度感到心痛,但還是指著黑板上的器具一一叫出名稱,“手術(shù)剪,縫合針,持針鉗……”一旁的景然觀察他們的表情變化,隱隱感受到莫名的危機(jī),按理說,毓城大學(xué)這幾天突然清靜得不能再清靜,沒有人打擾他和她做任何事,這個人類女孩應(yīng)該完全屬于他,今天這只高冷的天鵝妖怎么又一副舊情復(fù)燃的樣子?白語煙答完,司量不甘心,又提了個問題:“剛才提到一種可吸收線,名稱是什么?”“啊?”白語煙一驚,下體仿佛有一串電流閃過,xue口發(fā)麻,隱隱感覺有yin水流出來。“嗯?”司教授投來冷厲的目光,似乎在等待她回答不出來的窘迫表情。白語煙努力揮走腦中那些尷尬的畫面回道:“肌腱縫合線,是一種純天然膠原蛋白縫合線……”景然聽著她看似尋常的回答,心里卻波濤洶涌,回想起在這個學(xué)校第一次和她肌膚相親時的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她的yindao口分明有人為的縫合線,難道就是這只天鵝妖給縫的?“白語煙,既然軍訓(xùn)結(jié)束了,我要你和我搬到學(xué)校外面同居……”景然在白語煙耳邊低聲說出決定,她卻盯著司量走回講臺的背影陷入沉思。下課后,一大波女生涌上講臺圍住這個英俊高冷的解剖學(xué)教授,表面上提問題,實際上卻是為了近距離接觸他。突然有個女生大聲喊道:“司教授有女朋友嗎?”白語煙原本就要被景然拉出教室了,一聽到這個問題,急忙抓住門框回頭看,等待司量的回答,期待能聽到不那么心痛的答案。“沒有?!彼敛华q豫地回答,看都不看她一眼。獸jian學(xué)園妖草亂cao妖草亂cao走出教學(xué)樓,白語煙的心沉到谷底,腦中嗡嗡作響,回蕩著司量回答的那兩個字,連被景然拉到教學(xué)樓側(cè)面的草叢里也沒反應(yīng)過來。“他是真的忘記我了,連正眼都不看我,為什么大家都不記得我了……”白語煙低垂著腦袋,自言自語著,眼淚就流了下來。景然看著她難過的模樣,雖然知道她是為其他獸妖流淚,卻不忍心對她生氣,大手在她肩頭緊了緊:“至少我沒有忘記你,也永遠(yuǎn)不會忘記你!”“謝謝你,景然,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真的!可是我……”更喜歡司量。目光接觸到他憂傷的眼神,白語煙把后半句咽進(jìn)心里沒有說出口,但還是讓敏感的植物妖感受到了。從毓城中學(xué)到迷欲森林,再到毓城大學(xué),他幾乎為她傾盡所有,而她的心里卻永遠(yuǎn)有別個男人,以前是她的狗妖哥哥,后來還有狼妖,現(xiàn)在是天鵝妖。“你知道要維持這副人類的皮囊狀態(tài),我干了多少自己不齒的事嗎?”景然咬牙問道,把她按到教學(xué)樓的外墻上。“什么?”白語煙抬起一雙淚眼對上他發(fā)紅的怒眸,只見他白皙的皮膚隱隱透著綠色,那些綠色漸漸清晰起來,浮現(xiàn)葎草葉子的形狀,一片片地覆蓋在他臉上、頸部以下,他身上的衣服也逐漸被葎草取代。“你可知要吸收那些惡心的人類身體是件多么難受的事?”人形葎草里面完全看不見景然的身體,他熟悉的聲音里透著陌生的危險語調(diào)。這時,旁邊不遠(yuǎn)處傳來幾個聲音,白語煙扭頭從人形葎草的縫隙里看到三個男生朝他們走過來,猛然想起上一次兩個男生意外闖入草叢后的命運(yùn),她慌忙喊道:“不要……”“嘿,有女生!”“女生在這草叢里干什么?”“嘿嘿,當(dāng)然是身體空虛,急需安撫啦!讓我看看是哪個欠cao的yin女……”白語煙聽著他們越來越近的對話,羞得不敢出聲,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三個陌生男生捉住會發(fā)生什么事,雖然現(xiàn)在是白天,但周圍的葎草莫名茂盛,幾乎遮住她所在的這片墻壁。然而,這個擔(dān)憂沒過一分鐘就解決了,她甚至沒聽到一聲慘叫,三個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蒸發(fā)了一樣。“人呢?”白語煙扒開眼前遮蔽視線的葎草,近處的草地空無一人,只看到稍微遠(yuǎn)的地方從教學(xué)樓跟前經(jīng)過的人群,那里面似乎有她熟悉的白色身影,不等她細(xì)看,跟前的葎草莖葉已經(jīng)瘋狂蔓延,將她整個身體掩藏起來。“他們是不是……被你吸收了?”說出這個詭異的詞,白語煙身體一顫,第一次意識到妖類殘暴的非人性。葎草妖感受到她的驚懼和嫌惡,所有的莖葉在半空中停頓了幾秒,又瘋狂撲向她,細(xì)而軟的莖尾探入她的耳朵,為后面粗壯的莖葉開路。“不要!好癢!放開我!?。俊卑渍Z煙試圖扯開臉上狂虐的莖葉,掌心握住布滿倒鉤刺的莖,還沒使力扯開,就感覺到下身有入侵者鉆入裙底,像觸手般扒開內(nèi)褲襠部。“?。〔灰?!唔……”嘴巴也被粗壯的葎草塞滿,白語煙只能發(fā)出嗚嗚聲。這是前所未有的植物入侵,她身上所有的洞都被葎草莖插滿,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葎草葉覆蓋,驚悚和刺激相繼而來。獸jian學(xué)園身體受控身體受控“救……唔唔!唔嚕唔?!卑渍Z煙好不容易抓到機(jī)會張口呼救,可是才喊了一個字又被粗壯的葎草棍直搗喉嚨深處,只剩粗棍混著口水在口腔內(nèi)摩擦的曖昧聲響。她的耳朵被入侵物塞滿,聽不見外界的聲音,鼻孔里全是葎草的藥味,眼睛也被層層葎草葉子覆蓋,嗅覺和視覺都被霸占,只有敏感的身體被無數(shù)倒鉤刺抓撓著,刺癢難耐,血液異常躁動,仿佛有什么東西不斷輸入體內(nèi)。這種感覺似曾相識!白語煙瞪大眼睛,它該不會想把她也吸收了吧?驚悚的念頭閃過腦海,體內(nèi)和身上的葎草卻忽然失去魔性似的,緩緩抽出去,低頭看著最后一根葎草莖從腳下滑走,白語煙愣了一瞬,即刻回過神來,邁開腿拼命奔向教學(xué)樓前面的大路。她沒有被吸收,沒有像之前幾個男生一樣人間蒸發(fā),葎草妖就這么放過她了?“噢!對不起……”腦袋猛地撞上一堵rou墻,白語煙匆匆道歉想繞開“障礙物”,鼻息間剛識別出一股熟悉的醫(yī)用酒精味,她的腰就被前面伸來的手?jǐn)堊 ?/br>“語煙?”熟悉的呼喚從前方傳來,她抬頭看到一張親切的俊臉,只見白語炎擔(dān)憂地看著她:“你的臉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