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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空,一只烏鴉盤旋了幾圈,扯著破嗓子叫了幾聲,終于在學(xué)生宿舍三樓的玻璃窗外落腳。這個時間所有學(xué)生都去東cao場等待一睹那支十胞胎俊男隊伍的尊容,宿舍管理員也躲到休息室去刷視頻,烏鴉便悄悄飛進樓里。它繞著樓梯飛到三樓,總算近距離看到熟悉的白色身影。“哎老弟,我終于找到你了!”烏鴉也顧不得廉恥心,轉(zhuǎn)化為人形赤裸裸地走到司量跟前。乍見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裸身出現(xiàn),司量也嚇了一跳,但腦中的記憶又令他冷靜下來,盯著烏鴉妖略微羞澀的模樣說道:“我們見過?!?/br>“何止見過,你還……唉!先別說這些,快去救小姑娘吧,她有麻煩!我得趕去參加球賽,遲到會死得很慘……”話沒說完,烏鴉妖就丟給他一張黑色的房卡,變回烏鴉一頭飛向玻璃窗。只聽得“砰”一聲,烏鴉撞在玻璃上直線滑落,司量大步走過去幫它推開窗戶,目送它狼狽飛走。拿著房卡,司量從南門出去,抄近路走步行街直奔毓園酒店,前臺認(rèn)出他是學(xué)校教授,便給他主動的指路。那個女生不知道怎么樣,昨天她帶了一杯不知名的半透明液體去找他,最后撒了一地,他竟產(chǎn)生污穢的幻覺,還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沾了一點往自己嘴里放,一瞬間,奇怪的記憶像被塵封過似的,通通呈現(xiàn)出來,清晰得令人震撼。他堂堂一個大學(xué)教授,竟和一個女學(xué)生發(fā)生過那么離奇見不得光的性行為!“等等!”電梯門即將關(guān)上的一刻,外面的人突然跟著鉆進來,對方黝黑的膚色和高大的身軀令司量沒由來地排斥——此人在他的記憶里是只狼妖,而且基于他的警察身份,白語煙似乎對他相當(dāng)信任。“你來做什么?”司量瞪著他的側(cè)臉,心里不由得將自己和他作比較,那個人類女孩喜歡黑皮膚多一點還是白的?“和你一樣?!绷铇涠⒅掷锏姆靠?,目光移到他臉上,兩人的視線一接觸,他就感受到nongnong的醋意,便及時提醒道:“她現(xiàn)在有麻煩,我們沒有必要把時間浪費在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上。”“哼!”司量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盯著頭頂上的數(shù)字變化,而旁邊站著的那個高大精壯的同性身軀令他更加焦躁。此時,白語煙癱坐在溫泉里,電動刷頭在yindao里旋轉(zhuǎn),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幾乎要吞沒她,周圍的水蒸氣令視線里的一切變得如夢似幻,直到耳邊傳來開門的聲音,羞恥和恐慌才把她從性快感中拽出來。“司量,真的是你……”她望著直奔過來的白色身影,喜極而泣,揚起疲憊的嘴角,但他后面出現(xiàn)的黑皮膚男人卻令她尷尬——他昨日才扣弄過她的xiaoxue,只為驗證她說的四大神獸輪jian生子事件。司量從她表情看出微妙的變化,但看到水里面綁住她手腳的皮帶,決定先不深究她和狼妖發(fā)生過的故事,徑直踏入溫泉池,任由溫水浸濕他的衣服。“等一下……”身體被抱起來,白語煙感覺到牽扯了下體的入侵物,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已經(jīng)把她放在地上,臀部一著地,插在yindao里的十支牙刷頓時全部深埋進xiaoxue中。“啊!呃……”獸jian學(xué)園輪流拔出輪流拔出“嗚……太深了!司量……”白語煙難受地合攏雙腿,但深入yindao的電動牙刷轉(zhuǎn)得她下身酥軟無力,雙腿又朝兩邊攤開,露出插滿牙刷柄的下體。司量扶著她躺下來,快速脫下白色的外套披在她身上,瞟了一眼旁邊的男人,沒好氣地說道:“你轉(zhuǎn)過去!”凌警官回了他一個白眼,蹲下來三兩下就替白語煙解開了一側(cè)的皮帶,剛要伸手解另一邊時卻被一只白皙的大手扣住手腕,冷冷的怒氣從旁邊的男人臉上傳來:“叫你轉(zhuǎn)過去,沒聽見嗎?”“她是你學(xué)生,也是我轄區(qū)里需要保護的市民,你說呢!”凌樹瞪著他,握拳一扭,順利從他手中掙離。“她是我的女人!”司量不肯罷休,再次扣住他的手。“是嗎?!”凌樹問著,卻將臉轉(zhuǎn)向白語煙。此時,她一只手剛得到自由,正試圖把深埋在xue里的牙刷抽出來,突然投過來的強烈目光令她愣了一下,臉頰馬上紅了。“我……”腦子被yindao里的牙刷攪弄得無法思考,但她剛才好像聽到司量說她是他的女人,難道他已經(jīng)記起她了?“看見沒?猶豫代表否定!天鵝妖,你就別在這兒瞎嚷嚷耽誤我救人了!”凌樹黑著臉,迅速解開另一側(cè)的皮帶,又伸出食指和中指從白語煙泥濘的xue口扯出一根牙刷,隨著她一聲痛吟,吱吱吱的聲響更加清晰,刷頭轉(zhuǎn)得歡快,將留在上面的血水甩得到處都是。“呃啊!”白語煙又叫了一聲,是司量從她下面抽出第二根牙刷,但電動刷頭的聲響很快就隨著他甩手扔向溫泉池的動作而消失在水中。“流那么多血一定很痛吧?究竟是什么人這么喪心病狂?”凌警官又抽出一根,盯著上面的血水,對眼前的女生更加憐憫。“呃哼!”白語煙咬牙憋住呻吟,拿眼望向司量,卻羞于把十只天鵝妖一起玩弄她的事說出來。司量抬眼看了她一下,又默默從她下體抽出一根,回想前幾日她和一個叫景然的男同學(xué)走得很近,但昨天早上又見那人和別的女生曖昧,應(yīng)該不是他做的。“還有六支,你再忍一忍,馬上就取完了?!绷铇涞念~頭微微出汗,伸手又抽出一根沾滿yin水和血水的牙刷,眼前的異性私密部位被十只牙刷插出了血,昨天他還用手指摳弄過,再一次接觸令他產(chǎn)生微妙的心情難以言表。“十支……”司量念叨著,這個數(shù)字令人戰(zhàn)栗,他有長得難以分辨的十胞胎哥哥,自從迷欲森林消失后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不由得懷疑起來:“一大早聽學(xué)生們在喊十個大叔的校外足球隊,難道是……”“你都記起來了嗎,司量?你不是沒有喝我給你的那個嗎?”白語煙欣喜地抓住他雙臂,連身上的外套滑下來都沒注意,倒是凌樹幫她拉起衣服重新搭在肩膀上。真是多管閑事!司量白了他一眼,低頭繼續(xù)和他輪流著把剩余的牙刷拔出來,嘴里卻酸酸地回應(yīng)白語煙:“記起又怎樣?”剛才還不是沒承認(rèn)是他的女人?聞言,白語煙激動地撲進他懷里,顧不得污穢的下體弄臟了他的白褲子,便直接坐到他腿上。“傷口還沒處理呢……”凌樹想勸阻他們擁抱,卻被當(dāng)成透明人晾在一邊。這時,外面?zhèn)鱽黹_門的動靜,兩個男人頓時警惕起來,白語煙也扯緊身上的外套裹住自己,zigong里莫名強烈的感應(yīng)令她羞恥又緊張:“是地妖?!?/br>“你怎么知道?”